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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情一本正經的點點頭,“正常,整日不是看醫術就是種草藥,很正常。”
蕭衍眉頭皺的更緊,依蘇衾衣性子,沒達到目的豈會善罷甘休?只怕這女人還藏有后招。
“王妃怎么了?”鐘情看著蕭衍,還是那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倒是叫蕭衍絲毫不懷疑她話的真實性。
鐘情不會說謊。
“無事。”蕭衍回頭看一眼仔細認真的蘇衾衣后,便轉身離開了。
等蕭衍離開后,裝作擦桌子的彩云瞧見鐘情回來,立即小碎步的到蘇衾衣跟前,低語道:“小姐猜得沒錯,王爺果然問了鐘情。”
蘇衾衣滿意的勾勾唇角,視線落在進門的鐘情身上,微微一笑,“王爺走了?”
鐘情一只腳邁進門后便哭喪著臉,要多別扭有多別扭,她咂咂嘴,掙扎半天才開口道:“王妃要屬下這么欺騙王爺,屬下委實過意不去。”
“有何過意不去的?鐘情,你仔細想,若是沒有我跟著,若是上了戰場,王爺受傷無人醫治,那些個草包大夫哪個比我了解王爺的毒?”蘇衾衣嗤笑,手指在桌子上敲擊幾下,挑了幾個能說服鐘情的理由,“難道你想看著王爺身中劇毒還受傷不治而死的模樣嗎?”
“自然是不想。”鐘情立即搖頭。
“那你便幫我瞞著,等我順利跟著他混出京城,往后的事便不需你再插手。”蘇衾衣豪氣的一揮衣袖,笑容明媚。
鐘情哪里都好,但就是一根筋。這根筋說通了就怎么都對,若是說不通,便說什么都是錯的。
“王妃,屬下是近身刺客,不帶彩云尚可,但屬下定要跟著。”鐘情腦子這時候也轉過來彎了,立即與蘇衾衣開始討價還價。
“不行!小姐,奴婢也要和小姐一起去!”彩云聞言便不依不饒的扯著蘇衾衣袖子搖晃。
“你們以為是過家家呢?說去就去?”蘇衾衣皺起眉,“人多打草驚蛇,一個都不許跟著,我自己便夠了!”
“小……”彩云還想再說話,便被蘇衾衣一瞪給噎了回去。
于是在深夜里,一個嬌嬌弱弱的身影悄悄的去了書房……
次日天還沒亮,蕭衍便不在王府了,整個王府都靜悄悄的,只有幾輪巡邏的守衛提著燈籠四處巡視。
與此同時的校場上,一身純銀鎧甲的蕭衍手握長劍,站在點將臺上敕封左右副將,又念了一遍皇帝的圣旨,旨在振作士氣。
將士們群情激奮,個個斗志昂揚,蕭衍這些日子的努力并未白費。有了上一世的經驗,蕭衍這次沒有浪費多少工夫便將皇帝丟給他的兵訓練好,皇帝將這份苦差事丟給他,擺了明的就是想變著法的給他治罪。
若是打贏了仗可以得些封賞,但若是輸了,皇帝定然會大做文章。
到底這一世的皇帝還是與上一世一樣,容不下他。
蕭衍漆黑的眸閃閃發亮,轉頭看向將軍府所在的方向。
衾衣,等我回來。
“出發!”一聲爆喝,與他俊秀的臉格格不入。
一聲令下,幾千人馬便浩浩蕩蕩的離開了京都。
等到天徹底大亮,王府才復蘇過來。
“小姐,奴婢進去伺候您盥洗。”彩云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站在門口敲敲門,屋內并沒人回應。
彩云眨眨眼,又用力敲幾下門。
“小姐?小姐你起來了嗎?”
彩云咬咬牙,一伸手推開門,屋子里空空蕩蕩,床榻上哪里還有半分蘇衾衣的影子,早就人物樓空了。
她跺跺腳,惱火的要命,立即轉身跑出去尋鐘情,“小姐!糟了,小姐不見了!鐘情!小姐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