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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回到營帳,便看到蕭衍坐在桌前認認真真的看著兵書,她彎唇輕笑,腳步輕輕的靠過去,剛要湊腦袋過去,那人就回了頭。
“回來了?”蕭衍睨了她一眼。
“嗯?你知道我去哪兒?”蘇衾衣眨巴眨巴雙眼。
“你定然是去了魏長風的營帳,可是去瞧我有沒有殺了他?”蕭衍捏了幾下蘇衾衣的鼻子,聲音寵溺。
蘇衾衣嗔怪的拍下那人的手,“我不過是看魏大哥惦記的緊,便帶著他進去瞧瞧魏長風罷了,又不是我要過去看的。”
“如何?”蕭衍問。
“不清楚。”蘇衾衣搖了搖頭,“我將空間留給他兄弟倆了,他們說什么我可不清楚。”
蕭衍垂眸盯著兵書,沉默了有一陣,忽然開口道,“我其實知道魏長風對你的心思。”
蘇衾衣聞言抬了抬眸,眼底微詫,“你知道?”
“我能瞧得出來,那人看你的眼神,就像我看你的,是一樣的。”蕭衍聲音輕輕的,像是羽毛在臉上輕輕撓一樣。
“你既知道都不告訴我?”蘇衾衣佯裝慍怒的瞪了他一眼,劈手奪過那人手里的兵書,“有什么好看的?邊戍想出來如何打下來了?”
蕭衍單手撐著眨巴笑瞇瞇的看著她,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攻下只是時間問題。”
“王爺的確有些過于自信,莫不是祖上有邊戍人?”蘇衾衣揶揄了一句,便正色的抓過一張紙在上面畫著地形圖,一邊給蕭衍解釋一邊繼續手里的動作,“上次被風月兒囚禁在大營,我出去看過,她那里的環境與我們這邊差距不大,只是糧草庫和大本營比較偏,并不能準確找到,要找到或許還需要時間。”
蕭衍盯著蘇衾衣劃圈的地方,“這是什么地方?”
“這是一個我沒辦法探知的地方,好幾次經過這里都發現有重兵把守,每次想靠近都沒辦法,我腳上有鐵鏈,稍微動一動就容易驚動那些守衛,就只能繞過去。”蘇衾衣皺了皺眉頭,轉頭看了看蕭衍,“這地方有什么不對勁?”
蕭衍拿了筆在在紙上畫了畫,聲音淡淡的,“我與初一過去的時候,這地方的確有人看守,那那些人似乎半點都沒有要來為難我們的樣子,風月兒帶兵來截殺時,那些人也絲毫未動,仿佛并不是聽她的命令。”
蘇衾衣腦子靈光一閃,便與蕭衍腦中的想法不謀而合。
“那營帳里可是還有其他人?”蘇衾衣摸了摸下巴開口道。
“而且應當是比風月兒更尊貴的人。”蕭衍接著她的話說著,“有可能是邊戍的國主。”
蘇衾衣眼睛瞪大,“國主?國主親征還躲在營帳里不出來?”
“我們打個賭如何?”蕭衍忽然沒頭沒腦的蹦出來這么一句話。
“嗯?”
“若是邊戍國主,你以后便不可任性莽撞,我不準你跟著你便在京城待著,可好?”蕭衍想了想,彈了一下蘇衾衣的額頭。
就知道蕭衍會說這個無理要求,蘇衾衣撅著嘴巴反駁,“我覺得不是邊戍國主,應當是讓風月兒最害怕的東西,也許都不是人。”
這話說的的確有些荒謬,誰會在營帳里放著個不是人的東西,且還用重兵把守。
很快的,蕭衍就發現自己打賭輸了。
深夜里,他帶著同樣穿著夜行服的蘇衾衣出現在邊戍人的軍營里,兩個人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