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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可有受驚?”朵一立即策馬到蘇衾衣面前關切的詢問道。
蘇衾衣立即搖搖頭,笑了笑,“我沒事,只是這些人的尸體你好生安葬了,到底都是些為國為民的義士,別草草的敷衍。”
朵一頷首,“王后仁慈,奴婢一定照辦。”
“眼下時間緊迫,還是先去王宮。”蘇衾衣放下馬車簾子,將外界直接隔絕開。
那十幾個人的尸體很快被清理干凈,一行人繼續吹吹打打的繞城一路奔向王宮,被血侵染的帳蔓隨風飛揚,飄了點點血腥氣。
風云澈早就在宮門口等著了,他看到大部隊人馬過來,先是面露喜色,等馬車走近了瞧見車上血跡時,眉頭不由一皺。
“怎么回事?”
朵一單膝跪地,“繞城時遇叛賊示威,十幾個人當著王后的面自裁,奴婢辦事不利!”
“王后可有受驚?”風云澈早就料到會有這個結果,他抬手示意朵一起身,“恕你無罪,大典還有不少需要你保持的,速去準備。”
朵一復雜的抿了抿嘴角,半晌才轉身離開。
風云澈敲了敲馬車的門,聲音洪亮,桃花眼裹著風情,“王后,到了,可以出來了。”
蘇衾衣聞言立即放下面紗推開馬車門,依稀能瞧得見風云澈的模樣,他穿了一身大紅色喜服,頭發難得一本正經的梳起來,瞧著便英氣了不少。
“王上今日還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蘇衾衣看了他一眼,將手搭在對方手心上,任由他拉著自己下了馬車。
“難道你不是嗎?”風云澈勾唇笑笑,“以后你就是邊戍的王后,任何人都不能撼動你的位置。”
蘇衾衣只是笑笑并未回答,緊跟著風云澈的步子,一前一后的兩個影子拉的很長。
“主子,您忍住。”初七看看站在自己身側的男人瀕臨暴走的模樣,立即伸手按住蕭衍的胳膊。
雖不知王妃的目的,但主子如果這個時候沖出去一定會壞了王妃的計劃,他得看住主子。
蕭衍沉沉的吐了口濁氣,“也罷,就叫他再開心一會兒。”
邊戍的禮數不如中原那般繁雜,進入王宮內也并沒有其他規矩,而是直奔祭臺。
蘇衾衣安靜的站在風云澈身側,聽著禮官張口閉口的宣讀手中文書,大抵都是夸自己如何如何賢良淑德,是為王后不二人選之類的話,通篇聽不出重點,蘇衾衣只能聽到這人在溜須拍馬,聽的她都困了。
最后一個字落下,蘇衾衣強忍著自己打哈欠的沖動,筆直的站在風云澈身邊,而平時吊兒郎當的人這會兒面容嚴肅,一點平日里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
祭臺下百官都跪著,低頭聽著禮官的訓誡,聽聞風云澈雷厲風行的處置了不少反對自己的官員,如今朝堂幾乎是一邊倒的局勢,再也沒人敢強出頭的和風云澈對著干了。
還差最后一步她就正式成為邊戍皇后了,蘇衾衣瞧著自己面前的清酒,現在是要割破手指滴血,再將混有自己血的酒給對方喝,算是夫妻融血,和諧長久的寓意。
風云澈率先接過匕首狠狠地劃破手指,甚至還用力的擠了兩三滴。他余光瞥向蘇衾衣,看著女子同樣皺眉割破手指的表情,心弦微動,便將自己手里的碗遞過去,
“王后,喝了這個你真得就成了我的王后了。”
蘇衾衣根本沒在聽風云澈說話,她注意力始終在祭臺下。時間差不多了,風云紫應該出來破壞才對,難道他拿傳位玉佩不是為了奪取國主之位嗎?她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