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
夏梓晗和鄭文廷站一旁邊,冷笑著見司健被祁玫毒打了一頓,打的無力還手,狼哭鬼嚎,低聲下氣。
而司家的三十個護衛,也被楚斐幾人按在地上拳打腳踢,打的抱頭痛哭,奪路而逃。
越是逃,越是被楚斐幾人打的狠。
鄭文廷身邊幾個小廝的武功也不賴,比楚斐楚枂的武功也不差,特別是站在鄭文廷身旁還沒有動手的這一個,夏梓晗感覺道,他的氣勢在這一刻變的特別強。
是強者的氣勢。
夏梓晗就忍不住側目,多打量了他幾眼。
此人長的很普通,是那種扔到人堆里都找不出來的長相,身上也穿著一身下人服,很普通,一點兒特色也沒有,但那氣勢,就是她,都感覺到了一些威壓。
那人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打量。
他轉過頭,看向她。
夏梓晗眼珠子一縮,后背瞬間冒出了一層冷汗,她急忙移開目光。
和他對視的那一眼,她仿佛看到了一雙死神的眼睛,那眼神看著雖平淡無光,可是,她就是感覺到了危險二字,好像是見到了死神一樣,讓人驚悚膽顫,不寒而栗。
楚枂狠狠把一群護衛打了一頓后,覺得沒意思,指著司家的護衛道,冷哼道,“就這三腳貓功夫,還來教訓我們?真是不自量力。”
“有本事,就殺了我們,不殺我們,等我們家老爺帶人來,就要你們的好看。”被楚斐按著打,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司家護衛隊長,氣憤的囔囔道。
“喲,還敢犟嘴?”楚斐鄙視的又踹了他一腳,“別說你家老爺來,就是太陽城的知府老爺來,我們也不怕。”
“你……”護衛隊長氣得就要破口大罵,突然,他看見街頭有一群人來勢洶洶朝這邊急急而來。
他眼睛一亮,叫囂道,“啊,少爺,你撐著點,老爺帶人來了……”
本來還有幾個大著膽子看熱鬧的百姓,聞言,轉頭一看,在見到領頭而來的司家老爺后,嚇得個個大驚失色,掉頭轉身就跑。
除了司家老爺外,司家的太太也來了,坐在肩輿上,被人抬著。
司太太伸長脖子眺望這邊,見到這里圍的人很多,地上還躺著一大群人。
貌似,被打趴下的人,都是司家的護衛,身上還穿著司家護衛的衣服呢。
司太太著急了,抬手揮著額頭上的汗,嘴里對兩個抬肩輿的人,頤指氣使的罵道,“一群狗奴才,還不快點跑,你們都沒吃飯啊,怎么走這么慢……少爺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砍下你們的狗頭。”
聲音大的,離一百米遠都聽的到。
司健見救星來了,忙揮手沖來人喊,“爹,娘,嗚嗚……兒子在這里,在這里……嗚嗚,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步,就要替我收尸了。”
說著,就要掙扎起身。
祁玫冷哼了一聲,抬起一腳,就踩在他肚子上,“怎么,以為你爹娘來了,就能救你?”
司健用力掙扎了幾下,都沒能爬起身,他一掃之前的低聲下氣,做小伏低,臉上惡狠狠道,“我勸你最好還是快點放了我,我還會在我爹娘面前為你說幾句好話,讓他們不跟你們計較,不然,那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哼,你從頭到尾,對我們就沒客氣過。”祁玫是個從來不受威脅的人。
敢威脅她,那就要承擔威脅她的后果。
祁玫腳下加了一成的力道,痛的司健就感覺整個胸口都裂開了一樣,哎喲哎喲直叫喚。
“住手,塊住手,你這個賤人,你敢踩我兒子,我必要剝你的皮。”
司太太在肩輿上,都聽見了她兒子的慘叫聲,她氣的張嘴就大罵,臉色更是猙獰的駭人。
肩輿一停,她就趕緊跑過來,比跑的滿頭大汗的司老爺的動作,還要快一步。
不過,祁玫一個厲眼瞪過來,道,“你過來,我就一腳踩死他。”
她就嚇得不敢在前進一步,不過,嘴里還是急吼吼道,“你快放了我兒子,我……我決定,不予追究。”
誰信?
見她那雙滿含恨意,卻努力裝出一副大人大量的樣子來,夏梓晗就知道,她不會放過她們。
但同樣的,她們也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司家的人。
夏梓晗走過來,看向司太太,和還在喘氣說不出話來的司老爺,道,“他是你們兒子?”
“你們倒是能耐,教育出了一個好兒子。”
“大庭廣眾之下,先是調戲,后是抓人,想要就這樣放了他,我告訴你們,沒門,這個天下,不是你們司家的天下,而是大盛的天下,大盛的王法擺在那兒呢,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司家少爺,犯了法,那就更要問罪。”
“那好,那我們現在就去知府衙門。”司家老爺倒是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不過,那雙盯在夏梓晗臉上一刻也不舍得移開的猥鎖眼睛,出賣了他。
“不,你們先放了我兒。”司太太叫囂道。
她也沒有注意到丈夫的異樣,只一心撲在司健身上,“哎喲,我的兒啊,你的臉怎么腫成這樣了,是不是她們打的,你放心,娘……”
想靠近,卻又不敢,擔心祁玫真會用力踩死她兒子去。
見兒子痛的滿頭大汗,司太太咬著牙,哀泣道,“女俠,女俠,你快點放了我兒子,我答應你,不會找你麻煩,你有什么要求,你說,我都答應你,你現在先放開他好不好?”
“放了他,然后呢,讓你們的人又來抓我們?”祁玫冷笑,“我又不傻,又不蠢,干嘛要相信你,最賠本生意?”
腳下,她又故意多用了一分力,痛的司健又狼哭鬼嚎起來,司太太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祁玫那條腿給剁了去。
不錯,她是想哄著這賤女人先放了她兒子,然后,把他們帶去衙門,讓她爹把他們全都關起來,最好把她們關押一輩子,讓她們成為獄士們的免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在牢里呆一輩子,以泄她此刻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