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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野外考古:我帶了房子出來,你們要不要住?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23日  作者:加蘭2020  分類: 都市 | 都市異能 | 加蘭2020 | 我修的老物件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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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樂身后,隔了兩道山梁,確實有人急得連連跺腳,就差直接沖出去了。

跟著沈樂過來的考古隊,人人踮腳,個個伸頭。

眼看著沈樂三步并作兩步,當場就跑得不見人影,看上去像是發現了什么東西的樣子,年紀最大的帶隊老師瞬間搶出幾步。

眼看就要跟著狂奔上山,腳下一滑,幾乎趴在山坡上,被虬髯客一把架住:

“于老師!于老師您慢點兒!沈樂不是會擅自動手的人,他肯定會傳消息回來!咱們慢慢過去!不著急!”

“小章,你不知道。”于教授甩開他的手,昂頭望著山巔,眼神灼熱:

“這片地方,我們一直覺得應該有唐代駐軍的痕跡。烽燧啊,武庫啊什么的。可是,沒有找到,一直沒有找到啊……”

這位教授已經快到退休年齡,頭發花白,身材瘦瘦小小,滿面風霜,一眼看上去,和當地的老農民也沒有區別。

只是回望城市,再看向周圍山巒的時候,那股無形的氣勢,才讓人呼吸一緊,肅然起敬:

“如果我們有足夠人力物力就好了,就能一寸一寸,搜遍周圍所有的地方。可惜,并沒有……現在,難得有點線索……”

“那您也稍微等一等。這山爬起來不容易,有當地人領路,帶著我們走現成的道路,會好走很多……”

于教授慢慢站直身體,哀嘆一聲。和田附近發現的遺跡,有古城,有佛寺,有廟宇。

但是,他們最想找到的,唐代駐軍的遺跡,發掘出來的卻是那么少,那么少……

正在嘆息,虬髯客手里,手機嗡嗡震動,鈴聲大響。接通電話,屏幕上,立刻現出沈樂尷尬的臉:

“呃……老師,我真沒動手,是那些殘片自己鉆出來了……”

這是什么鬼話?

這到底是什么匪夷所思的理由?

虬髯客胸口氣息一堵,滿心想要吐槽,卻不知道該怎么吐。手臂一歪,于教授已經掰過他的胳膊,盯住屏幕:

“自己鉆出來就自己鉆出來!別管那么多!你在哪兒?——立刻帶我們過去!”

“呃……”

沈樂左右看看,自己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我在哪兒”這個問題:這兒又沒有路標,又沒有門牌號。

他想了想,一拍腦袋:

“這樣,我插一面旗子在地上,你們把無人機飛起來,確定一下定點。然后我再讓老黃帶你們過來——老黃!”

“來了!”

胖胖的土撥鼠妖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奮力跳了一跳,讓自己的腦袋伸進鏡頭:

“知道了!我去帶他們過來!這一塊的路我熟,我知道該怎么走,保證穩穩帶過來,腳都不讓他們崴一下!”

沈樂向他笑了笑,點頭揮手。土撥鼠妖猛然往地下一撲,冒出一股黃煙,立刻消失不見。

沈樂嚇了一大跳,三步并作兩步挪到上風向,用手往鼻端扇了扇,確定沒有臭味,才放下心來:

謝天謝地,土撥鼠不是黃皮子,不臭,要不然,這身衣服就沒法要了!

哪怕清潔術能夠清理,他也不想要!

回頭望望,距離車輛停駐的那個山坳,大概要翻兩三個山頭——步行的話,沒有幾個小時,絕對上不來。

沈樂就不急著開掘,先從包里拿出一面紅旗,拴在登山杖桿子上,往地面一插;

再舉起手機,四面八方拍個視頻,再“咔嚓”、“咔嚓”拍一圈照片。地面上冒出來的金屬塊要有,周圍的環境也要有。

只恨沒有整片山區,自上而下的俯拍鏡頭,不過,既然大隊人馬帶了無人機,想必不缺這種照片……

他一口氣拍完,把視頻和照片打了個包,給虬髯客發過去。手一松,手機順著腕帶自然掛下,他摸出筆記本,開始畫草圖:

山巒走向,下面的溪水,哪里山勢陡峭,哪里山勢平緩,哪里多少還像是能有條道路,哪里就不用指望走車、走馬,只能讓人勉強通過……

畫完一遍,對附近地形大概有數,便找了塊干凈平坦的石頭,坐下來閉上眼睛。精神力展開,默默感受大地的力量:

只是簡單地冥想一下,無窮無盡的靈氣,立刻潮涌而來。和田地區,本來就在昆侖山北麓,礦區集中了天地精華,更是和昆侖靈脈直接關聯;

沈樂的精神力稍稍一展布,這塊地方的靈氣,頓時被擾動起來,向著沈樂奔涌。

沈樂甚至來不及吐納,銅片已經輕輕一亮,開始大口大口,饕餮一般吞吸靈氣:

“小章啊,是我老花眼了嗎?”兩道山梁之外,于教授盯著無人機屏幕上的畫面,怔怔詢問:

“這個小沈……身上怎么有個光圈?”

“也許是無人機鏡頭的成像有點問題?”虬髯客也不太敢相信,卻并不敢指認老教授的眼睛開始老花,只能拼命甩鍋:

“您知道,攝像什么的,到底和人眼不一樣。角度對了,光圈、快門合適,很容易在人身上拉出一圈光來的……”

“唉,可能是吧。”于教授心知肚明,大概率并非如此,卻也不打算去深究。左右看看,緊緊身上的登山包帶子,長吸口氣:

“我們還是看看怎么過去吧。沈樂發過來的照片,明顯有東西,我們得快點兒到了……”

“跟我走!”不遠處的山坳拐角處,響起一個精神抖擻的聲音。老黃三步并作兩步繞過拐角:

“這里我熟!我帶你們走!有一條小路,很難走,但好歹也是路,可以上山!”

于教授不疑有他,立刻邁開步子,向他走去。前面人影一動,兩個特事局小哥已經快步過去,攔向那個土撥鼠:

“老黃啊,咱就是說,下次用土遁過來,離人群遠點兒。”一個拿著長桿探頭的小哥壓低嗓門,語速又急又快:

“差點兒就嚇到普通人了!嚇到他們,違反隔離規定的!”

“知道啦知道啦!我這不是特地在拐角后面冒出來的嗎?”老黃不在意地擺擺手。

一扭頭,遠處的考古隊伍里,一個小伙子兩眼發直,死死地盯著他,嘴唇哆嗦:

“妖……妖怪……”

“哪里妖怪啦?”他身邊,一個年輕姑娘俯身把登山包上肩,按了按帽子,登山杖腕帶結結實實地向下壓了壓:

“你看錯了吧?那是老黃啊!我們的向導!快跟上,老板已經出發了!”

“可是他……”明明就是從地底下鉆出來的!我看見了!小伙子又哆嗦了一下,抵不過師妹催促,只能跟上隊伍。

幸好他也不用離那個妖怪太近,老黃一馬當先,走在隊伍最前方,一個特事局小伙子跟在后面,再往后是于教授和搞甲胄修復的章教授;

接下來,是他們這一支考古隊,和特事局派過來的人員,三五錯雜,交織在一起。

保障車上,下來兩個背槍的小哥,走在最后給隊伍收尾。這片地方挨近礦區,路是真不好走:

也不能說沒有植被,然而,僅有的一點綠色,匍匐在山坡上,死死抓住僅有的一點兒泥土,看著讓人心驚膽戰,總覺得一腳踩上去就能滑倒;

沒有綠色的地方是大片巖石,上面道道裂縫,目測你給它一鎬子,它就能“嘩”地塌下來一片。

哪怕不去觸動它,下面像是道路的地方,也是大石頭迭小石頭,碎石和碎石堆在一起,一腳沒踩實,就能跟著石子兒流動出去……

“這邊走,這邊走。”老黃倒是走得如履平地,一邊引路,一邊還能在隊伍里來回奔走,扶這個教授一把,扶那個教授一把:

“您小心腳下——哎,當心,這邊要踩穩了,登山杖插在石縫里,確定不晃了才能發力……”

幾個學生走得磕磕絆絆,唉聲嘆氣。一抬頭,老教授已經走到了前面,還回頭來吆喝他們:

“快點兒!快點兒!都像你們這樣走,還沒到位置,天就黑了,又要撤回來!——那我們今天來干嘛來了?!”

“唉,老師,我們真的不敢走快啊!——哎喲!”

一個分神,直接撲倒在地……

“唉,老于你也別太苛責他們。剛入行的學生,確實沒經驗,走慣了就好了。”隊伍里,另外一位教授雙杖在手,一步步走得慢而穩當:

“想當年,我們剛開始田野考古的時候,不也是天天讓導師罵么?”

“老趙你開玩笑!我們當年可沒這么吃不起苦!”

“別這樣,別這樣。”趙教授悠悠笑起來:

“我們那個時代窮,學生要吃苦,現在大家都有錢了,學生還要吃苦,那經濟不是白發展了么?”

于教授默默扭頭。他跟在特事局小哥后面,亦步亦趨,踩著前人踏足的石坡,努力往上走。

山坡不算高,目測爬升也就兩三百米的樣子。但是,海拔本來就高,又不好走,只爬到坡頂,一群人就氣喘吁吁,不得不坐下來稍事休息。

于教授把沈樂發過來的視頻再翻了一遍,努力起身,繼續艱難前行。這一舉步,頓時覺得腳下全不一樣:

地面看著還是碎石,卻堅實了許多,再也不會打滑;

向下的山坡依然陡峭,一步步走下去,卻感覺有一股莫名的承托力量,讓人走得更加順暢;

再走快一點,大地似乎自發地波動起來,像是化作波浪,把他托舉在浪尖之上,圍擁著他向前。

他自己感覺沒用多少力量,已經輕飄飄地走到了山腳,再邁幾百步,臉不紅,氣不喘,又已經到了下一個山頭:

“什么情況?這里有怪異嗎?”于教授心里有點毛毛的,仰頭看看太陽,再看看身邊的特事局小哥,才安慰自己繼續走下去。

老黃卻是更加精神抖擻,在隊伍前后奔走,速度快得拉出一道黃影:

“走!走快點!馬上就要到啦!”

周圍地氣的波動厚重溫和,肯定是沈先生在施法,幫助這些普通人走過來——好強的法力!

不過也是,隨手就能雕刻出效果這么好的清心凝神坐榻,這樣的高人,怎么可能沒有這種法力?

一行人蜿蜒迤邐,終于爬到沈樂所在的山梁。剛站穩,就看見沈樂睜開眼睛,快步過來:

“幾位教授你們終于來了!——你們看,有反應的金屬片,最大的一部分在對面山頭……”

還要再爬一座山?!

從沈樂起身開始,就覺得腳下又開始打滑,沉重,需要一步一步慢慢上去的年輕學生們,膝蓋一軟,差點兒撲倒……

于教授卻并不嫌苦嫌累。他瞇起眼睛,順著沈樂指點的方向仔細觀察,又環顧四周。良久,輕輕點了點頭:

“這里確實值得看一看。嗯,雖然侵蝕剝落非常厲害,但是,依稀還能看出烽燧的痕跡——

來,你們幾個散開,以前面山尖為中心,把整個山頭都找一找……”

“什么?要找這么大一片啊?!”

學生們齊聲哀叫。于教授雙眼一瞇,沉下臉:

“喊什么?這點范圍已經算小的了!要知道,這里靠近克里雅山口,是吐蕃通往于闐的傳統要道!

——夏天冰川融雪,可能形成短暫的通行窗口,冬天冰封也有利于突襲。在這個地方設置烽燧預警,合情合理!快去!”

學生們哀嚎著散開。兩個一組,兩個一組,以山尖為中心,每個面一組,一邊用金屬探測儀掃,一邊拍照、目視觀察。

沈樂伸長脖子目送他們遠去,好奇地詢問:

“教授,這怎么看出來像是烽燧的?我完全看不出啊!”

“哦,這里的石塊,有修整過的痕跡。”于教授對他的詢問,倒是和顏悅色,耐心指點。

他邁步向前,沈樂趕緊貼到他身邊,在他肘下輕輕一托。于教授只覺得腋下風生,腳步頓時輕快了許多,毫不費力,就到了那個山尖尖上:

“你看,這里的線條,這里的線條,這里的線條——這都不是當地石塊正常的破碎紋理,肯定是有人鑿石搭起建筑……”

沈樂仔細看,認真看,努力看。經過上千年的風吹雨打,冰封雪化,石塊已經崩裂得不成樣子。

這又不是埃及金字塔,也不是希臘神殿廢墟,甚至不是泰山上的石鼓文,他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都看不太出人類加工過的痕跡。

老教授這雙眼睛,大概可以把看到的石頭線條,自動加以修飾,勾勒出曾經的形狀;

奈何,他是真的沒有這種ps工夫,沒有一雙能看穿時光的眼睛……

“不急不急,看不出來也不要緊。”

老教授含笑看著他,聲音緩和:

“這種東西,都是跟著走多了,發掘的考古現場多了,自然而然就懂了。

我們在這里大半輩子了,剛入行的時候,也是什么都看不出來,被導師說像個半瞎子……”

我……我大概是個全瞎子。沈樂嘆口氣,默默閉上眼睛,開始用精神力探查前方的巖石。

巨大厚重的巖石歪倒在面前,表面裂縫密布,滿是風吹雨打的痕跡。

順著裂縫深入進去,可以感受到巖石內部的肌理,一層一層,縱橫交錯。有的縫隙寬大,有的縫隙細小,有的縫隙深,有的縫隙淺……

有的縫隙……咦?

他想他知道了!這一段筆直的線條,并不順著巖石肌理走,而是在不該斷裂的地方斷裂。

再仔細探查,斷裂的位置,并不是光滑如鏡,邊上分布著一點點細細碎碎的裂口。像是被人一下一下,打鑿出的痕跡?

原來如此,原來這一段線條,真是人為。沈樂精神一振,沿著裂口一寸寸摸過去,轉彎,再轉彎,赫然找到了一個人為的平面。

按照這個標準散開精神力,沿著周圍找了一圈,又找到了五六塊開裂的巨石。

全部拼起來,雖然拼不成一座房屋,勉強也能拼成一個石室拐角……

“我知道了,就在這里。”沈樂微閉雙眼,沿著他感應到的線條快速走了一圈,站回原位。

睜開眼,就看到于教授三分驚訝、七分擔憂地盯著他,雙手張開,像是隨時要扶住他,避免他滾到山腳下:

“小沈啊,山頭上這么陡,下次可別閉著眼睛走了啊!”

沈樂微笑起來,努力點頭。他扶著于教授轉了一圈,看著老教授咔嚓咔嚓拍照,又從包里拿出一迭標簽,挨個貼在石頭上;

等著對方干完,才把他拉到附近山道上,小心指了指地下:

“那個……這個金屬片,它真的是自己冒出來的……”

老教授蹲下身子,雙手按在地面上,幾乎要把雙眼湊到金屬片上去看。

前后左右,仔細看了好一會兒,又拍了一大堆照片,才劃線、豎桿子、拉繩、動手開挖。

撿開幾塊石頭,拍一張照,再撿開幾塊,再拍一張;漸漸地,等金屬片大半暴露出來,老教授長長嘆一口氣,搖搖頭:

“還真是自己冒出來的……”

“您別碰!”

“別碰!”

兩個特事局小哥同時殺了過來。一個攔在老教授面前,摸出一張紙符,撕開背膠,“啪”地貼在老人身上;

另一個伸出長長的探桿,在金屬片上晃了一晃。“滴滴”兩聲輕鳴,小哥低頭一看,立刻長長松了口氣:

“不到三位數,還好。——于教授,這真的不是您能碰的,咱們做考古,學術確實重要,生命安全也重要不是?”

于教授滿臉不甘不愿,也只能默默點頭。沈樂快步上前,把金屬片撿進袋子里,封裝,貼標簽,塞進背包。

然后,一邊蹲在原地往下翻檢,試圖找到和金屬片有關的其他物件,一邊輕聲勸說:

“教授您別著急。這塊地方,既然有人跡,那肯定不會只有一點碎片。

我把我要的東西拿走,以后修復過程中,還能請您指導——至少能拍照片給您看,除此之外,這里所有沒靈性的東西,不都是您的?”

他雙手翻飛,不斷挪開石塊,又撿出一塊碎裂的金屬片、一根黑乎乎的細繩。一邊撿,一邊問:

“教授,我記得中原地區,看看土層屬于什么時代,大致就能判斷出土文物的年代。那和田地區有這種土層嗎?怎么看?”

于教授似笑非笑地瞥了沈樂一眼。嘴唇翕動,沈樂猜測他大概在說“到底是文物修復專業的”,但是也沒有證據;

停一停,就聽教授道:

“考古地層學,看的是因為人類活動,形成的各種文化堆積。和田這地方,干旱,多風沙,人類活動又經常因為綠洲變遷而中斷……”

沈樂“啊”了一聲,舉手拍拍腦門。傻了傻了,這里住的人少,又經常遷走,人一走,風沙就把人居環境掩蓋——

而且廢棄的古城,基本上不太會有人來住,怎么會像中原一樣,形成層層迭壓的文化地層?

“所以我們考古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一層流沙,挖開就是遺址。

有時候,是一層流沙,下面一層淤泥層,再下面是遺址,比如達瑪溝普魯克墩佛寺遺址。”

老教授悠悠地講起來,如數家珍:

“那邊,就是最厚3.3米,最薄2.2米的沙丘,下面2030厘米的砂質淤土層。再往下,能挖到墻壁,木柱,佛像……”

他聲音悠遠,仿佛陷入回憶一般。沈樂一邊豎起耳朵聽,一邊努力在石堆里探索,找到最后一件東西,才直起身:

“我知道了。教授,您稍微等一下,我把我要的金屬片全部拿回來,然后,就陪您挖這個遺跡!”

他順著自己的感應,在山頭附近快速繞了一圈。腳步輕快,到地方拍照、拿東西、立標記、走人去下一個地方,像陣風一樣刮過。

全部走完的時候,有些點位,考古隊的教授和學生們,甚至還沒有趕到……

“啊……教授,這我們要挖多久啊……”

眼看太陽已經漸漸西斜,死命爬上來的學生們簇擁在于教授周圍,臉色難看。

沈樂在每個金屬片出土的地方,都插下一桿小旗子,腳下星羅棋布,何止幾十桿;

這些地方全部挖一遍,那就不是十天半個月能了事的。都這么晚了,現在開拔,爬到車子所在地,天色估計已經黑了……

野外考古傷不起啊!

“那個……”

因為背了一大堆甲片,身上靈力波動過高,被攔在人群外的沈樂默默舉手:

“我帶了房子過來,你們要不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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