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村后茫茫的金雞山山腹深處,狼牙寨后院的一間屋子里,王桃花剛剛被狼牙的兩個手下輪番摧殘,這么冷的天,她身上僅穿了被擄上山時穿的那件單薄的褻衣。
頭發蓬亂,身上的血跡未盡,腳也是腫得沒有知覺。
但這里的山賊們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這兩天三夜里,她像個畜生般被他們輪番蹂、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好幾次她想自殺,負責看守她的人就會及時沖進來阻攔她。
王桃花躺在一堆干草堆里,望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嗅著著屋子里讓人作嘔的氣味,絕望得想死。
這兩天三夜的渾渾噩噩中,她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
為什么這些山賊會沖去她家將她擄走?
她跟他們壓根就不認識,這是為啥!
門被人粗暴的撞開,那個滿臉兇相,臉上還有一條疤的男人進來了。
這兩天她聽到別人叫他‘七哥’,他好像是這里的頭目。
“死了沒?”
粗暴的聲音傳來,混合著濃郁的酒味兒。
王桃花知道這個叫七哥的男人又喝酒了。
她嚇得往干草堆里躲,手臂一痛,她被狼牙從干草堆里拽了出來,扔到了地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窗口的月光照在她驚恐到扭曲的臉上。
“說,那個女人在哪!”他氣呼呼問,酒氣撲了王桃花一臉。
“哪個女人?”王桃花聲音夾著哭腔問。
“王繡花!”狼七惡狠狠道。
那個帶給他羞辱的女人!
那個水靈,嬌俏,捉弄了他,卻又讓他強烈想要搶回來狠狠欺負并征服的女人。
“王繡花?我不認識啊……”王桃花一臉茫然。
一巴掌拍在王桃花臉上,打得她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當時她睡得正香,突然被人套了麻袋帶到了這里。
麻袋抖開的時候,這個七哥只捏著她的下巴打量了一番,就惱了,憤怒之下竟然還把她給玷、污了。
這還不算,完事后又關在這后院的柴房里,這兩天三夜,這個山寨的山賊們進進出出就沒停過。
她被虐待得死去活來,這個七哥跟她打聽王繡花的下落。
鬼知道誰是王繡花!
“她說她是你的孿生姐妹,你叫王桃花,她叫王繡花。”狼七從后面揪住王桃花的頭發,將嘴貼到她臉邊,咬牙切齒道。
“你不告訴我王繡花在哪,就休想離開這!你留在這,就是替她贖罪的!”他又道。
王桃花又怕又怒,對那個叫王繡花的女子恨得咬牙。
“七哥,我都這樣了,還有啥敢隱瞞你的?我是真的沒聽過王繡花這個名字,何況我家也沒有孿生姐妹,我上面是兩個哥哥啊!”王桃花哭著道。
“什么?你應該清楚騙我的下場是什么!”狼七道。
王桃花道:“我不敢騙你,你不信就派人去小王村打聽,我家真的就我們兄妹仨,就算是我們小王村都沒有一個叫王繡花的!”
狼七瞇起眼,眼底都是狐疑。
難道,當日在河壩上遇到的那個女子,是捏了個假名來騙他?娘希皮的!
“七哥,那個女子,你可以跟我說說她長啥樣嗎?或許,我、我可以去幫你找,既然她曉得我的名字,指不定是我認得的呢……”王桃花硬著頭皮,試著跟狼七這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