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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眾人齊聚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26日  作者:白米下飯  分類: 都市 | 娛樂明星 | 白米下飯 | 從有風的地方開始的文娛 
第100章同桌的你

陽光柔柔,清風徐徐,白云悠悠。

在寧靜而悠閑的小院中,有三個人正在打坐,馬爺,陳南星,還有一個新加入的許紅豆。

而在休息區的屋里,有三個腦袋正趴在窗口,一人喝著一瓶酸棗汁,看著院里打坐的三人。

知了一聲聲鳴叫著,給幾人計時。

“叮鈴”

風鈴輕輕搖曳,吹響了裁判哨。

陳南星率先堅持不住了,睜開眼,慢慢挪動著腳起身,坐麻了。

大麥一臉惋惜,胡有魚面露微笑,陳墨則平靜淡然。

又過了一會,馬爺一只眼悄悄張開一條縫,面露掙扎,最后還是無聲嘆息,扶著柱子艱難起身離開。

陳墨伸出一只手,手掌朝上攤開。

“不應該,也沒道理啊。”

大麥嘀咕著,拿出一張紅魚放到陳墨手上。

“嘖,男人啊,就是不持久。”

胡有魚與勝利失之交臂,一臉恨其不爭,也拿出一張紅魚拍到陳墨手上。

“承讓承讓。”

陳墨拿著兩張紅魚,對著陽光看了一眼,輕彈兩下,嘴上客氣著。

胡有魚覺得馬爺打坐最久,經驗老道,這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

大麥則覺得陳南星雖然學得不久,但勝在年輕,體力應該能熬得過的。

只有許紅豆剛學,應該勝率最小,兩人也只當陳墨是支持女朋友,沒想到真出了匹黑馬。

陳墨不會告訴兩人,許紅豆以前是她們酒店前臺的憋尿亞軍。

比耐力?熬到你尿急!

院中許紅豆又獨自打坐了一會,才慢慢睜開眼,活動著頸脖,起身后,邁開腿就是一個踉蹌。

陳墨連忙跑出去扶著。

“嗯?你這從哪里冒出來的?”

許紅豆看著突然出現的陳墨,還有些奇怪。

“嘿嘿,媳婦,掙錢了。”

陳墨笑著把錢從口袋里拿出來遞給許紅豆。

“掙錢?”許紅豆一頭霧水地接過。

“嗯,兩百大洋,咱今天加餐。”

陳墨扶著許紅豆慢慢上樓回房間,只有聲音還時不時傳到院中。

“我的腿坐得有點麻了。”

“回房間我幫你按按。”

“嗯,你還沒說這錢怎么來的呢?”

“你掙的。”

“我?”

“對。”

胡有魚和大麥兩人對視一眼。

“得,就當買狗糧了。”胡有魚聳肩。

“嗯,也挺飽的。”大麥點頭。

月明星稀,夜空晴朗。

小院眾人圍坐在烤爐旁,喝酒閑聊。

今晚,在謝之遙這個小院老板的提議下,眾人相聚一堂。

“來,大家難得一聚。”

“雖然有點久了,但也借這個機會,歡迎陳墨你們的到來。”謝之遙舉杯說道。

“歡迎!”

“干杯!”

“感謝謝總的盛情款待!”

眾人一起碰杯。

胡有魚放下酒,笑道:“這句歡迎有點晚了啊,謝總,你再不說,都該成送別了。”

“是不應該,怪我。”謝之遙點頭笑道。

“謝總客氣了,我們本來就是小住,來來往往的租客這么多,哪能顧得過來。”陳墨笑道。

謝之遙搖頭又倒了一杯,“還要感謝你們對我弟弟的勸導。”

自幾人古城遇見了謝曉夏和謝之遠后,過了兩天兩人就都回來了。

謝之遙也得知,謝之遠有遇到陳墨幾人,不然還不一定這么快想通回來。

“我們就是剛好遇到,南星說了一句,我可沒說啥。”陳墨搖了遙頭。

“我也只是讓他想想家里的阿奶而已,主要還是他自己想通的。”陳南星擺手道。

“不管怎么樣,還是要感謝伱們。”謝之遙認真說道。

“聽娜娜說,她忙不過來的時候,南星和紅豆也經常在小館搭手幫忙。”

“這個可是真的,我證明。”娜娜舉手道。

“都只是小事。”許紅豆笑了笑。

“不說那么多,都在酒里了。”謝之遙再次提杯。

“來來來,大家一起。”

“相逢既是有緣。”

“友誼長存!”

眾人又一次碰杯。

“陳墨,我也要跟你說一聲謝謝。”謝曉春在陳墨旁邊小聲說道。

“嗯?”

“夏夏的事。”

陳墨恍然,看來謝曉夏也沒瞞過謝曉春。

“我好像也沒幫啥吧?”陳墨奇怪道,他沒記得有幫過謝曉夏什么。

“夏夏回來后踏實了很多,因為這次的事,也因為你跟他說的那些話。”

陳墨想了想,不由笑道:“我就安慰他兩句話,也算事?”

謝曉春搖搖頭,“有些話我們這些親近的人說反而沒有用,有時‘外人’的話更讓他相信,不然他也不會被騙。”

陳墨啞然失笑,也有些汗顏,他說的那些話真的就是純安慰性質。

至于村子會不會越來越好,游客會不會越來多,陳墨覺得自己這種外人說的根本不算。

這應該是謝之遙這種在為之努力奮斗的人,才能一定程度上去決定的。

陳墨自己再待段時間就離開了,他只是個過客。

“來,肉烤好了,可以吃了啊。”

“給我來一塊。”

“我要加點辣。”

喝酒的碰杯聲,炭火的噼啪聲,烤肉的滋滋聲,還有眾人的歡聲笑語,一片閑適愜意。

“此情此景,怎么能沒有歌呢?”胡有魚朗聲道。

馬爺瞥了胡有魚一眼,沒有理會。

大麥和娜娜也當沒聽見。

只有陳南星捧場道:“那胡老師,你來一首啊。”

胡有魚給了陳南星個贊賞的眼神,拿出吉他,矜持地輕咳兩聲:

“那就給大家帶來一首我的原創歌曲,《寂寞的男人啊》。”

果然,一聽到這個名字,馬爺、大麥和娜娜紛紛別過頭捂臉。

陳南星看到幾人這反應,斟酌了一下,委婉開口道:

“胡老師,其實大家聊天就挺好的,倒也不是非得聽歌。”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哈哈大笑。

胡有魚一臉“幽怨”,“你們都不懂得欣賞,我這可是原創歌曲,與朋友喝酒最配了。”

“胡老師,這有懂得欣賞的。”大麥出聲說道。

“嗯?!”胡有魚眼睛一亮,“大麥妹妹,果然還是你懂我.”

胡有魚話沒說完,大麥連忙搖頭打斷:“不不不,不是我,我不懂你的藝術。”

“那是誰?”胡有魚眨了眨眼。

大麥看向陳墨,“墨哥寫了不少歌,還出過專輯呢。”

上次大麥知道姜從文唱的歌是陳墨寫的后,就上網查了一下,結果讓大麥有些意外。

不僅姜從文的整張專輯都是陳墨寫的,還有最近挺火的新人李錦婷,成名曲也是陳墨寫的。

連天后林南兮和天王蘇立星都有唱陳墨寫的歌,而且陳墨自己也出了一張專輯。

這里面很多歌大麥也經常聽到,就是沒怎么去注意誰寫的。

眾人聽到大麥的話,向陳墨投過去驚奇、訝異的目光。

特別是胡有魚和娜娜,在場其實就他們兩人真正懂音樂。

“可以啊,陳墨,深藏不漏,瞞了這么久,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胡有魚笑道。

“沒想瞞著,但我也不能逢人就介紹我的作品吧。”陳墨失笑地搖了搖頭。

“唉,我懂,到時候說出來沒人聽過,那得多尷尬。”胡有魚一副“我懂你”的表情。

大麥在旁沒臉看。

胡有魚還以為陳墨是“同道中人”,繼續絮絮叨叨地說道:

“哥們我大學就玩樂隊,這些年也一直在跑樂隊,到現在不也沒混出名堂。”

“所以不用怕丟人,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能出專輯已經很不錯了,哥們我歌寫了幾首,但專輯還真沒發過呢。”

胡有魚通過揭自己的短,來寬慰陳墨。

你還不起車貸,我交不起首付,咱們都是苦兄弟。

而娜娜在聽了大麥的話后,聯想到上次幾和許紅豆、陳南星一起看姜從文的節目,突然想起了什么。

“胡老師,你不覺得陳墨的名字有點熟悉嗎?”娜娜出聲道。

胡有魚一愣,“熟悉?好像是有點。”

但有名的歌手他應該知道啊,不可能見了面的都不認識。

也不怪胡有魚和娜娜沒想起來,陳墨唯一一次正式出鏡,就是和許紅豆拍的MV。

至于上林南兮演唱會唱兩首歌,頂多就是當時有些觀眾拿手機拍了視頻,根本就沒掀起什么浪花。

那場演唱會主要肯定是林南兮,其次就是姜從文了。

當時為了宣傳專輯,浮云娛樂給姜從文發了不少通稿。

至于陳墨這個“不知名”的人,根本沒他的事。

“如果不是重名.算了,自己搜搜看吧。”

娜娜說完也自己搜了起來,她也不確定。

聽娜娜這么說,除了馬爺的小靈通沒動作,其他人真的就當場拿手機查了。

謝曉春看到輸入名字后出來的那一排列表,不由開口道:“嚯,這么多歌。”

謝之遙是下意識地看銷量情況,“胡老師,這好像跟你的情況不太一樣啊。”

作為前投資人,謝之遙習慣用市場數據作判斷。

顯然這播放、評論、銷量數據,跟胡老師不是一掛的。

娜娜則確認了自己的判斷,果然

胡有魚則愣了愣,作為原創歌手,沒人比他更清楚寫出這么多歌的分量。

隨即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胡有魚有些臉臊,然后眼神幽怨地看著陳墨。

你這么牛逼你不早說?

還以為是“難兄難弟”,結果是“國王與乞丐”?!

“我沒瞞著,是你沒問。”陳墨攤手道。

陳墨不覺得寫幾首歌有什么需要瞞著的,別人有問他肯定如實說,但沒問他也不可能去自吹自擂。

胡有魚仔細想了想,他好像確實沒問過。

不過陳墨之前去聽他唱歌,好像還夸他不止兩把刷子來著?

本來胡有魚也只當客套,但現在可不一樣了。

這是同為音樂才子的認可和惺惺相惜!

一想到這,胡有魚就不糾結了。

“那你來露兩手,還沒聽過你唱的。”胡有魚把吉他遞給陳墨。

“唱什么。”陳墨也沒拒絕。

“有沒有新歌?”胡有魚覺得,作為創作歌手,肯定得聽新作品。

而且胡有魚也做好打算了,待會陳墨要是唱的歌比較一般,那他就拿出他那首《寂寞的男人啊》,來一場決戰紫禁之巔的巔峰對決。

“沒有,最近沒啥靈感。”陳墨搖頭。

最近日子過的太安逸,無憂無慮的,文章憎命達啊。

“你平時怎么寫歌的?”胡有魚趁機請教道。

陳墨想了想,說道:“從身邊發生的人和事獲得靈感啟發。”

“什么情況下都能得到啟發?”

“不知道,什么情況都有可能。”

“我們現在這樣談話也有可能?”

“有可能。”陳墨點頭。

“那我們現在找個話題聊著,待會你即興來一段怎么樣?”

顯然,比起聽陳墨唱,胡有魚對陳墨的創作過程更感興趣。

陳墨也覺得有趣,“倒是可以試試。”

接下來幾人因為這次謝之遠的事,聊起了自己高中時期的話題。

胡有魚說自己曾寫過情書,被老師當著全班的面念出來,念完還被點評:用詞匱乏,語法錯誤。

馬爺則說忘不了曾經在教室痔瘡破了,當時那喜歡他的女同桌看他的眼神。

娜娜則說自己有一次上完廁所裙子塞內褲里了,露著屁股走回教室。

眾人說說笑笑著,酒過三巡。

“咋樣,你來收個尾?”胡有魚看向陳墨。

“好。”陳墨點頭,拿起吉他。

眾人看向陳墨,有“成就”加成后,在專業領域上給人的期待感就不一樣了。

陳墨手指輕彈吉他,輕聲唱著:

明天你是否會想起

昨天你寫的日記

明天你是否還惦記

曾經最愛哭的你

寫日記,愛哭泣,好像都是很久以前的自己了。

老師們都已想不起

猜不出問題的你

我也是偶然翻相片

才想起同桌的你

懷舊的旋律帶著淡淡的憂傷,樸實的歌詞述說著所有人的校園時光,種種朦朧而美好的回憶涌上心頭。

你從前總是很小心

問我借半塊橡皮

你也曾無意中說起

喜歡和我在一起

馬爺不由笑了,這還真是.心緒難言啊。

這種感覺,時間越久,回想起來,越縈繞心扉。

那時候天總是很藍

日子總過得太慢

你總說畢業遙遙無期

轉眼就各奔東西

我們總以為人生很長,還會再見,卻沒想自此遙遙無期。

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

誰安慰愛哭的你

誰把你的長發盤起

誰給你做的嫁衣

“這首歌叫什么名字?”馬爺問道。

陳墨想了想,說道:“就叫《同桌的你》吧。”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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