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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你可以嗎?”蕭衍無數次的回頭詢問蘇衾衣,畢竟她除了銀針和匕首沒別的可以防身的武器,更何況剛解毒不久,蕭衍擔心她身子吃不消。
蘇衾衣眼底光芒閃爍,完全是對那間封閉營帳的興趣,哪還管的了那么多。
“我能自保,王爺,您能不能不嘮叨了?”她摩拳擦掌,指尖銀針閃著詭異的光,瞧準位置立即朝著守在營帳的守衛脖頸上飛過去。
嗖嗖兩針,那兩人直接倒下。
蘇衾衣如法炮制,很快那一圈的守衛都被銀針擊倒。這法子比蕭衍直接沖上去滅口強多了,既快又不會驚動其他人。
她轉頭跟蕭衍對視一眼,兩人便探著腳步朝著營帳那過去。
風月兒被蕭衍重創,直接中斷進攻,兩軍始終保持對峙,誰也沒越過雷池半步。整個營地都處于休養狀態,連布防都松散了許多。
蘇衾衣手指碰到簾子上,隔著簾子竟然無端的感到一股寒意,一個激靈,她猛地收回手。
“怎么了?”蕭衍轉眸瞧了瞧她。
“沒事。”蘇衾衣搖搖頭,最后一伸手猛地掀開簾子,入眼瞧見的東西讓兩人都驚呆了。
只見營帳里面到處掛滿了各種刑具,而最中央的木樁子上釘著一個人,但又不完全是人,因為那人披頭散發亂成一團,手腳筋脈被挑斷,就那么軟軟的垂著,而他最為駭人的是面容模糊,是真的一團模糊的肉團,根本辨別不出是不是正臉。
被眼前的景象沖擊到,蘇衾衣立即捂著唇瓣強忍住不發出聲音,就連蕭衍見狀也愣住了。
“這是什么東西?”五官凝結肉團,雖然是個人形,但稱之為人實在有些不妥當。蘇衾衣強忍著惡心感朝前走幾步,越靠近那東西身上的腐爛味就越濃,她以銀針入那東西肩膀上的穴位刺探片刻,回眸眼神復雜的看向蕭衍。
“如何?”
“只能說算是個人。”蘇衾衣抿了抿唇瓣,她抓了自己衣裳搭在那人手腕上,“他還活著,但是半點脈象都沒有。”
若真是活人,怎么會沒有脈象?可若是說他死了,他又時不時的會動一動身軀。
風月兒到底在營地里禁錮了個什么東西?
“他被挑斷的非手腳筋,而是天生就沒有筋脈相連。”越往下看越心驚,蕭衍眉頭緊皺,余光一掃注意到這人身邊放著的大概十斤重的大鐵球。
蘇衾衣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垂眼瞧瞧,前后串聯在一起,忽然就有了思路。
“王爺,這東西莫不是風月兒口中的最后的法寶?”她輕輕道:“我不止一次聽見過她與魏長風說起過有個寶貝,不到關鍵時刻不能拿出,難道指的就是這個?”
“你是說……”
“不錯,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不用出手,光是站在那就足夠嚇退不少人。”蘇衾衣繞到鐵球后面,“若是手里拎著這兩個球,當真十分棘手。”
蕭衍眉頭緊皺,“這種違背人倫的怪物,她是如何到手的?”
“我猜想……這個東西最開始應該是人,被風月兒一點點打磨成這副鬼樣子。”蘇衾衣能感覺到這人在喘氣,可凝結在一起的面團臉根本找不到哪里是五官。
“風月兒的確是個瘋子。”蕭衍咬牙,“難怪這里重兵把守。”
“什么重兵,是重兵不還是讓我幾針就撂倒了嗎?”蘇衾衣眉眼彎彎,再看向那怪物時眼神變了變,“王爺,擇日不如撞日,將他解決掉以絕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