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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順手將魏長風給抓回來了,將人關在單獨營帳中重兵看守,叫的都是些對魏長風深惡痛絕的人,決計不會給那人好臉色看。
魏龍生看過蘇衾衣之后聽說魏長風被抓了回來,便惦念著想來瞧瞧,那么多年兄弟情不是說割舍就能割舍掉的。
看守的將士看見魏龍生就知他所謂何事,立即攔住他,“沒有王爺手令任何人不準入內。”
“我知道,我不過就是想探視一二,說幾句話就走。或者不說話,去看看他也可。”魏龍生抿了抿唇瓣,商量道。
“魏哥,我們知道你和他兄弟情深,但他到底是叛徒,又是邊戍人,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其中一個守衛還算客氣,與魏龍生說話還是恭恭敬敬的,另外一個就不是這樣了。
“沒王爺的手令任何人不許見,趕緊回去!”
魏龍生皺起眉頭,還是繼續說小話,“兩位兄弟通融通融,我不說話,或者你們跟我進去也成,我就是想看看他是否康健罷了。”
“一個叛徒還需要看什么康健不康健?早死得了!”那守衛煩躁的沖魏龍生揮揮手,“快走快走,你再不走我便認為你和這叛徒是一伙的!”
魏龍生臉色變了變,心知看不見魏長風,便要轉身走。
“讓他進去吧。”
魏龍生回頭,看到蘇衾衣臉色蒼白的站在自己身后,嚇得身軀一震,“王妃……屬下……”
“王妃,王爺吩咐任何人都……”
“我的話也不聽了?需不需要我將王爺請過來?”蘇衾衣瞇著眼,聲音冷了下來。
“屬下不敢。”守衛立即低了頭,不敢再阻攔。
蘇衾衣朝前走幾步走到魏龍生身前,“走吧,我帶你進去。正巧我也想看看他是不是還活著。”
魏龍生抿著唇瓣沒敢吭聲,默默的跟在蘇衾衣身后進去。
關押魏長風的營帳還算好,屋里擺設與尋常沒有不同,而魏長風本人一沒被鐵鏈束縛二沒用繩索捆綁,給了他一張軟塌就將他扔在上面,僅僅封住他周身大穴,這人便是比尋常人還要脆弱,別說是跑,就是快走幾步都會虛弱無力。
魏龍生進門看見魏長風虛弱的躺在那,眼眶便有些濕潤,立即想上前卻又顧及蘇衾衣在身邊,只得隱忍不發。
“還活著呢。”蘇衾衣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王妃。”魏龍生立即跪下給蘇衾衣磕了個頭,“屬下自知王妃無法寬恕他,但長風終究是屬下弟弟,屬下愿為他受罰。”
“為他受罰?”蘇衾衣聲音冷的如同冬月霜雪,“你算什么東西你替他受罰?他又是什么東西能讓你代替他?魏龍生,你既知我沒法原諒他,就不要妄圖求情。”
蘇衾衣被魏龍生下藥之事隱瞞的很好,將士們都不知此消息,魏龍生更不知道,他以為蘇衾衣還是惱火他叛變,一個頭接著一個頭的磕著。
“王妃,屬下不求王妃原諒他,能不能……能不能允許屬下將他帶走,永遠不踏入京城半步。”魏龍生想到自己在京城的那間茅草屋,抿了抿唇瓣,咬牙選擇放棄。
蘇衾衣笑聲更冷了,“魏龍生,你將他帶走了,我豈不是日后都要提心吊膽?”她走到魏龍生跟前站定,“他通敵叛國造成我軍死傷無數,這是第一罪,他不知悔改還要與風月兒狼狽為奸,這是第二罪。第三……他色膽包天,妄圖輕薄于我,昨日深夜下了迷藥,若非王爺及時趕到,我問你,魏長風有幾條命夠死的!嗯?”
魏龍生聽到最后一個緣由,男兒跪著的膝蓋忽然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