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公主假裝不敢置信。
“你,你到底在說什么?念月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兒呢?她可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呀!”
見朝陽公主不相信,趙云陽開始急了。
“我真的沒有騙你,這是許念月情到濃時親口告訴我的。”
朝陽公主聽后險些暈厥。
原香和菊香慌忙扶著朝陽公主坐下。
永定侯夫人也嚇了一跳。
若是朝陽公主在他們家有個什么好歹,她是有嘴也說不清了呀。
于是,永定侯夫人連忙讓下人去請太醫。
下人剛走沒多久,朝陽公主便緩過了神來,她面色蒼白的看向趙云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趙云陽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許念月也沒多說。”
朝陽公主死死的瞪著趙云陽,一字一頓道:“你,可有證據?”
趙云陽再次搖頭。
“我也只是聽許念月提了一嘴,并沒有深究。”
朝陽公主緊緊的攥著手里的帕子。
“你說的事情,我定然會去查,若是讓我查到是你在騙我,我定然不會饒過你。”
說完,朝陽公主讓原香和菊香扶著她起身。
畢竟她今日來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就是要拉趙云陽下水,拉永定侯府下水。
趙云陽越是擔心她會為許念月撐腰,他就會越著急從許念月嘴里套出證據來。
嬤嬤查了那么久都查不到當初偷換許傾白和許斯澤的人和證據,如今也只能讓許念月自己說出來了。
而且,還能借機讓永定侯府知道許念月的身世,日后成為她的證人之一。
畢竟永定侯府絕不會想要一個外室之女做侯府將來的主母。
況且,還有斯澤的胭脂幫忙。
趙云陽一定會成功的。
因為許斯澤在賣給許念月的胭脂中加入了致幻粉。
每當許念月情濃時,體溫升高,致幻粉便會催發,讓她產生幻覺,說出心中的秘密。
趙云陽之所以能在床上聽到許念月提起此事,就是致幻粉起了效果。
走到門口時,朝陽公主又回頭看了看趙云陽。
“念月畢竟是你的妻子,一直住在公主府也不是個事,你找個時間去把她接回來吧。”
這可是她今日前來的目的之二,就是要讓許念月重回火坑。
趙云陽聽到朝陽公主如此說,便知道她暫時不會追究自己虐待許念月的事情了。
他連忙笑道:“好,好,我明日便去接她回來。”
這次接回許念月,他一定要套出許念月不是朝陽公主女兒的證據。
這樣以后無論他怎么對許念月,朝陽公主都不會為她做主了。
翌日。
趙云陽很早就來了公主府。
或許是永定侯夫人特意交代過,所以趙云陽給公主府的人都帶了禮物。
可即便如此,老夫人還是指著趙云陽大罵了一頓。
趙云陽心里很是不耐。
在他眼里,老夫人不過是個鄉野村婦,哪里有資格罵他。
不過,為了能將許念月騙回去,趙云陽還是忍了。
只是,無論趙云陽怎么道歉,許念月就是不回去。
她想要多為難為難趙云陽,讓他知道哄回她不容易,這樣日后他才會珍惜。
趙云陽見許念月態度堅定,便只好先回去了。
許念月見趙云陽真的走了,開始有些急了。
萬一趙云陽后面不來了怎么辦?萬一趁她不在,趙云陽又找別的女人怎么辦?
想到趙云陽之前對她的各種好,各種溫柔體貼,許念月就開始有些后悔了。
萬一趙云陽
趙云陽從今往后真的改了,那她豈不是把這么好的郎君讓給別人了?
如此想著,許念月心內更急了。
好在趙云陽翌日又來了。
這次許念月再也不敢拿喬,乖乖的跟著趙云陽回去了。
回到永定侯府后。
趙云陽在房內擺了酒菜,再次向許念月道歉。
許念月只當趙云陽是當真改好了,開心不已,便與趙云陽多喝了幾杯。
待到許念月醉的有些迷糊時,趙云陽便將許念月抱到了床上。
許念月只覺渾身燥熱,圈住趙云陽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趙云陽自然很是配合。
待到許念月身體較軟、雙眼迷離之時,他嘗試著問道:“月兒上次說,不是朝陽公主的女兒,不會是開玩笑吧?”
許念月在催情藥、致幻粉和酒精的三重作用下,早已迷糊了神志。
她呻吟道:“月兒怎會和夫君開玩笑呢,月兒說的是真的。”
嗓音簡直嬌媚到了骨子里,讓趙云陽忍不住想要施虐。
他定了定心神,動作不停,繼續問道:“那月兒是誰的女兒呢?”
許念月的臉上依然掛著享受的神情,“自然是我爹和外室的女兒了。”
趙云陽聞言,眼里閃過一絲怒意。
他竟然被許念月給騙了!
他竟然娶了一個外室之女做世子夫人!
這簡直就是永定侯府的恥辱。
可為了問到證據,趙云陽還是忍住了心底的怒意。
他俯身趴在許念月的耳邊,對著她的耳朵吹了口氣。
許念月臉上的媚態更明顯了。
趙云陽見狀,連忙問道:“你既是外室的女兒,又是怎么成為朝陽公主的女兒呢?”
許念月一把圈住趙云陽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這就要多謝我祖母了。”
“是她讓身邊的嬤嬤趁著朝陽公主生產昏迷之際,將我與朝陽公主所生的孩子調換了。”
原來如此。
趙云陽終于問到了自己的答案。
他看著身下的許念月,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惡。
以后,無論他怎么對待許念月,都不用擔心朝陽公主和太后會替她出頭了。
如此想著,趙云陽掀開床榻的一角,從里面拿出了一根銀針,毫不猶豫的刺入到了許念月的大腿之中。
“啊!”
許念月尖叫一聲,想要收回自己的腿,卻發現雙腿被趙云陽死死的壓著。
緊接著,又是一針刺入到了許念月的大腿中。
“啊,啊,放開我!”
許念月終于清醒了過來,頓時尖叫連連。
而她越叫,趙云陽就越興奮,用針扎的就越頻繁。
“啊!畜生,你個畜生,放開我!”
許念月尖銳的罵著趙云陽,渾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