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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兒渾然一副不知自己惹怒蕭衍的模樣,她擦了擦唇邊血,嘲弄一笑,“我不能給嗎?我弟弟喜歡她,成人之美有何不好?”
“你找死!”蕭衍胸腔怒氣翻涌,恨不得現在就要了風月兒的命!可蘇衾衣在他懷中,并不知那體內藥效是否消散,他不敢拿蘇衾衣賭,便只能站在原地發怒。
“你當真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風月兒被他眼底的殺氣驚到,仿佛那人懷中沒有蘇衾衣的話,當真會直接殺了她。
很快,風月兒帶來的人都被滅掉,一地的尸體,蕭衍的侍衛們卻是毫發無損。對付這種散兵,他們根本不需費什么力氣。
“主子,要不要殺了這個女人?”初一也被氣的不輕,立即提著劍準備過去。
“衾衣要緊,我們走。”蕭衍閉了閉眼,抱著蘇衾衣自風月兒跟前過去,一個眼神都懶得給她。剛錯過幾步,蕭衍又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受傷倒地的風月兒,“鑰匙拿出來。”
風月兒被蕭衍重創,呼吸一下都覺得疼,她抬眸看著蕭衍,“你覺得我會給你嗎?看你們雙宿雙飛?”
“不想死在這里,就把鑰匙拿出來。”蕭衍懶得與她多廢話,軟劍抵在她脖子上,聲音冷淡,“我只給你三個數考慮時間。”
“蕭衍……”風月兒眼底淚花閃閃,“你當真是對我無情。”
“三……”
“二……”
“我給你。”風月兒閉上眼,從衣襟里摸出個精巧的鑰匙遞過去。
“算你識相!”初一知道主子不愿碰她,他立即伸手抓過鑰匙,給蘇衾衣打開了鎖鏈。
一行人行蹤詭異的來,又浩浩蕩蕩的走了。
風月兒頹然的坐在地上,雙目空洞。那個男人對她真是無情極了,連一個眼神都不肯給她嗎?
一行人回到營地,眾人看到蘇衾衣回來,立即湊過來想查探蘇衾衣的傷勢,被蕭衍一個眼神給攔在營帳外。
軍醫診治片刻,搖了搖頭,“王爺無須擔心,王妃之前不是吃過一枚解毒丸嗎?身子已無大礙,多休息休息就好。”
見蘇衾衣無事,蕭衍懸著的心才放下。
魏長風突如其來的一遭將他和蘇衾衣的計劃都打亂了,不過也好,蘇衾衣回到自己身邊了。
蕭衍手掌在蘇衾衣散亂的發上撫摸幾下,瞧著女子清瘦的臉龐,心底涌出一陣愧疚。早知如此,當初他一定將蘇衾衣送回京城,哪里還有在身邊這么多危險?
蘇衾衣這一睡就足足睡到了第二日下午,蕭衍也就這么一直守著到第二天下午。
蘇衾衣睜開眼,便看到蕭衍單手撐著頭靠在一旁小憩,眼底一片青紫色。
這人是守了她一夜?
蘇衾衣張了張口,喉嚨沙啞的厲害。那藥性雖然解了,但蒸騰上來的熱氣還是讓蘇衾衣嗓子不舒服。
她稍微動了動就驚醒了蕭衍。
“你醒了?想喝水?”蕭衍立即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
“你在這里守了我一夜?”蘇衾衣喝著水,眸子小心翼翼的打量他,生怕是夢境,虛幻又不真實。
“嗯,一夜。”蕭衍揉了揉蘇衾衣的頭發,“可還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沒有。”蘇衾衣乖巧的搖了搖頭,半晌才問道:“你可是殺了風月兒?”
“沒有。”蕭衍回答的平和。
蘇衾衣聞言心底空了一塊,她都被風月兒害成那副樣子了,蕭衍還憐惜她嗎?
不等她開口問,蕭衍就自顧自的回答了下一句,“不想殺她,會臟了手。要死她也是死在戰場上,馬革裹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