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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輕塵的異議并沒用,蕭衍聽了蘇衾衣的話立即放開乘風,而后將女子拉到身后,瞧著她手掌心深深兩道痕跡。
“下次不可這樣莽撞。”蕭衍皺著眉叮囑。
“情勢所逼,我也不想的。”蘇衾衣笑的沒心沒肺,“你以為我想徒手接白刃啊。”她眼睛轉一圈看向那邊驚魂未定的女子,抿了抿唇湊到蕭衍耳邊低語,“方才那男人分明是一副要殺了玉知九的模樣,興許錦衣城其中還有別的故事。“
蕭衍順勢看向玉知九,“我不曾注意。”
“你性子急了些,不該出手那么快。”蘇衾衣搖了搖頭,“我始終覺得那個玉知九來路不明,有些問題。”
“你興許是想多了。“蕭衍揉了揉蘇衾衣頭發,“一介柔弱女子,能活下來實屬不易。她遇見我們,也是偶然性的事,沒確鑿證據,不可懷疑人。”
蘇衾衣聞言皺起眉頭,“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這是說的哪里話?”蕭衍被問的愣住。
“那玉知九的確國色天香,哪有男人不被她迷住的?不然你為何一直幫著她說話?”蘇衾衣怨懟的瞪著他,若不是礙于還有人在場,肯定要去揪蕭衍的衣領。
蕭衍鬧了個哭笑不得,“我只是說需要證據。”
“我就是證據,我直覺就是證據!”蘇衾衣克制不住的發了火,可是面前人如同木頭一樣根本沒在意,她便氣的更厲害。
“蘇衾衣,我被樹枝劃傷了,你來給我看看!”不遠處的風云澈忽然沖她鬼吼鬼叫。蘇衾衣聞言,看也不看蕭衍,轉身就奔著風云澈過去,將蕭衍晾在原地。
林輕塵則是小心翼翼的扶著玉知九,一面細聲軟語的詢問一面注意她腳下,防止她摔倒。
“我真的怕極了。”玉知九臉色很白,“那個男人,當初就是那個男人帶了很多流寇來我家,就是他們……”
“你的仇人已經死了,不需要害怕。”林輕塵安撫道。
“只是阿九不明白為何王爺王妃會放過他們。”玉知九眸子轉一圈,眼底浮現落寞色,“那人是罪魁禍首,可其他人也是幫兇,阿九想不通為何會這樣。”
“不止你,我也不明白他們為何放過那些流寇。”林輕塵皺起眉,想反抗對方又是皇親國戚,他一個人力量微不足道,只有忍氣吞聲的份。
玉知九嘆口氣,“王爺到底有他自己謀權,也許等我們回去,他會發兵攻打也說不定。如此一來,京城第一戰神不是又有功勞了嗎?”
林輕塵木訥的瞪圓眼睛,“你是說王爺是為了搶功勞?”
“阿九不是那個意思,你別亂說!”玉知九慌了神,抬手搭在林輕塵唇瓣上,又覺得動作不妥趕緊拿下來,臉頰緋紅,勝似三月嬌花。
林輕塵抿緊唇瓣,玉知九的話到底他還是入耳幾分,莫不是真為了那莫須有的功勞才撤兵?若真是如此,那這京城第一戰神也不過如此。
沒料到他們走的這么容易,乘風站在寨子門口,抬手摸了摸脖頸上的傷痕。
“寨主,咱們要不要追上去……”身邊手下比劃一個滅口手勢。
“追什么追?寨子不用修復了?”乘風抬腿便是一腳,“人家沒要了咱們性命已經是不幸中萬幸,還不趕緊滾回去!”
手下灰溜溜的跑走了。
乘風盯著蕭衍離去的方向,忽然意猶未盡的扯了扯唇角,“涼王……蕭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