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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早就人去樓空了,只留下十幾個刺客尸體和一地的鮮血,看來是進行了激烈打斗。
“怎么回事?圍場不是早就包圍的密不透風嗎?為何還會有刺客進來?”屠嬌嬌過去抓住個侍衛問道。
“回姑娘,獵場有一處靠近山崖部分,那部分鮮少人上的來,林子又密又多,一時不查被刺客鉆了空子。”侍衛回道。
“豈有此理!你們玩忽職守該當何罪!王爺受傷你們幾個人賠得起!”屠嬌嬌惱火的質問那侍衛,又氣又惱的跺了跺腳,“王爺受傷了,在何處?”
侍衛垂著頭,“在營帳。”
蘇衾衣聞言,立即跨上馬揚鞭子疾馳而去,把屠嬌嬌晾在原地。
她趕到營帳時,營帳門口守了不少侍衛,見蘇衾衣要進去,立即長槍攔住。
“王妃留步。”
“讓本妃進去。”蘇衾衣臉色十分難看,“王爺受傷,難道要本妃在外面等著嗎?”
“屬下職責所在,請王妃不要為難。”侍衛依舊阻攔,不肯放行。
蘇衾衣咬唇,亮出銀針便朝侍衛穴位刺過去,還未接觸到人身,營帳的門簾便開了。只見太醫院院首背著藥箱出來,瞧見蘇衾衣便搖了搖頭離開了。
什么意思?蕭衍受傷很嚴重嗎?
蘇衾衣趁侍衛注意力轉移開,立即掀開門簾鉆進去,她沒注意到營帳內的其他人,不管不顧的撲過去按在床榻上人的兩側。
蕭衍他……
視線觸及到躺著人的臉,蘇衾衣愣住了。
不是蕭衍!是蕭景則?
皇帝見到蘇衾衣冒冒失失的闖進來,眉頭一皺,“涼王妃,你這是何意?未經通傳直接擅闖?”
侍衛也立即趕到,瞧見皇帝陰郁的臉立即跪在地上,“奴才無能,沒攔住涼王妃……”
“是臣妾自己進來的。”蘇衾衣閉了閉眼,心也放了不少,她回到營帳中央跪下,回答的也還算鎮定。
皇帝見蘇衾衣面容不慌,臉色依舊很難看,“冒冒失失不成體統!朕瞧你似乎很擔心譽王的樣子。”
蘇衾衣眼底一閃而過的慌亂,表面依舊鎮定自若。
“回皇上,臣妾方才只聽了個話尾巴,以為是王爺受傷,憂心的擅闖進來,冒失之處請皇上恕罪。”
“是嗎?朕還以為……”皇帝看蘇衾衣的眼神明顯不信,那意味深長未說完的話聽的蘇衾衣捏了把汗。
她以前為蕭景則的確干了不少傻事,想必多多少少都入了皇帝的耳朵,今日她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皇帝以為她對蕭景則余情未了也說得通。
皇后看了蘇衾衣一眼,適當的開口為她解圍,“譽王受了重傷,幾位太醫都束手無策沒有良方,本宮記得你是懂醫術的,可否給他瞧瞧?”
蘇衾衣正愁沒話應對皇帝,聞言立即投遞過去個感激的眼神,“臣妾愿意一試,只是太醫院都束手無策的傷,臣妾也……”
“你既然懂醫術,就給譽王瞧瞧。”皇帝轉頭看看那邊昏迷不醒的兒子,擔憂的皺起眉。
蘇衾衣頷首,起身走到蕭景則跟前。
方才只注意了臉,她倒是沒注意。蕭景則的確受傷嚴重,腰腹處有極深的刀痕,皮肉有些變色,想來是刀上藏毒的。蘇衾衣伸手朝著他手臂摸過去,小臂有些輕微骨裂,而他手腕上一支利箭穿刺過去,稍微一動便引得蕭景則痛苦的扭曲了表情。
難怪太醫院的太醫都束手無策,誰敢拔箭?弄不好蕭景則這條手臂就廢了,見了鬼的人才敢虎口拔牙,所以頂著太醫院無能的名頭也總比丟了小命來得好。
“如何?”皇后見蘇衾衣皺眉,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