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刀轉頭一看,冷哼一聲,同時一槍砸向他腦袋。
那人眼看招架不住,面露駭然之色。
槍身卻是變砸為捅,抵在他的咽喉。
楚惜刀皺眉道:“我不是為了讓誰聽我的,我只是為了讓更多人活著。”
“看把你能耐的,我們現在就要過橋,越早過橋越好,你那什么狗屁問題,都不是問題,我們盡快過去就好了。”
“對對對,我們現在就要過橋,你功夫好有什么用,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你不成?”
“他估計是想不讓我們過,然后他們幾個當頭的先過去吧?剩下我們抵抗白骨怪吧?”
“算盤倒是打得挺精,但是大家這會兒都沒有修為,都是生死關頭,你們就別耍那些陰謀詭計了。”
場中吵吵嚷嚷的,亂成了一鍋皺。
楚惜刀一看這些人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而且看著石磊等幾個首領都沒有吭聲,也知道自己是太急切了。
不過也能理解,這才是人的天性。
在這一點上,絕地人跟神州人,并沒有什么太大分別。
他突然冷笑幾聲,道:“倒是我魯莽了,我現在和大家的想法一樣了,我們要過橋。幾位首領,你們看如何?”
石磊等幾位首領一愣,均是沒有想到楚惜刀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這其中,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他們心里,都泛起了嘀咕。
楚惜刀接著道:“不讓他們上橋去試試,他們會覺得我們多管閑事的。”
幾位首領也不是傻子,都知道楚惜刀之前說的有道理,也明白楚惜刀為什么突然不管了。
這些人在危急關頭的時候,受本能驅使,根本不會思考,不會聽從組織,只有讓他們疼一疼,才會服從安排。
眾人聽楚惜刀那么說,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石磊。
畢竟這次大家來之前就是他召集的,這里也是他最熟悉,也數他的人最多。
石磊眼睛一瞇道:“我覺得楚幫主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覺得剛才這幾位也說的有道理。”
他伸手連點了十人,一邊點一點對護衛軍道:“先讓這十人上橋,護衛軍兩隊在此維持秩序。”
那被點到的十人中有八人喜出望外,像是如蒙大赦般,迅速穿過人群超橋上沖去,只有兩人還有點猶豫。
楚惜刀在一旁道:“被點到名字的,三息之內不上橋,就地格殺。”
石磊點頭道:“附議。”
護衛軍齊喝一聲。
那兩人剛準備去上橋。
之前跑在前面的一位已經跑進濃霧中,隨著一聲悠長地慘叫,向橋下墜去。
不過伴隨著他的死亡,濃霧也被驅散開了。
原來他面前的踏板從中間斷裂了,他一時不察跌落了。
身后幾人面色變了變,都停了下來。
有一人沒有想到前方的人會突然停下,竟然和前面一人直接站在了同一木板上。
咔嚓!
他們腳下的木板也是斷裂了。
兩人均是沒有想到,出現此種情景,雙雙墜落。
其中一人反應較快,在掉落之前直接抓住了旁邊的鐵索。
而另一人情急之下,直接抱住了前者的腿。
抓住鐵索的人,為了自保,拼命蹬踏
但是在竟然還想往上爬。
很快上面的人,就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松開了手,兩人一起跌入山澗。
橋頭之人都看得心驚膽戰。
剛才叫囂著過橋的人,面面相覷,都有了膽怯之心。
不過其他在橋上的人,都吸取了教訓,開始靠近鐵索奔跑。
這樣即使木板斷裂,他們也能第一時間抱著鐵索自救。
身后的隊伍尾部又傳來了一聲聲恐懼的喊叫。
相比橋上的風險,身后的白骨怪來得更真切些。
因為橋上的風險大家都覺得自己運氣好,機靈點,就有希望過去,而身后的白骨怪,可是不可抗衡的。
越來越多的人向橋上擠去。
楚惜刀皺眉道:“諸位,后面的白骨怪還在往上爬,如果我們不趕緊去抵抗的話,留給我們抵抗的時間只會越來越少。”
說完,他對五大幫主和石磊道:“我提議我們暫時形成聯盟,你們將你們的人分成三部分,一分部抵抗白骨怪,一部分守橋頭,一部分守對面橋頭。如何?”
場中眾人,神色各異。
有人意動,有人凝眉。
楚惜刀一看這情況,頓時有點火大,冰冷目光掃視眾人,沉聲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一盤散沙,最后咱們都會死在這里。”
這時,石磊也開口附和了一句:“他說的沒錯,這個時候,咱們只有同心協力,才有出去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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