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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眉頭始終緊皺著,“那你呢?你怎么毫發無損?”
“阿九不知,阿九醒過來,人就被扔在榆林城的天香樓了,那的老鴇逼我接客。”玉知九咬了咬唇瓣,“走投無路之下,我與老鴇商議獻舞避免接客,她便同意了。”
“你說你在天香樓當舞姬?”蘇衾衣愣了愣,天香樓這個地方她知道,當初路過此地時,她還揶揄初一來著。所以玉知九搬出天香樓,那就不應該是說謊。
阿穆爾愛憐的擦了擦玉知九眼角,美人落淚他心疼的很,“王妃,阿九姑娘生性純良,難道王妃是在懷疑我帶回個來歷不明的人嗎?她在天香樓的事我可以證明,因為我們就是在那見面的。”
玉知九感受到男人投來的熱烈視線,羞澀的抿了抿唇角,對視上的目光純凈而溫柔。
“戰事緊急,阿穆爾主帥倒是還有工夫去天香樓做客,還真是舒坦。”蘇衾衣涼颼颼的飛過去一記眼刀,可對方臉皮厚,根本不在意她的眼神。
“你們既然認識,我就不給你們介紹了,從今天起,阿九姑娘就是我阿穆爾的愛妾,日后是要成為正妻的。”阿穆爾話一出,門口忽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眾人回頭,就看到木心珠臉色慘白的站在門口。
她唇瓣抖了抖,驚慌失措的蹲下身子去撿碎片,“對不起對不起,我手滑了,現在就撿起來,對不起對不起……”
蘇衾衣見狀立即過去幫著她撿,瓷器碎片鋒利,很輕易的就戳破木心珠的手指,引得她低呼一聲。本以為阿穆爾會立刻撲過來,可那人正環抱著玉知九肩膀說著悄悄話,根本沒心思注意木心珠。
木心珠抬眼看向那如膠似漆的兩人,眼底微濕,她不想被人發現,快速的將其他碎片撿起來,對蘇衾衣道了謝就匆匆的出去了。
蘇衾衣看看那女子狼狽離去的背影,轉頭又看看得了新歡的阿穆爾,無聲的嘆口氣。
玉知九成為阿穆爾的愛妾后,并沒促進后院姐妹和睦,反而他其他姬妾都抗拒這個中原女人的到來,一致排外性頓時讓玉知九碰了一鼻子灰,出去阿穆爾之外并沒有旁人肯與她說話。
蕭衍從議事營帳回來,便瞧見蘇衾衣半撐著下巴發呆,一臉的呆滯。
“想什么如此出神?”他伸手在蘇衾衣額頭上拍了一下。
“王爺嚇我一跳。”蘇衾衣回眸瞧瞧那人,彎唇笑笑,“我在想玉知九那些話的真實性。”
“何解?”蕭衍看著她。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玉知九特意隱瞞了些別的事,她說的話聽著沒什么破綻,但我怎么想都覺得不對。”蘇衾衣摸了摸下巴道:“知府一家與人為善,當地姑且算是好官,怎么就忽然就有仇家追殺恰巧的要了他們的命呢?好歹是朝廷命官,守衛定然不會松懈。以前我們住著的時候,守衛也是里三圈外三圈,怎么就這么死了?”
蕭衍抿了抿唇,“許是你杞人憂天,你我接觸那知府不過幾日功夫,并不知其深淵。”
“我看不是不了解知府,是只要開始懷疑你心愛的玉姑娘,王爺腦子就不太靈光。”蘇衾衣轉眸涼颼颼的看了蕭衍一眼,當即甩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人家現在是阿穆爾的愛妾,未來正妻,王爺若是喜歡,就去討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