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寒越的定力再強,也難免會有一些女人使出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得到他。
更何況,那窈娘還是玉面館的下賤妓女,對付男人的手段肯定很多。
對,肯定是這樣。
寒越一定是看在她有了身孕的份上,才會想要替她贖身的。
如此想著,蘇元元釋然了很多。
不過,那個叫窈娘的女子竟敢染指她的男人,她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后悔終身!
“嬤嬤,你再去幫我辦件事情。”蘇元元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
夜里。
窈娘正在睡覺。
有兩個男人悄悄潛入了她的房內。
窈娘發現異常,剛想大叫,就被其中一個男人用白布堵住了嘴。
那白布浸過迷藥,不一會兒,窈娘便覺得渾身無力。
那兩個男人互看一眼,然后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酒葫蘆。
他們趁著窈娘渾身無力之時,直接將酒葫蘆的東西灌進了窈娘的嘴里。
窈娘想要掙扎,奈何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只能任由他們灌藥。
酒葫蘆里面裝的是銷魂散,專為催情之用。
喝了這種藥,非男女房事不可解。
灌完藥后,兩人守在窈娘旁邊,等待藥效發作。
大約半炷香之后,窈娘的眸中便開始出現媚態。
她只覺渾身燥熱,很想褪去身上的衣衫。
只是窈娘一向清高,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她依然咬著牙死死的撐著。
那兩個男人見狀,只覺心癢難耐。
可想到嬤嬤交給他們的任務,他們還是壓下了心底的欲望,扛著渾身嬌軟的窈娘出了紅香館。
來到一間破破廟之后,他們互看一眼,便將窈娘丟進了破廟里。
破廟里有幾個乞丐正在睡覺,看到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渾濁的眼睛里頓時有了光彩。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的非分之想。
而此時,銷魂散的藥效已經達到了頂峰。
窈娘實在是扛不住了,便意識迷糊的拉著一個乞丐的褲腳,柔媚的說了一句,“幫,幫幫我。”
那乞丐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頓時欣喜若狂。
沒想到還有這種好事落在他身上。
“這可是姑娘你求我幫忙的。”
那乞丐說著,起身抱起窈娘就去到了破廟的另外一邊。
其他乞丐看到后,紛紛嫉妒不已。
他們互相看了一眼,眼里盡是渴求。
外面的夜更黑了。
而城郊的破廟里,卻回響著男女之事的聲響,久久不絕。
銷魂散的藥效早已散去。
窈娘雙眼無神的任由乞丐擺布。
她的下半身已經被鮮血浸濕。
她知道,她的孩子沒了。
她想要一死了之。
可想到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很清楚,是有人故意害她。
若她就這么死了,那么便沒有人知道她的遭遇,沒人為她報仇了。
她現在還不能死。
她一定要讓害她之人付出代價。
翌日晌午。
許寒越剛結束一天的課業,門房之人便來通知,說門外有人找他。
他帶著書童走出國子監,遠遠的便看到一個女子的背影。
那女子發髻凌亂、衣衫襤褸,赤著腳,腳上沾滿了已經干掉的血跡。
許寒越不自覺的露出了嫌惡的表情。
就是這樣一個女子找他?
簡直浪費他的時間。
他剛想轉身回國子監,那女子便回頭看向了他。
待看清那女子的面容后,許寒越頓時大驚之色。
“窈娘?!”
他快步走過去,“窈娘,你怎么會弄成這樣?到底發生了何事?”
“寒越,我,我們的孩子,沒了!”窈娘赤紅著眼說完這句話,直接暈死了過去。
她撐著一口氣來到國子監,就是想見許寒越最后一面。
讓許寒越為她,為他們的孩子報仇。
許寒越大驚,連忙讓人去請大夫。
他則帶著窈娘去了他之前為她準備好的宅子。
他前腳剛到宅子,書童便帶了大夫過來。
大夫幫窈娘診斷后,面色很是難看。
“大夫,她到底怎么了?孩子是否還在?”
大夫搖著頭嘆氣,“這位姑娘似乎被”
大夫實在是難以啟齒。
“被什么?你倒是說呀?”許寒越急躁道。
大夫見許寒越態度不好,也就無所顧慮了,直接說道:“被多個男子玷污了。”
許寒越聞言直接怔住了。
“你,你說什么?”
“孩子,孩子怎么樣了?”
大夫嘆了口氣道:“孩子已經沒了。”
許寒越只覺天旋地轉,險些沒有站穩。
他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沒了?
沒了?
他怎么都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寒越緊緊的攥著拳,怒聲嘶吼道。
直到兩炷香之后,窈娘才緩緩醒了過來。
她面色極其蒼白,嘴角還掛著一抹血跡。
見到許寒越還在,窈娘瞬間雙眼猩紅。
“寒越,寒越,你要為我們的孩子報仇呀。”
許寒越陰沉著臉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為何會被多個多個”
他實在是問不出口。
他不相信一向清高的窈娘會與別的男子做那種事情。
窈娘聽到許寒越的話,死死的咬住了嘴唇。
原來,寒越都知道了。
即使許寒越極力忍耐,可窈娘還是在許寒越的眼中看到一絲嫌棄。
他嫌她臟了。
窈娘只覺萬念俱灰。
再也沒了生的欲望。
她看著許寒越,笑的蒼白。
卻緊緊的抓著錦被,將昨夜發生之事全部告訴了許寒越。
每說一個字,她都覺得恥辱至極。
“寒越,你一定要為我和孩子報仇。”
窈娘說完,眸光定定的落在了許寒越已經蒼白的臉上,滿眼都是深情。
然后,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看著窈娘口中流出大量的鮮血,許寒越頓時有些慌了。
他想要上前查看,可一想到她竟然被幾個骯臟的乞丐玷污了,就忍不住一陣反胃。
“你,去看看她怎么了?”他吩咐旁邊的一個丫鬟道。
許寒越自己則快步出了屋子,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他的女人,竟然被一群乞丐給玷污了。
甚至還把他的孩子折騰沒了。
許寒越怎么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他越吐越厲害,胃都險些被吐出來。
“公子,不好了,窈娘姑娘她,她.”丫鬟急忙跟出來大喊道。
“她怎么了?”許寒越沉著臉問道。
“她,她咬舌自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