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臉2
此時的‘楊毅’容貌已經有了變化,似乎是先前的‘楊誠’樣子,可又有一些不同。
‘楊誠’也是,好似成了‘楊毅’的樣子,可也有些不同。
虛月走到‘楊誠’身邊,抓起‘楊誠’的手,他臉色陰沉,沒有變化,就好似他本該是這樣,可這怎么可能,他明明看見柳三娘拿走了什么。
虛月又走到‘楊毅’身邊,得到的感受是同樣的,他看著柳三娘:“這是怎么回事,你用了什么手段?”
柳三娘看著虛月:“自然是將原本屬于誰的還給誰。”
什么是屬于真正的楊毅的,她就還給真正的楊毅。
什么是屬于真正的楊誠的,她就還給真正的楊誠。
這就是公道。
柳三娘看向‘楊毅’:“過去不可逆,你的名字再也回不去了。”
‘楊毅’跪下去道謝:“姑娘為我申冤,我已然感激不盡,名字身份,與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他早就放棄了那嫡子的身份,他已經不介意了,現在,以后,在他心中,重要的是妻女。
但他以后,也不會再叫楊誠這個名字了,爹娘已故,他不會給自己取名字,人們都愛叫他楊夫子,他就叫楊夫子。
‘楊誠’卻是接受不了:“不,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虛月大師,你快救救我,這個女子會妖術,你們正道要為民除害啊,我好好的,憑白就要丟了命,我冤枉啊。”
喊冤而已,不止他楊毅會喊,他楊誠也會。
虛月看著‘楊誠’,臉色沉了沉:“此事關系重大,不可隨意了事,我相信尚書大人也不會如此草草結案吧。”
吳常賢已經相信了柳三娘,但被虛月這么一說,也有些為難。
他看了看柳三娘,然后對著虛月開口:“是的,關系重大。”
虛月道:“還請大人拖一物去國師府,我師兄見了信物,自然會過來。”
虛月拿出手中的羅盤交給吳常賢。
易子瀾神色冷淡,他拿起羅盤開口:“大人,我去。”
易子瀾轉身出去了。
虛月的不甘他都看在眼里,今天這事情,要是不徹底讓虛月無話可說,那么鬧到皇上哪里,只會更棘手。
所以易子瀾迅速的去了國師府,把信物一傳,很快的就把虛泊給請出來。
而兵部刑房中。
虛月神色冷傲。
柳三娘神色冷淡,玄門沒落,第一大宗堅持己見,這不是好事,玄門修道,卻對惡種惡源坐視不理。
柳三娘走到虛月身前,虛月皺著眉頭,警惕的看著柳三娘,以防她出手,靈者交手,不見刀劍,可卻更為致命。
柳三娘開口:“虛月大師可能看見世上那些惡種惡源。”
虛月冷道:“世人貪婪,為惡是常理之中,但惡自有天收,正道壓制。”
似乎是感覺到柳三娘的懷疑,虛月有些憤怒,他看著柳三娘:“自古以來,我破云宗,斬妖除魔無數,維護正道蒼生,這其中不是姑娘能知道的。”
柳三娘笑了笑:“虛月大師也說了,是自古以來,現在的破云宗,還記得維護正道嗎?”
虛月臉色一沉:“你這什么意思。”
柳三娘看著虛月:“虛月大師不相信逆天禁術,不相信魂體交換,無非就是沒有親自體驗過而已。”
等你親自體驗了,你還會那么說嗎?
虛月臉色一變,但很快,他就說不出話來了,他覺得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漸漸的,又能看見光芒了,他皺著眉頭,柳三娘還在他不遠處,他不知道柳三娘搞什么鬼。
正當虛月要質問一句的時候,有腳步聲音傳來。
易子瀾帶著虛泊回來了。
虛泊對吳常賢微微額首:“尚書大人。”
吳常賢笑了笑:“國師來了。”
虛泊看向虛月走過去:“師弟,怎么回事。”
虛月垂下眼眸:“此,此事說來復雜。”
楊誠完全的驚恐的,他,他竟然成了虛月,高高在上的冷傲國師,是他的師兄,他語氣溫和,楊誠心中一喜,他成了虛月,他就不用死了。
而此時的虛月臉色抽了抽,他朝著虛泊走去,卻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腦子像是被敲中了一棒,他抓著虛泊的袖子,聲音都有些顫抖:“師兄,師兄,我才是虛月啊。”
他說出來的聲音,是嘶啞的蒼老的。
虛月慌了,他冷冷的看向柳三娘,憤怒的走過去:“柳月,你對我做了什么,你用了什么禁術,讓我和楊誠交換了?”
虛月又憤怒的看向‘自己’,一想到自己的身體現在住著別的人,他氣憤無比:“從我身體里滾出去。”
楊誠神色冷漠:“看來剛才我為你說話是喂狗了。”
他把虛月的語氣學的七分像,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愣住,分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虛月氣的眼前一黑,他驚恐的看著虛泊:“師兄,快快救我,我才是和你一起長大歷練的虛月。”
楊誠也抓著虛泊:“師兄,此人心思歹毒,就是那貪污災銀的楊毅,要死了,還想脫罪。”
虛泊甩開真正的虛月,力道之大,讓在蒼老身體之中的虛月一個踉蹌,心中全被恐慌占據,他都不敢相信,如果沒有人能認出來,他會有什么后果。
他會被斬首。
虛月看向柳三娘:“柳姑娘,這就是你所說的逆天禁術?我已經曉得了,還請你收手。”
虛泊皺著眉頭。
柳三娘看著虛泊:“虛泊大師,你可能看出此兩人有什么不同,我將虛月大師和他交換了魂體,你認得出來嗎?”
楊誠冷聲嗤笑:“逆天禁術豈是你能做到的,休要挑撥離間。”
虛泊皺著眉頭,自己的師弟就在身邊,他怎么會認錯。
虛月努力的壓下心頭的慌亂,艱難開口:“師兄,我才是虛月,我們師兄弟四十多年,你受過多少傷我一清二楚,楊誠,你占用我身體,可你不知道我的經歷過什么,你休想騙我師兄。”
楊誠神色冷沉,他的確不知道,這無疑是致命的,他惡狠狠的看向柳三娘,他覺得自己被玩弄了,說到底,和虛月交換魂體,不過是柳三娘的把戲,為了中傷虛月而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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