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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又重重的還回去一拳,“你快說,別賣關子!”
“龍鳳城,你可知這個地方?”生怕蘇衾衣又伸手打自己,乘風趕緊嘰里咕嚕的繼續道:“當地人都知道這女人,據說是個青樓頭牌,什么樓我忘了名字了。”
蘇衾衣聞言眸子倏地瞪大,“頭牌?青樓名妓?”
“說她名字沒人知道,但只要提阿九姑娘,肯定個個都了解,而且是長的如同天仙似的女子。”乘風不解蘇衾衣露出這過于驚詫表情的含義,“我可是給了我那幾個兄弟畫像的,不會有錯。”
“時隔多日,你還記得玉知九的模樣?”蘇衾衣涼颼颼的斜了他一眼。
乘風立即得意洋洋的甩了甩腦袋,“我這記憶可以說是過目不忘,尤其是玉什么來著,她長的過于傾城絕艷,想忘記都難。”
“得了吧。”蘇衾衣摸了摸下巴,倒是沒想到玉知九會是那么個來歷,不是說是大戶人家的落魄千金嗎?怎么變成享譽龍鳳城的青樓名妓了?
“我那兄弟八成做過她的恩客,所以很容易就能認得出來。”乘風說了幾句話,壺里的茶水都快要被他喝完了,“而且在龍鳳城還有一段風流韻事,講的是這位阿九姑娘和龍鳳城炙手可熱的書生的情事。”
“我可對那些不感興趣。”蘇衾衣話是這么說,但還是豎著耳朵聽了個仔細。
“書生是前途光明,只差個科舉考試便能加官進爵之人,被阿九姑娘灌了迷魂湯,也不正經讀書了,也不進京趕考了,甚至還為她背了個殺人的罪名,最后自裁了。”故事要講起來簡直太長,乘風思來想去還是簡短的描述幾句。
“背了殺人罪名后自裁?”蘇衾衣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很快的劃了過去。
似乎是在上一世,她那時候被蕭衍囚禁,整日被困在涼王府別苑,唯一的樂趣就是聽到外面傳來各式各樣的消息,似乎有這么一遭說起過前途一片光明的未來知府殺人如麻后自裁,但她聽到的版本并不是因為一個女子,而是那人為了報兒時之辱才想不開,沒想到是因為這樣。
乘風凝了一會兒她的臉,“你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也不是,左右玉知九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涼王妃之后,這些過去不久被抹殺了嗎?”蘇衾衣故作輕松的笑笑,垂了眼眸。
“女人有時候蠢是真的蠢。”乘風咧嘴哈哈笑幾聲,“蕭衍好歹是皇室,就算她再怎么喜歡那女人,名妓怎么配入皇室?別說王妃,就連側妃都沒資格當,姑且就只能當個姨娘。”
蘇衾衣被乘風陰陽怪氣的語氣逗笑,忽然覺得這土匪頭子看起來沒那么討人厭。
剛有這個念頭,乘風掃興的話就蹦出來了。
“別這么看我,我對你沒興趣,丑死了。”
“……”蘇衾衣咬牙,掏出毒針沖他晃了晃。
“你就打算跟著這個吊眼梢的男人走了?”乘風對中原不是很了解,但還多少知道什么叫紅杏出墻。
“我也沒地方可以去,若是回了京城,豈不是等著被人抓?”蘇衾衣喃喃了一句,總歸抓她的肯定不是蕭衍就是了,他怕是巴不得趕她走好跟玉知九雙宿雙飛。
乘風扭了扭脖子,忽然按住蘇衾衣的肩膀道:“那你跟我回黑風山豈不是更好?自由無比還不需要趕路,而且蕭衍應當絕對想不到你在那。”
“嗯?黑風山?”蘇衾衣眨巴眨巴眼睛,有些反應不過來。
可是還不等她點頭答應,乘風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直奔窗戶而去,“說走就走,抓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