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司太太第一次見到東方翼,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漂亮的男人,竟然漂亮的讓她看著就舍不得移開眼神,心臟怦怦亂跳,連自己兒子在人家手里的事,都忘記了。
她雙眼冒光,癡癡的盯著東方翼的臉,陶醉迷幻,但,很快,司健的狼哭鬼嚎就驚醒了她。
“娘啊,我不跟他們走,娘,你快救救我,我不要跟他們走,他們會殺了我的。”
司健拼命的在東方翼的手里掙扎,但怎么也掙不脫他如鐵鉗子一樣堅硬的爪子。
司太太大驚,就撲向東方翼,“公子,快放開我兒子。”
她的撲,不是撲過去扒拉東方翼拽著司健的手,而是直直往東方翼的懷里撲。
祁玫見狀,‘靠’了一聲,一腳就把她給踹飛了,氣的大罵道,“不要臉的東西,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敢往我夫君懷里撲,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你丈夫還在呢,你丫丫的,真沒臉,真不愧是張家的種,我真想看看,你那張臉,是不是面粉捏的,你是不是沒臉沒皮。”
祁玫罵起人來,一點兒也不輸市井潑婦,那臟話一套套的,罵的司老爺都臉紅耳赤,羞的沒臉見人。
他惱怒的瞪了一眼被兩個丫鬟攙扶起來,還在揉著腰直喊痛的司太太,道,“還不帶太太趕緊回去,還嫌她不夠丟人?”
剛才,自己妻子往東方翼懷里撲,所有人都看到,他想說祁玫看錯了,都不行。
這個臉,他今日是丟定了。
他趕忙帶著妻子,和一群傷的爬不起來的護衛,急匆匆返回司家去籌銀子。
他相信,既然楚玉郡主開口說拿銀子換人,那她就一定不會在傷害他兒子。
從她清澈的眼中,他相信了這一點。
而司健,東方翼似乎是被他惹煩了,他快速出手,在他身上點了幾下,司健就上下眼皮子一合,耷拉著腦袋,睡著了。
一群人,也打道回府。
褚景琪也剛進家門不久,見她還沒回來,正要去鎮遠鏢局里找人,剛出大門,就見到了他們。
他掃了一眼被東方翼像拎著一只死狗一樣拎著的人,就沉眉問道,“他是誰?發生了什么事?”
“好事。”夏梓晗眉開眼笑道,“我們進去說。”
拉著他的手,一群人就進了大門。
把司健交給了生地看管起來,一群人就坐在大廳里,祁玫就迫不及待的開口,把司健的事情說了一遍。
褚景琪越聽,臉色越黑。
聽到夏梓晗遇見鄭文廷,還答應跟鄭文廷一起同路,他渾身就開始散發冷氣,在聽到司健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他的阿玉后,就氣的把一雙拳頭捏的嘎巴嘎巴響。
雖然夏梓晗沒有吃虧,但想到那樣一個男渣,竟然用猥鎖的目光盯著他的阿玉,他就恨不得去踹他幾腳,打他幾拳,最好是打的他下半生都做不成男人。
“世子爺,你不用氣,我已經把那男渣揍了一頓。”祁玫揮舞著拳頭,樂滋滋的道。
夏梓晗也道,“跟一個臭琉氓生什么氣,他招惹我,那是他找死,他倒霉,我一點兒虧也沒吃。”
褚景琪的心氣這才下去了一些。
提到贖銀,夏梓晗手舞足蹈,眉開眼笑道,“朝廷很快就會派人來調查張家,到時候,司家肯定也逃不了,這幾年,司家沒少發老百姓的財,若是朝廷來調查,就憑司家那些罪,抄家流放那是小判了,到時候,司家有多少銀子都會歸了朝廷,歸了皇上,老百姓是一文錢也撈不著。”
“這些年,老百姓被司家吸進去的血,不能白白損失了。”
“我跟司家要銀子,只是想提前弄一些銀子給老百姓花花,免得便宜了皇上一個人。”
不錯,夏梓晗對皇上還記著仇呢。
哼,白白要了她二十萬兩銀子,她提前不算計算計他的銀子,她都會睡不著。
嗯,不錯,在夏梓晗的眼里,司家的銀子,早晚都會是皇上的銀子,所以,她認為,她現在算計的不是司家的銀子,而是皇上的銀子。
能算計到皇上的銀子,普天之下,怕是只有她一人吧。
夏梓晗捂著嘴直樂。
大家都以為她是在高興白白得了司家這么多銀子,絲毫沒有往皇上的身上想去,就連褚景琪,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次日,夏梓晗還沒吃完早飯,就有丫鬟來稟,說是司家的人來了。
“吃完再去。”褚景琪道,又夾了兩個她喜歡吃的水晶餃放她碗里。
“我吃飽了,吃不下了。”夏梓晗撇了撇嘴,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自出雪山后,他就心疼她身子骨弱,說要為她調養身子,羊肉,女人多吃,能滋養身子,褚景琪就讓廚娘,一天三頓,變著法兒的做羊肉給她吃。
這水晶餃里面的餡兒,就是羊肉餡。
“乖,吃最后兩個。”褚景琪夾起一個水晶餃,送到她嘴邊,“張嘴,吃下去,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
夏梓晗委屈的瞪了他一眼,無奈,把兩個水晶餃吃了。
褚景琪這才滿意的拿起帕子,為她擦了嘴巴,又吩咐楚枂絞干了毛巾,給她擦了手,跟侍候小孩子一樣侍候好她后,這才陪她一起去見司家的人。
司家一共只來了兩個人,司老爺和司家的大總管,他們出來時,東方翼和祁玫正在陪司家的人說話。
司老爺見到褚景琪和夏梓晗時,連忙雙膝一彎,跪下行禮,“小民見過褚世子,見過楚玉郡主。”
褚景琪在上位坐下,等丫鬟倒了茶水,捧著茶杯,抿了一口,才看向司老爺,道,“起來吧。”
“多謝褚世子,多謝楚玉郡主。”
司老爺膽顫心驚的爬起身,不敢正眼看他們,只道,“郡主,你昨日說的銀子,小民已經準備好了,在前院,不知道……”
他想要求見兒子一面,但,褚景琪散發出來的冷氣,陰寒森森,讓他不敢提要求。
楚玉郡主是先皇封的縣主,又被皇上封為郡主,他兒子,只是一個小小的商戶之子,當街調戲郡主,那可是明晃晃的打了皇上的臉,打了先皇的臉,是死罪。
郡主沒當場要了他兒子的命,那是他兒子命大,若真的要了他兒子的命,他也沒處說理去。
調戲郡主,罪該致死,誰會聽他說理,他哪兒有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