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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衾衣立即討巧的在老夫人身邊坐下,嬌嗔的看她一眼:“衾衣心疼祖母都來不及,又豈會來看您笑話?”
老夫人冷哼兩聲,身子一動還是止不住鉆心的疼。
“麻衣虔誠歸虔誠,但還是遭罪。”蘇衾衣抱怨似的將鍋扣在蘇譚兒身上,“譚兒姐姐真是,什么方法虔誠不好,一定要這么委屈您。”
“行了,風涼話少說,趕緊出去,老身要休息。”老夫人不滿的閉上眼,直接對蘇衾衣下了逐客令。
“祖母這么急著趕衾衣出去作甚?”蘇衾衣眸子微冷,但還是掩藏的極好,“衾衣有個法子能讓祖母舒服些。”
要怪只能怪蘇譚兒心術不正,原本這衣裳料子就扎得厲害,她還偏偏使壞的在衣服加了勾絲,那東西如果在白汁草里泡上一泡,便是最輕的毒。倒不至于讓人一命嗚呼,但皮膚遭罪是肯定的。
蘇譚兒果然心腸歹毒,只是她沒上當,衣裳反而套在老夫人身上了。
被自己最喜歡的孫女坑害,蘇衾衣覺得也算是理所應當。
若不是看在父親面上,再折騰她幾日也是好的,畢竟蘇衾衣從未將她當過自己祖母,尤其母親在世時被她好生排擠,蘇衾衣便對老夫人更沒有感情。
老夫人聞言眸子一亮,“你這丫頭有好法子為何不早說?”
“是祖母您心急的不等衾衣說完。”蘇衾衣滿腹委屈的抱怨一句,便一本正經道:“也不知譚兒姐姐在哪里買來的衣裳,衾衣猜想這衣服上或許有尖刺什么的惹的皮膚劃傷不痊愈。”
她說完從袖子里摸出個藥膏遞過去。
一看藥膏,老夫人臉色立即垮下來。
“拿走拿走!藥膏老身試了有好幾盒子也不見好,反而變本加厲,我看你這丫頭就是想害死我一把老骨頭!”
蘇衾衣聞言立即親昵的環住她肩膀,“祖母,這個一定有用!若是沒用衾衣便將家訓抄寫一百遍可好?”
老夫人瞧瞧她,猶豫再三還是伸手接過。
“抹上立刻會舒服不少,祖母,衾衣給您上藥?”蘇衾衣試探性的問道。
死馬當活馬醫,也總比疼死強。
老夫人點點頭,蘇衾衣便笑瞇瞇的剝開老夫人的衣裳往她后背上抹藥。
清清涼涼的觸感極為舒服,連那股刺痛都消除了不少。
“丫頭,這藥膏還真有效!”老夫人瞇起眼睛愉悅道。
“衾衣在里面加了薄荷葉,不至于像普通藥膏那么油膩。”蘇衾衣o低垂著眼眸解釋一句。
“你自己做的?”老夫人回頭看看這個孫女。
蘇衾衣與老夫人對視在一起,“是。”
“懂些醫術也不錯,難怪太后壽宴你能入了太后的眼。”老夫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輕輕嘆了口氣。“有這本事就好好學著,為蘇家拉回點名聲。”
蘇譚兒惦記著看蘇衾衣碰一鼻子灰的笑話,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從老夫人口中出來的后半句話。
“別像譚兒那丫頭沒出息的丟了我蘇家面子!”
蘇譚兒站在門口僵硬住,垂在身側的手都跟著攥緊了。
蘇衾衣自然注意到現在門口的人,她沒料到老夫人會突然來這么一句,出乎預料之外。
“譚兒姐姐也是無心的……”她眼睛往門口瞟,唇角勾起笑。
這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無心什么無心?與野男人私會也叫作無心?”老夫人呵斥一句,像是動了氣,立即在心口上拍幾下,“姐妹兩人沒一個叫人省心的!”
站在門口的蘇譚兒快把門板給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