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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板著臉,還是那股一本正經的模樣,連語氣都說不出的森然,“王妃說隱秘行事,屬下便隱秘行事,倒吊著,隱秘。”
蘇衾衣嘴角憋不住的抽了幾下,索性也不再理會初七那詭異的姿勢了。
“我叫你查的如何了?”
“回王妃,屬下已經有眉目了。”被蘇衾衣這么一問,初七也覺得倒吊姿勢不甚美觀,便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從樹上坐了起來。
他剛要說,蘇衾衣倏地上前抓住初一的褲腿,旋即左右的看了看,立即踮起腳看著初七。
“你把我拉上去,咱們在樹上說,更隱秘!”
看著蘇衾衣興沖沖的雙眼,只怕隱秘是假的,她想坐上來看風景是真的。
初七并不會像初一那樣喜歡戳破人心思,他木訥的點頭,保持分寸的掏出隨身的武器軟柄沖蘇衾衣遞過去,讓她抓住,自己一使力便將蘇衾衣人給提了上來。
她很輕,輕的好像一片羽毛,甚至比初七練過的所有武器都要輕上許多。
“高人一等的高度的確不錯啊。”蘇衾衣含笑的瞇了瞇眼,感受著深夜吹拂在臉頰的風,好不愜意。
初七不敢轉頭看蘇衾衣,全程神態恭敬的半低著頭。
見蘇衾衣半天不說話之后,他才開口,“屬下查到風云澈的身份不簡單,整個邊戍并沒有這樣一位王子,連貴族屬下也查過,沒有這個人。”
“初七,好好的看風景呢!你就會說這些影響我心情的話。”蘇衾衣嗔怪的瞪了初七一眼,但僅僅是抱怨,并無他意。
初七抿唇,不再說話了。
蘇衾衣眸子閃了閃,“邊戍貴族王子中都沒有這一號人物的話……那他會是什么人?”
看風云澈的樣子,又不似其他邊陲小國之人,而當初帶他來的有事使官。
初七默不作聲的皺了皺眉,沒接蘇衾衣的話。
女子托腮,認真思考的模樣精致漂亮,初七終于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立即皺起眉又尷尬的挪開視線,忽然一伸手拍在自己大腿上,嚇了蘇衾衣一跳。
“好端端的,你怎么了?”蘇衾衣被嚇了個結實,嗔怪的瞪了初七一眼,順著剛才自己的思路接下去,“風云澈既然在王孫貴胄里查不到,那就肯定身份特別,不然使官也不會親自送他過來……初七,還有一個人,你查過沒有?”
初七愣了愣,轉眸與她對視在一起。
幾乎是兩人同時的張了口:“新任國主。”
被自己這個猜想嚇到,蘇衾衣咂咂嘴,有些懷疑自己的猜測,“風云澈談吐不俗,不像是商賈,更沒可能是平民,我想來想去,只有那位國主似乎還保持神秘狀態。”
初七立即附和一聲,“邊戍新任國主無人見過,就連王宮里大部分侍從也沒見過,據說那人常年戴著面具,無人知道他長什么樣。”
“我以前也聽王爺說起過那位國主,過去是傀儡國主,權力被輔政大臣控制,也是這幾年才雷厲風行的將權力收回,說是雷厲風行,我倒是覺得這幾年他應該在謀劃,潤物細無聲的將權力給奪回來了。”蘇衾衣摸了摸下巴說完,才發現自己說跑題了,但是要將那果敢決斷的國主和風云澈那個吊眼梢的男人聯系上,委實有些困難。
初七看穿蘇衾衣所想,便淡淡道,“人不可貌相,屬下會繼續查。”
“知道知道,你怎么和你主子一個德行?”蘇衾衣沒好氣的翻了個大白眼,垂眸看看有些距離的空地,立即扯了扯初七的衣袖,“我要下去,放我下去。”
初七依舊是木訥的點了點頭,剛要掏出武器柄,便被女子嫌棄了。
“初七你怎的這么不懂風情,哪有這么呆板的?看你日后如何討到媳婦兒。”蘇衾衣捂著唇嘻嘻哈哈的笑出聲來,一伸手已經搭在初七肩膀上拍了拍,“年紀不大,心事不少,少年老成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