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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聞言,笑瞇瞇的探著頭過去,“王爺可是醋了?”
“本王為何要醋你?”蕭衍皺了皺眉,立即反駁道。
“若不是,為何王爺如此大的反應?”蘇衾衣眸子一轉便猜到蕭衍生氣的始末,她扯著唇角笑笑,“我以為受傷的是王爺,跌跌撞撞跑進去發現受傷的是蕭景則,皇后娘娘命我給他醫治,我才一直逗留在他營帳的。”
蕭衍不語的盯著窗外,沒說話。
蘇衾衣繞到那人另外一側,軟糯的撒嬌道:“王爺若是不信,大可以去問當時當值的侍衛,就是他擋在門口攔著我的。”
蕭衍睨了她一眼,“當真?”
“自然當真,王爺可莫要忘了當初衾衣與你說過的話。”蘇衾衣露出一口白牙,“嫁入涼王府,衾衣滿心滿眼便都是王爺一個人了。”
蕭衍未開口,視線依舊瞧著窗外,只是那眼神有些冷漠和譏諷。
她蘇衾衣既然想演戲,那他便奉陪到底,他倒是想看看,蘇衾衣和蕭景則到底在密謀些什么,他身上究竟有什么讓兩人如此惦念的東西。
“夜深了,睡吧。”蕭衍聲音掩飾的極好,真像是因為吃醋而鬧別扭的模樣。
蘇衾衣見他情緒緩和,立即手忙腳亂的把被子鋪好,兩人和衣而眠。
躺在床上的兩個人各懷心思,蘇衾衣滿臉歡愉的想著關于自己母親的那些小傳說,而蕭衍則是掐算下一步如何叫蘇衾衣與蕭景則暴露出狐貍尾巴。
一夜天明。
圍獵并未因為蕭景則受傷而終止,在剿滅刺客加大后山防守后,其余皇室子弟依舊進行打獵比拼,拼的便是一日內可以獵到山中多少動物。
蘇衾衣悟性極好,上次因心急學會騎馬,這會兒她便去馬場挑了個身材矮小的棗紅馬,與她也相稱的很。
“衾衣,你也來選馬?”蘇譚兒瞧見蘇衾衣,便笑著過來打招呼,她瞧見蘇衾衣面前的馬,目露嫌棄,“這么小的馬如何能騎?衾衣莫要摔下來才是。”
蘇衾衣笑瞇瞇的在馬背上拍了拍,“譚兒姐姐與其擔心我不如好好擔心擔心自己,更何況這小馬如何騎不得?”
蘇譚兒一笑,沒一會兒的功夫,便有侍衛牽著匹俊秀的馬過來。
“正常大馬才能配得上馳騁的程度,衾衣你的那匹馬過于稚嫩了些。”說著,蘇譚兒便接過侍衛遞過來的馬鞭子,自己則是抱著馬脖子翻身爬上去,居高臨下的瞧著蘇衾衣。
蘇衾衣不語,單挑了眉的看她。
下一刻,脾氣還溫順的馬忽然就躁動起來,隨后前后蹄來回摩擦,饒是蘇譚兒如何拉緊韁繩都控制不住它。
侍衛見狀立即撲過去安撫那躁動的馬,馬不但不為所動,還直接將蘇譚兒給甩了下去。
“啊!”蘇譚兒狼狽的從馬上跌落,趴在地上摔的慘不忍睹。
而這邊蘇衾衣早就一個利落翻身騎在馬鞍上,垂眸瞧瞧趴在地上的人,嘴角一勾露出嘲諷的笑,“譚兒姐姐才是應該掂量掂量自己那點分量,下次莫要摔下來才是。馳騁歸馳騁,但若站到與自己不匹配的位置,才是貽笑大方呢!”
語畢,蘇衾衣便不輕不重的揮了一鞭子。
“駕”
蘇譚兒被人攙扶起來,頭上還插了兩根草。她氣急敗壞的甩開身邊婢女,轉頭就惱火的一腳踢在身后馬的馬腿上,那馬嘶鳴一聲,倏地甩了她個回馬踢。蘇譚兒以一個詭異的姿勢飛了出去,徑直撞在樹干上昏了過去。
過后聽說蘇譚兒被馬踢昏了的消息,正追著鹿打獵的蘇衾衣笑的差點從馬上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