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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火鳥!誰欺負你的子民,你去打誰,你的敵人不是我們!(求月票)


更新時間:2025年04月23日  作者:加蘭2020  分類: 都市 | 都市異能 | 加蘭2020 | 我修的老物件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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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的亮度有多高?

沈樂說不出來。他只知道,閃電破空,掠過面前的那一瞬,他什么都看不見了,視野里一片白茫茫的……

閉上眼睛,淚水嘩嘩直流。即便如此,他還是手扶船舷,踮著腳尖大喊:

“青燈!!!”

小油燈!

小油燈剛剛沖上去了!

小油燈懸停的方位,正是閃電劈落的地方!那道閃電落下來,劈到火鳥之前,會先劈到小油燈啊!!!

這么強的閃電,哪怕小油燈的能力是儲存雷電、使用雷電,它也未必禁得住的!它本體上去了啊!本體會不會被劈壞!會不會被劈熔化!

“青燈!青燈!!!”

他一邊喊,一邊展開精神力,召喚起一道疾風,卷向小油燈。

一定要托住啊!

把它好好地帶回來!

只要活著,只要活著!只要靈性尚存,本體壞了我給你修,本體熔了我給你做新的啊!

風聲呼嘯。沈樂目不能視,精神力也探不過去——前方,上方,距離小油燈應該懸停的那個位置還有很遠,就感覺大腦刺痛。

閃電剛剛掠過的地方,精神力只要稍微靠近,就能感到莫大危險,警告自己不許靠近!

不能靠近,就沒法確定小油燈的位置,沒法帶它回來!

沈樂一咬牙,努力改變風旋的形狀。打開,攤平,從一根甜筒形狀,攤成一個斗笠形狀,再攤成印度飛餅形狀。

維持著它的形狀和大小,一點點上升,觸碰到小油燈為止——

剛剛上升了一點點,精神力猛然震動了一下,腦際又是一陣劇痛。緊閉著的眼皮前方,像是極亮,又像是極黑,淚水簌簌而下:

閃電!

又是一道閃電!

亮成這樣,這道閃電該有多強大?小油燈,小油燈還好么?!

我沒事!!!

劇烈的頭痛、暈眩當中,上方忽然傳來一陣笑聲。輕快,愉悅,熟悉,越來越近:

沈樂我沒事!這閃電太好了!我再打一會兒!再打一會兒,我再下來啊!!!

沈樂長長地吁了口氣,幾乎軟倒。這時他才有心思關注四周,側耳傾聽下方火鳥的哀鳴,一聲比一聲凄厲,一聲比一聲低弱;

再想給自己拍個治療術,頭暈目眩,腦袋里像有十萬根鋼絲鋸子在開工,無論如何沒法集中精神。

幸好這次回來準備充足,沈樂反手在雙肩包側袋里掏了掏,摸出一個小竹筒,拔開塞子,一口氣倒進嘴里;

清清涼涼的液體流入喉嚨,腦袋疼痛終于好了一點兒。喘一口氣,再摸出一顆老板娘給的藥丸,一口咽了下去……

如此連吃帶喝,塞下一堆靈液、靈果、藥丸,這才緩過了一口氣,反手給自己拍了七八個治療術。

熱流到處,頭也不疼了,耳朵也不嗡嗡作響了,眼睛也能睜開了。

迫不及待向上看去,只見比云鯤船身還粗的深紫色雷光中,小油燈全身光華熠熠,緩緩降落。

“呼……”

沈樂伸出雙手,做了一個接捧的姿勢。小油燈悠悠然晃了過來,往下一落,穩穩落到他雙手當中,居然還有點燙手!

“你這也太冒險了!”

沈樂心痛地搓了搓它的外殼。這么長時間了,現在還摸著燙手,被閃電通過的時候會是多大的電流,他簡直不敢想!

放心!我沒事兒!

青燈的聲音聽著幾乎笑嘻嘻的。它放出一個小小的電火花,噼啪打在沈樂手上,并不強,只和冬天的靜電差不多:

這閃電太棒了!你知道,我現在已經很難變強了,又不能老是去試驗場吃電,又沒多少劫雷供給——

難得有這么大的閃電,我肯定要上去幫忙啊!指揮一輪,變強好多,現在我打得動它了!

這是……真的增強了嗎?

沈樂再次搓了一下它的外殼。仔細看,小油燈整體小了一圈兒,高度縮減了三分之一,托在手上,幾乎有一種玲瓏袖珍的感覺。

它的外殼顏色越發深邃,深黑之上,鍍了一層極紫,又閃耀著星星點點的銀白。

原先帶了條裂縫的玻璃燈罩,現在完全補好之外,折射率已經明顯變化,略略轉動,幾乎帶上了火彩。

“雖然是為了變強,下次也不要這么冒險了。”沈樂摸摸它,輕聲叮囑:

“咱們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最重要,不著急變強。真要變強,我帶你去引雷場,刷積分帶你去發電廠,讓你吃個夠!”

好吧……

小油燈哼哼唧唧,在沈樂手里扭了扭。它又放出一道細細的閃電,銀白色,略帶一點淡紫,淡得沈樂幾乎以為是錯覺。

然而閃電出現的一剎那,天頂上一道巨大的閃電跟隨而下,直接劈入水眼。已經低落下去的哀鳴,瞬間拔高!

嘿嘿,我是不是好棒!

青燈開開心心地閃了閃。沈樂啞然:

這算是學到了新本事了嗎?

只要天上有烏云,有積雨云,就能夠自己劈一道閃電出來,人工引雷?

對了,那只火鳥怎么樣了?

他扒著船舷往外探頭。小油燈非常貼心,扔出一道電光,在水霧上劈出連綿虹光,讓沈樂幾乎以為自己看到了極光。

云鯤也跟著轉動了一下舵輪,船舵撥動,水波嘩啦啦揚起。也不知道兩個小家伙怎么勾兌的,總之,沈樂面前升起了一道水幕:

水幕上,海底緩緩開裂,巖漿和冰冷的海水相觸,在黑紅相間的地面上升起大串氣泡。

火鳥有氣無力地趴在氣泡當中,羽毛幾乎全部脫落,全身焦黑,流出一大股一大股暗紅的鮮血。

細小的紫色閃電劈在它身上,它也只是微微抽搐一下,幾乎完全不動彈。

“快死了吧?”

沈樂壓低聲音詢問。小油燈哼哼兩聲,并不回答,倒是云鯤接口:

并沒有!上次它想要闖我們家的屏障,比這次打得還慘,才多久就好了!它這樣的,趴在海底吸一些火焰,幾天,幾個月就好!

啊這……

這就麻煩了。沈樂皺緊眉頭,一點點延伸出精神力,嘗試“看清楚”這只火鳥。

上次打了它一頓,這次又打了它一頓,那是徹底結了仇。萬一它記恨我們,在周邊海域看到我們的船就瘋狂攻擊,那不是給自家招禍?

小油燈能逃得掉,普通軍艦可逃不掉啊!

退一萬步說,就算它認不清是誰家的船,在周邊海域無差別攻擊——基于當前國際貿易的貨運吞吐量,大概率,還是我們國家倒霉……

能把它干掉嗎?云鯤已經抬頭詢問。小油燈噼噼啪啪地閃著電火花,有點為難:

不太方便……上面的云不太多了……像這樣的雷,最多還能劈三次,干不掉的……

“那,談一談?”

沈樂猶豫。這火鳥聽得懂人話嗎?

不對,是愿意聽我們說話嗎?

至少我聽不懂它的話,云鯤也聽不懂,不過,黃玉桐好像能聽得懂……

唳——

下方海底,又是一聲尖銳的長鳴。沈樂捂住耳朵揉了揉:

“它說什么?”

它說,我們為什么要打他。黃玉桐適時飄了出來,輕聲翻譯:

它還說,我們搶了他的東西,我們還打他,我們壞!

“這不是他先打我們嘛!”沈樂皺眉惱怒。停了停,努力收斂一下怒氣:

“黃玉桐,你能幫忙傳話嗎?幫忙翻譯一下?我想和它談談……”

我可以。但是太遠了……古宅在沈樂手腕上輕輕顫抖一下:

我的力量夠不到這么遠……我們得下去一趟,挨得近一些……

沈樂猶豫片刻,抬頭看看上方的云團,再感受感受下方的水眼。

有一說一,以他現在的精神力,再發動一次水眼,為閃電讓開路,似乎有點兒力有未逮。

而且,就算他能做到,龍旗能不能再發動一次,再配合他產生云團,他也沒把握……

“云鯤,挨得近一些,至少我們能逃掉吧?”

他輕輕詢問。云鯤嘩啦一響,甩出一片水花:

沒問題!我感覺我行!挪移水脈,逃出去,逃回家,還是很簡單的!大不了再來打它!

有云鯤保底就行了。沈樂攥了攥龍旗的旗桿:

“那就好。云鯤,帶我們下去!黃玉桐,下到什么深度,你覺得可以了,你就說一聲!”

水聲猛然大了一籌。周圍的水幕由淡藍而深藍,由深藍而青碧,大部分纏繞在云鯤周邊,小部分甚至沒入船體,消失不見。

云鯤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船頭斜斜向下,潛入深海。沈樂甚至有種感覺,它在這吸引水流、轉向下方的過程中,船體整個縮小了一圈……

不過,沒有參照物,也不好下這個判斷。沈樂靠在船舷邊上,左手提著小油燈,右手握住旗桿,緊緊盯住下方。

越往下,周圍的顏色越是深黯,越是壓抑。

漸漸地,海水已經暗到伸手不見五指,只有小油燈飄飛出幾團銀光,照著海底巖漿不斷冒泡,發出暗紅色的光芒:

好黑啊……

它一直是生活在這里嗎?

那不能,哪有鳥生活在海底的?最多能在這里活下去罷了,能飛起來,還是要在天上飛的……

小家伙們議論紛紛。好半天,沈樂左腕忽然一震,古宅模型飛出一道彩光,直接投射到火鳥面前。

黃玉桐清脆的聲音響起:

你說我們打你?可是,不是你先打我們嗎?!

你們先打我!先打我!你們還搶走了我的東西!火鳥憤怒地拍動了一下翅膀,拍起一大股巖漿,鮮血迸流。

黃玉桐低聲翻譯了它的話,又把云鯤的話翻譯回去:

可是,云鯤——就是你看到的小木船——他說他好好在海底巡游,沒招你沒惹你,你忽然來打他。

不但打他,還窮追不舍,一直追到邊境,還把東西吐出來打他!吐都吐出來了,你都不能控制了,他當然帶走啊!

就是!

就是!

小油燈噼噼啪啪發射著電火花,為同伴點贊。火鳥很不服氣地繼續長鳴,黃玉桐繼續翻譯:

他說:那也是他先來打我!我的子民向我求救,向我哀哭,說被人欺負了,欺負得活不下去了……那不是他還是誰!

我從來沒欺負過他們!云鯤憤怒地劈開水浪,直沖下去:

我在這邊巡游,從來都是看看海底,畫畫地圖,從來沒打過人,也沒有欺負過人!誰!誰說我欺負他們了,你叫他們出來對質!

別啊!

云鯤別挨那么近!

挨那么近不好跑!

沈樂撲過去奮力抓住舵輪,一時也不知道該往哪兒扳。幸好他連聲喝止之后,云鯤還是停了下來,拍著水花怒吼:

你說!說出來!

就是你!就是你!火鳥的鳴聲越來越高:

我的子民說,欺負他的人,叫來了最強大的船在附近巡游,為那些殺他們、砍他們的人撐腰!

你是附近最強大的船!不是你欺負的,還是誰欺負的!幾百年前,你就是這里最強大的船,幾百年后還是!!!

“等等……”沈樂捂臉。什么叫“幾百年前是,幾百年后還是”?

這只火鳥,你到底幾百年沒出來了啊?!

被他這么一問,火鳥頓時愣了一愣。它挪動了一下已經沒什么羽毛的尾巴,低頭喝了口巖漿,又喝一口巖漿:

“我記不得了……我不太到這邊來……我只記得,來過三次,喝了三次這邊的海水……”

好吧,這比“不記得多少年,只記得去后山打柴,吃了七次飽桃”還要不靠譜。沈樂嘆氣:

“你就沒有看過現在的船嗎?當年都是木頭船,云鯤這樣幾百噸的木頭船,已經算大船了;

現在都已經是鐵船了,會發射火焰的鐵船,萬噸的,十萬噸的鐵船,云鯤這么點大,已經完全不算強大了!”

什么……?

火鳥一下子愣住了,翅膀上的火焰都凝固了一下,變成一塊石頭滾落下來。沈樂繼續嘆氣:

“你沒和那些會發射火焰的鐵船打過嗎?沒有發現,它比云鯤大得多嗎?沒有看到過,比和你打的鐵船,個頭更大的那些船嗎?”

這個……

火鳥翅膀上的火焰又黯淡了一點。沈樂揚聲道:

“再說了,云鯤當年,船隊過來的時候,有沒有欺負你子民,你難道不記得嗎?”

哼,我們王師出巡,要么吊民伐罪,要么與人為善。走到哪里欺負到哪里,走到哪里燒殺搶掠販賣到哪里,不存在的,不是我們的作風!

好像……確實沒有。好半天,火鳥低低回答。沈樂心頭大定,立刻乘勝追擊:

“現在各個國家的旗幟都不一樣,比如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國旗就是五星紅旗。”

他思考了一下,是要用火球術凝成紅旗,展示給火鳥看,還是把蘭妝放出來,讓蘭妝來操控光影。

還沒想明白,手腕上已經輕輕一動。一個海軍藍已經站到了身邊,臉色茫然,雙手卻擎著一面國旗。剛剛站定,就把旗幟伸出船舷,用力揮舞:

“欺負你子民的那些人,他們的旗幟你看見過嗎?是不是我們現在這樣子的旗幟?”

沈樂低頭向下吶喊。也不知道黃玉桐是怎么翻譯的,總之,下面響動了幾下,就更加安靜了一些。

沈樂深吸口氣,繼續和對方溝通:

“現在這片海域,最強大的,最能打架的不是我們!會欺負你子民的,也不是我們!你可以去問一問!

——如果你愿意和我們立約,愿意保證以后和我們一起戰斗,你的東西,也可以還給你!!!”

他舉起那個被封印的內丹,用一個網兜兜住,挑到船外用力晃了晃。海底深處,一聲異常清越的鳥鳴高高揚起,海水翻滾,推得船只晃了兩晃:

他說他要去問一問。如果確認不是我們干的,他愿意和我們立約。就算不是,只要我們不再打他,他以后,也不會打我們!

沈樂長長地吁了口氣。謝天謝地,終于談妥了……

能談妥是好事啊!

雙方可以談一談是好事啊!

就很討厭,替別人背鍋!龍君之前說了,“誰污染,誰治理,誰作孽,誰倒霉,”就該如此,本該如此!

他指揮云鯤慢慢上升,回到水眼上方,小油燈能夠直接指揮閃電的高度。頭頂上濃云密布,周圍水渦如墻,遮得什么也看不見。

沈樂估計,就算有衛星在上面掛著,有人把船開到附近,開了大功率的雷達和聲吶,也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

一定!

他拍拍云鯤,低頭輕聲說了幾句。云鯤的形態“咔咔”繼續變化,舒展開來,重新亮出甲板。

沈樂想了想,扭頭問拿著紅旗出來的那位海軍藍:

“我要和那只火鳥談一談,說服他,這些年我們沒搞過紅海當地人,讓他冤有頭債有主,該找誰去找誰去,能不能來個人輔助談判?”

“啊這……”

海軍藍傻傻地看著他。這個要求過分了啊!

我們都是人類!

都是普通人類!

和火鳥談判,要我們怎么輔助你?我們是能飛呢,還是能頂住它的火焰?

“這個,我們船上有人幫忙翻譯,你們只要提供資料就好——如果能現場拉出投影儀,提供影像就更好了。”

沈樂微笑起來:

“當然,如果懂阿拉伯語更好。對了,這只火鳥,說的可能是古代阿拉伯語,我不確定現代阿拉伯語能不能通用……”

這個要求聽起來就靠譜多了。海軍藍想了想:

“我估計不行,我回去問問,應該有人可以。呃……”

他眼巴巴地看看沈樂,又扭頭往艙房里看看,滿臉為難都掛上了臉:

所以我怎么回去?

沈樂摘下手腕上的掛件,輕輕一拋。光華閃過,一棟縮微古宅已經落在地面上,面積從一平米到兩平米,從兩平米到四平米。

海軍藍松了口氣,趕緊跨進院墻,消失不見。好一會兒,兩個海軍藍扛著幕布、投影儀、桌子、筆記本電腦,一前一后走出來:

咔咔掛好幕布,接好投影儀,舉起麥克風,向沈樂做了個手勢示意“開始”。沈樂對他們點點頭,手指一勾:

“別擔心,如果有危險,黃玉桐會立刻把你們收進去,宅子不展開也來得及!”

古宅縮成骰子大小,重新飛回沈樂手腕上。一行人凝神靜氣地等著,沒過多久,外面水浪沸涌,火鳥翻飛而起。

“喂!”沈樂靠在船舷邊上招手:

“這里有些資料,你要不要看一眼?”

海軍藍們已經點開了視頻,開始播放當地新聞……

火鳥原本已經筆直向上飛起,此時湊到船舷邊上,兩只瞳孔直徑比人還大的眼珠子盯住屏幕。

沈樂默默腹誹“這樣也不怕斗雞眼”,還是向他做了一個“您請”的姿勢,退到一邊。

新聞一條一條,播報不停,火鳥身上焰光繚繞,縮了又漲,漲了又縮。好半天,雙翅一拍,收斂焰光,一飛沖天!

“沒事吧……”

沈樂仰頭盯著它遠去的方向。上方濃云如墨,被它排開一條帶著火光的空隙,又很快飄然合攏。沈樂長長松了口氣:

它肯聊天,肯去驗證,應該就沒問題了。至于接下來——

都指定語種了,它都能找到自己的子民了,還怕翻車不成?

“我們注意隱蔽,慢慢上浮。”他松了口氣,發號施令:

“上去給家里一個電話,溝通完畢,再沉下來等它。嗯,立約……立約……”

這么強的火鳥,要怎么保證合約的有效性?

家里能不能趕緊派人過來?

或者,龍君能不能出來撐個場子?

他撤回辟水法訣,努力撫平水波。云鯤縮成30厘米長的棍狀物,趁亂浮到水面上,給國內打了一個電話。

大伙兒潛回水下百米,耐心等待,太陽東升西落,西落東升,終于,一道火光扎入水底,懸浮在他們面前:

吾名扎法拉特·胡盧德。火鳥用深紅色的眸子緊盯著他們,聲音抑揚頓挫:

東方來的強者,你沒有騙我,你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敵人——你們的敵人是誰?要我攻擊誰,你們可以把東西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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