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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沒笑你,魏大哥,真的,沒笑你。”蘇衾衣一想到這么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憧憬蕭衍,她唇角便不受控制的上揚,肩膀恨不得一抽一抽的。
魏龍生有些惱了,一巴掌拍在蘇衾衣肩膀上,“你!滾去刷恭桶!”
蘇衾衣冷不防的被他一巴掌拍中,肩膀鉆心的疼,疼的臉都白了。
“看什么看?別想耍賴,十五個恭桶刷不完,你今晚上就別睡了!”魏龍生許是真的惱了,瞧見蘇衾衣臉色發白也故作沒看見,起身便回了營帳。
那人走了之后,蘇衾衣才捂著肩膀哀嚎幾聲。
這男人的鬼力氣!一巴掌下來,只怕半個肩膀都裂了。
蘇衾衣無法,便捂著胳膊站起身,在營地里尋了個沒人之處,左右看看確定沒人后,立即開了空間進去包扎。
“這個蠻牛似的人,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蘇衾衣解開衣衫,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肩胛骨。
好家伙,還真碎了!
魏龍生有這蠻力窩在火頭軍是真屈了才!
蘇衾衣又氣又好笑,轉眸在空間掃了一圈,顧不得許多,從土里拔了幾個新生的草藥芽便揉碎了蓋在肩膀上,又拿白布纏了好幾圈。這算不算傷筋動骨?
剛包扎好,她試探性的晃了幾圈胳膊,還是疼得厲害,看來沒幾日是養不好了。
正盤算新的快速治愈的良方,她忽然聽到有腳步聲,便立即長袖一甩將空間收了回去,人因為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腳步聲靠近,蘇衾衣下意識的抬頭,只見個面色極白的男子到了她跟前,手里提著個包袱。
那人瞧見蘇衾衣也是一愣,沒想到這個時辰還有人在此處。
只是一眼,蘇衾衣瞧見那男子精致的面容,像是瓷娃娃似的五官,精巧絕倫,唇也紅嫩嫩,只不過臉色委實過白,半夜瞧見的確有些像活見鬼。
一看這男子就是經常來這個地方,蘇衾衣回過神,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這里有人。”她先入為主,趕緊沖男子笑笑。
男子冷淡的看看蘇衾衣,略微搖頭,便恍若她不在一樣提著包袱走到她身邊。
窺探旁人秘密非君子所為,更何況這人提著包袱,那包袱里的東西就免不了引人好奇。
三更半夜……白臉男子……一個詭異的包袱……
蘇衾衣眸子興奮的亮了亮,本來是想走的,但人家沒趕走她,她便厚臉皮的想看看那包袱里是些什么東西。
男子并未在意蘇衾衣在這里逗留,他將包袱擱在地上,半蹲下身子,手指剛觸碰到包袱,就有一股濃郁血腥味蔓延開,十分刺鼻。
蘇衾衣還沒等反應過來,那男子便打開包袱,里面竟然是個人的頭顱!鮮血淋漓,看不清面容。
“嘔……”饒是見多了血的蘇衾衣也忍不住干嘔出來,她捂著唇瓣后退幾步,戒備的盯著那男子。
若是正常頭顱便罷了,男子身前的那顆頭顱雙眼被剜掉,只剩下兩個空空的大洞,嘴唇似乎被什么利器劃開,露出一半白森森的牙,臉上皮肉分離,軟綿綿的垂下,若不是形狀,很難看得出那是顆人頭。
男子心無旁騖,他定定的看了看那顆頭,便從衣袖掏出塊布,繞著頭顱一圈,像是系披風一樣的給頭圍住,隨后不知從什么地方變出一只筆和一盒有顏色的顏料,渾然不在意滿鼻子的血腥味,用筆一點點的蘸顏料往頭顱上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