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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聞言皺了皺眉,“你這又是說的哪里話,我不過就事論事,是你自己當玉知九為敵人,便胡亂的扣帽子在我頭上。”
蘇衾衣咬緊唇瓣,火氣蹭蹭蹭的往上躥,一把推開蕭衍便要出去,“你那么喜歡玉知九,我替你去問阿穆爾討要,犯不著在我身上撒火!什么亂扣帽子,我瞧你是心甘情愿戴那頂帽子!”
“你要去便去!”蕭衍也被蘇衾衣忽然冒出來的火氣氣著了,轉手便將自己偷偷買的簪子丟進衣袖,搶在蘇衾衣之前出了營帳。
蘇衾衣也氣的不輕,每次只要一懷疑玉知九,蕭衍總會提出反對意見,這不是對她心有所屬別有居心是什么?
蕭衍出去,蘇衾衣便走到小榻上一屁股坐下,滿臉怒火的一巴掌拍在床邊。虧她這幾日還為了治蕭衍的毒煞費苦心,光是空間就開了好幾次,只要有新的藥方就想去試一試,卻始終都沒有成功的。
“干脆弄個毒藥毒死那女人算了!”蘇衾衣咬牙切齒,想到蕭衍剛才的舉動便覺得搓火。
而蕭衍怒火沖沖的從營帳出來,便聽到一旁小徑上傳來幾聲咒罵,似乎還有人的求救聲。
只見玉知九狼狽的蜷縮在地上,她身上穿著的白紗裙掛了灰,有的地方甚至還有血跡,她雙手抱住頭在地上不住翻滾,像是皮球一樣被圍住她的女人踢來踢去。
“賤人!叫你魅惑老爺!叫你魅惑老爺!你算個什么東西!中原賤女人,去死!”為首的一個身穿紅紗衣的女人發了狠的踢打玉知九,手上力氣極大,一拳一拳的朝玉知九砸下來。
旁邊的幾個女人負責將玉知九位置,時不時的補兩腳。
“住手!”蕭衍幾步上前,他瞧見地上躺著的玉知九,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涼王。”紅紗衣女人看了一眼蕭衍,并未停下手里動作,“我們教訓自家姐妹,涼王也想來插一腳嗎?”話說的不客氣又囂張,與阿穆爾如出一轍。
蕭衍皺起眉頭,“再打下去她就死了。”
“死就死,這么個賤女人死不足惜!”女人停下動作,一副恨不得將玉知九剝皮的神情,“這女人霸占老爺幾日,我們姐妹相見老爺一面都難,分明就是有什么妖術,將老爺給迷惑了!”
地上抱頭的玉知九無助的哭著,回眸看見蕭衍時身子更是縮的緊緊的,又是如此狼狽的時候被蕭衍看到了,巨大的羞憤恥辱感沖上玉知九心窩,這種疼痛比被她們毆打來的都要疼。
“是不是妖術不是你們能決定。”蕭衍冷聲道:“這里是營地,出了人命勢必會驚動阿穆爾,還是諸位夫人想看阿穆爾因為她暴怒的模樣?”
提阿穆爾才有點震懾作用,一旁的女人立即拉住紅紗衣女人,“姐姐,再打下去真就出事了,咱們不過是為了給她個教訓,若是打出了事連累木心珠姐姐就遭了。”
聽她如此說,紅紗衣女人也沒了繼續教訓玉知九的意思,她沖蕭衍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賣涼王一個面子,沒想到這賤女人連涼王的心智也迷惑了,咱們走!”
幾個女人離開后,蕭衍站在原處未動。
玉知九以為蕭衍最起碼會來攙扶自己,可他沒有。
“王爺,阿九……阿九又給王爺添麻煩了。”玉知九虛弱的躺在地上,那張臉已經被打的紅腫不堪,眼角上還有指甲劃痕,那些女人當真是下了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