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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涼王逃走你如何解釋?若當真清白,為何要逃!”阿穆爾面容凝重,上前一手扯住蘇衾衣的手腕,忽然笑了,“看來涼王對王妃的感情也沒多深,危及到性命時不還是不管不顧的棄你而逃了?”
蘇衾衣聞言面色亦是跟著沉了下來,她可以容許旁人辱自己,卻半點容不得說蕭衍。
“我看是阿穆爾主帥對我家王爺做了什么,初一自作主張的帶著王爺離開營地的吧?”她高揚著頭,依舊是絕代風華,寸步不讓。
果然,蘇衾衣猜對了,她清楚看到阿穆爾臉上一閃而過的難堪。她就知道蕭衍不是個會丟下亂攤子就走的人,只怕是初一護主心切就直接帶著蕭衍走了。
可蕭衍武功高強,怎會任由初一將他帶走?
想到一個可能性,蘇衾衣頓時開始心慌起來。難不成是蕭衍毒發了?
“他若不是自知理虧如何會由著手下人帶他走?”阿穆爾輕咳幾聲,踩著他認為的重點不肯松口。
蘇衾衣搖晃幾下手里的供詞,“但憑那刺客一面之詞就斷定他們是我朝廷之人未免太過于武斷,難道主帥天真的直接就相信那人,從未懷疑過嗎?”她輕聲問了一句,面色如常,臨危不懼。
阿穆爾皺起眉,情況緊急,他的確是沒時間懷疑,但蕭衍落荒而逃就是將這罪名直接坐實了,也沒什么好懷疑的。
“那又如何?你們中原人……”
“別一口一個你們中原人你們中原人的,玉知九也來自中原,你怎么不說她也是細作呢?倒是將她抓起來啊?”蘇衾衣瞪圓眼,脾氣上來一腳踩中阿穆爾鞋子,疼的那男人哀嚎一聲趕緊后退。
沒想到蘇衾衣是如此潑辣的性子,阿穆爾第一反應竟然是喜慶自己沒將蘇衾衣討要過來,不然家里豈不是就雞犬不寧了?
“那王妃有什么法子證明此人不是朝廷人嗎?”阿穆爾咳嗽一聲,一時間被蘇衾衣吼的有些發愣。
“我沒有。”蘇衾衣頓時就像是個泄了氣的球,一屁股坐在距離最近的凳子上。
沒有這女人還如此囂張?若有豈不是要飛到天上去?
阿穆爾臉色有些難看,瞪了蘇衾衣一眼,“王妃放心,我阿穆爾不是個不講理之人。”
“你是。”蘇衾衣毫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
阿穆爾呼吸一窒,咬牙切齒的看著蘇衾衣將沒說完的話繼續說下去,“一切水落石出之前王妃只需要一直在營帳里安心住著,阿九那邊若是需要醫治,我自會請王妃過去。”
“誰知道我能不能活過今晚,我若是死了,你的阿九也別想活了。”蘇衾衣沖阿穆爾挑了挑眉,露出引人恐懼的表情。
稍微一想,阿穆爾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給阿九下毒了!王妃當真是個狠毒女人!”他立即便心急的上前想抓蘇衾衣,被蘇衾衣一閃身躲過去。
“誰說我下毒了?我可沒必要為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蘇衾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隨后彎了彎唇角,“我不過就是延緩下她痊愈的時間罷了。”
阿穆爾皺眉,明顯不明白蘇衾衣話里的意思。
“三日能痊愈變成五日的話……主帥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蘇衾衣瞇眼輕笑,像是偷腥的貓。
阿穆爾聞言臉色倏地陰沉下來,“阿九哪里對不起你,你竟然要如此害她!”
“我不是說了只是延緩痊愈,誰說要害她了?”蘇衾衣攤開手聳聳肩,目光忽然冷了下來,“阿穆爾,現在是我在與你談條件,你若是想讓玉知九痊愈,就將門外的守衛給撤走,不然你花了三百兩黃金換來的,就只有一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