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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5、可不敢再整了,面相都變了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23日  作者:伴讀小牧童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伴讀小牧童 | 完蛋 | 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里了 


有人說拉起一支隊伍這么簡單?短短兩個月就能解決掉其中的各種環節拉出一個近二十萬人規模的隊伍。這不純吹牛逼呢么,要知道黃巾軍在那種局面下都籌備了近十年。

那有沒有可能夏林的鉤子在最少七年前就已經埋下來了呢?

這件事要從頭說來話可就長了,反正是一個很系統的東西,最開始是經濟連通,利用金融方面的關系建立起相當規模的關系網,之后就是通過滲透風花雪月取得了整個西北部分的地下情報網。

在這些事情陸續布局的同時,讓全天下看到浮梁新教育模式的成果并有意的放出大量的成品號出去擾亂視線,因為這些書院出來的人太強了,很多人認為即便是撿到一些邊角料都是極好的,所以這幾年陸陸續續的這些人就會被他們招募而去。

然而這里頭有一件事是非常有趣的,那就是這些人那莫名其妙的忠誠度,他們到底是在怎樣的情況下才能拒絕那些高官厚祿而不會叛變的呢?

這里就是一個情報學上的基本概念了,那就是篩選。這些人之中當然會有迷失自我喪失信仰的人,但大部分人的卻是能夠堅持本心的,因為如果把時代比作浪潮,那他們是在新思想的巨艦上成長起來的,即便是最終回到了舊思維的老破小之中,他們里的大部分人也仍然會對巨艦心中充滿了向往和憧憬。

這些人會在自己的崗位上發光發熱,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前面那個人是一個靠著吃泔水都能開創一個時代的人。

這些人還年輕,心頭充滿了火焰,他們不管是不是真心信仰那個地方,都仍然會在無意識之中踐行他們的所學所見,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好的,是進步的,是能夠做出成績的。

夏林很早就說過,他永遠不會藏私,任何人想學他都會傾囊相授,于是這些散出去的人就像是從蒲公英上飄散出去的種子,在四面八方落地生根,然后他們每一個人都會在自己那一小片地區把自己當成夏道生。

學夏道生、像夏道生,最終是要成為夏道生,超越夏道生。

他們懷揣著這樣的熱烈希望在廣袤的大地上苦苦奮斗,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是夏道生,世上也沒有那么多鴻寶帝、景泰帝,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遇見的現實與理想形成了強烈的沖突,這期間很多人隕落了,心灰意冷的走了或者叛變了理想,成為那些坐享其成者中的一員,然而仍然會有一些人咬牙堅持,像頭倔驢一般的堅持。

這些原來散落滿地的點,就如同一灘一灘獨立的池塘,他們苦苦經營著自己的一方天地,孕育著屬于他們自己的生機勃勃。

然而突然有一天,曾經照耀他們思想和心靈的人出現告訴他們“我們是時候干點什么了”,在這一瞬間他們心中幾乎已經快被殘酷現實磨平的鋒芒會如雨后春筍一般的萌發出來。

是啊,是得干點什么了。

只要有一個縣響應,那么很快這浪潮就會如同是一條泛濫的大河將廣袤大地上星羅棋布的池塘串聯起來。

小小的水洼可笑可笑,但若是十個百個如此的水洼,那便就是一道滔天巨浪。

李唐?哪里有什么李唐田魏,有的只是貧苦大眾對惡臭腐朽的上層階級的滔天怨恨和對美好未來的放手一搏。

他們是沒文化,他們也的確沒見識,但他們是不是人?他們只要是人,就能被感召。

而此時此刻,過去的涓涓細流彼此碰撞便形成了打入長安的雄渾。

東征西討的新軍,那可是在任何地方都留下了美名,即便是再身處深山的老農也會打聽打聽這些人跟別處的人有何不同,那時便會有見過的人告訴他,這些人與其他地方的人有很大的不同。

而后直到他們親身經歷過,體驗過,這才能知道自己其實也是可以被當成人對待的。

就如一期二期的新軍忠誠度高到讓人咋舌一般,這些普通人即便只是看上幾眼體驗過幾次,他們就會自然而然的會去維護和支持。

走這條路是正確的,這是經過歷史驗證的,夏林不需要過多思考,只需要依葫蘆畫瓢就好,因為他的老師已經把答案都寫在了書中。

在得到了群眾基礎之后,只需要購置一些裝備,然后經過短暫的訓練,這些普通人搖身一變就會成為戰士,他們缺少的只是經驗,僅此而已。

其實甚至都不需要未來的經驗,歷史上那么多次的經歷都已經把該怎樣做寫在了史書之中,但有些人就是傲慢,他們不尊重人民史觀,站在唯心史觀這條路上一去不回頭。

他們不干,他夏林來干,這個大草臺班子終究是得有人讓他們見識見識什么叫真正的力量。

新咸陽的工人罷工了,長安城也做出了反應,一開始當然是安撫,至少上頭下達的命令就是這樣的。

但顯然李唐對基層的把控力真的很差,當然了如果沒有夏林,他田魏也沒好到哪里去,都是一個模板打印下來的地方,哥哥別笑弟弟。

基層把控差所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會有勢力干預,因為新咸陽城的褲腰帶上別著無數人的腦袋瓜子和現金袋子,這樣的罷工對他們來說耽誤的可不只是賺錢。

上頭下的命令是安撫,但在他們的概念里所謂的安撫不過就是給牛馬們一頓鞭子罷了,抽上去他們知道疼了,自然也就老實了。

但這一次他們可就真的落入陷阱了,鞭子抽出去了,但牛馬們沒有往日的逆來順受,反而是默默的掏出藏在身后打磨光亮的長刀。

罷工在各方勢力的強行干預下在短短的時間內就演變成了大規模騷亂,但以他們的能耐還是沒辦法攻入長安城的。

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即便作為皇帝陛下知道這玩意是誰干出來的卻也只能下令平亂了。

不要以為皇帝好當,若是真好當景泰帝就不會去浮梁賣唱了,這里頭牽扯的利益即便是一個皇帝也擔當不下來的,如果三娘放任這件事的話,那么后方的勢力分分鐘烽煙四起給她看。

關鍵這個節點那遭瘟的李世民還在東洋打鬼子刷經驗,總不能叫她不問世事的老父親重新披掛上陣吧?那會兒她這個皇帝還能不能干了?

但她明白這大概也是夏林play中的一環,雖然心中生氣但仍然還是決定親自踩入這道陷阱之中,就看看他夏道生有沒有魄力將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往死里坑害。

長安決定平叛,十來萬普通民夫在長安精銳的沖擊下迅速的潰敗,即便是皇帝下了密令輕點動手,但當日仍然有近八百人受傷超過兩百人死亡,還有兩千余人被抓入了大牢之中。

剩余的工人則有序的往北撤離。

長安的士兵當然不可能就放任他們逃跑,于是緊隨其后一路便追了五十余里抵達了涇陽縣。

然而他們剛進入沒多久就突然被一股奇兵包圍,接著被打了一場伏擊戰,李唐士兵猝不及防之下吃了大虧,立刻敗退回長安。

在得知這件事之后,李唐朝廷派遣十五路大將,上下近七萬人迎敵,接著還給各路節度使發出了消息,召集各路節度使進京勤王。

這個節骨眼上整個長安城才知道事情不好了,當下城內民怨沸反盈天,滿朝文武加上皇帝陛下在百姓嘴里就沒有了一個好人。

“我早就該跟我二哥一起搬去大魏那邊,得國不正的地方就是不能待。你們也知道我二哥當年多破落,連飯都吃不起,可去了南邊才不到兩年,去年回來祭祖都是坐著馬車來的!”

“就是,我嬸娘家的妹妹也是嫁去了南邊,當年我們家里都嫌棄她嫁的那男人又窮又酸,沒想到這才幾年人家在那邊都當上七品官了,就是因為人家有勘察水相的絕活被破格錄用的。”

現在長安城人心惶惶,外頭早就說是兵荒馬亂,而城中的治安更是一塌糊涂,整個長安早已經亂做一鍋粥。

“聽說了么!諸位聽說了么?北邊要攻城了,他們說當今陛下受奸人蒙蔽,誤國之事盡出,要來為我大唐鏟除奸佞呢。”

這會兒一個少年郎闖入了進來,他急匆匆也興沖沖的說完之后又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可知領頭之人是誰?”

“誰啊,如此神神叨叨的,你倒是快說。”

“是夏道生夏大帥!”

“啊?是夏大帥?他不是田魏的人么?怎的管起這大唐的事了?”

這會兒有那“消息靈通”之人便在一旁說道:“諸位有所不知吧,我早便有耳聞,說陛下呀……”

他說到這里還看了看四周圍,仿佛生怕被人發現了一般:“說陛下呀,早年間是嫁了給柴家的柴紹,后來就是與那夏林暗生情愫才與柴紹分了,之后更是珠胎暗結……聽聞太子爺可是夏……”

他話說到這里已經被人捂住了嘴:“可不敢亂說!”

“嗨,還亂說什么啊!大家誰不知道這個事兒,那幾年都鬧得滿城風雨了。”

“那既然如此,為何夏林還要攻長安城?”

“嘿嘿,說不得這便是人家兩口子玩的一出好戲呢。上頭的事莫要猜測了,誰也說不準。”

民間謠言四起,而此刻的皇宮之中的人卻是心急如焚,因為派出去的信使沒有一個得到回信的,這起碼說明了兩個問題,一個是最少有七個邊鎮已經叛變,還有一個便是大唐已經被滲透的如篩子一般。

三娘面色凝重的看著下頭的文武百官,他們此刻也是面面相覷,而這會兒有一人站出來,此人正是房玄齡:“陛下,此刻當明哲保身,城外叛軍已近三十萬,若各方節度使不來,長安城經不住三日,當逃吧。”

“不對吧房大人,長安城幾番加固,便是大炮來了也未必能轟的開城門,那區區幾十萬農人怎么可能攻破長安?”

房玄齡冷眼回頭盯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茍大人,你先要動動你那豬腦子想想這對面是誰!他能在大唐境內發起三十萬人,你覺得他打不開長安的城門?”

那茍大人聞言一滯,默默后退兩步便不再言語,他們此刻都聽聞外頭兵臨城下的之人是誰了,雖然沒人知道他要作甚,但他們知道當下不太可能有誰能擋得住他。

長安的城門?就在場各位對夏林的了解,只要他想打開就不可能攔得住他,長安周圍四州十九縣都開始響應他的號召,邊鎮六關也都為他關閉了關隘,他的影響力已經不是說屬于魏還是唐了,那真的是六國相印掛在身,天下任遨游。

“陛下,還請定奪。”

“你們……”三娘微微抬起眼睛:“去龍城吧,我留下。”

“陛下!萬萬不可。”

“我說了我留下,就在這皇宮之中。”三娘落掌重重的拍在龍椅之上:“若是你們有膽子,那便也留下。退朝!”

朝堂之上直到皇帝離開很久都沒有動彈且都是一片寂靜,這會兒還是房玄齡首先抬起手來:“還愣著作甚?收拾東西跑吧!”

當日下午,長安之內無數貴人攜家眷便開始北上龍城,皇宮之內也清退了大量的宮女太監,只剩下了一小塊區域還有人活動。

這會兒豆芽子靠在月牙門前吃著一塊麥芽糖夾的餅,看著正在那擦洗鎧甲的三娘問道:“你真不跑啊?”

“我跑什么?”三娘瞥了她一眼:“有能耐他殺了我便是。”

“你別說,他真敢。”

“我跟你講,你了解他恐不過二三。若是他真的要對我動手,早幾日就已經叫人把孩子帶走了。”三娘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他想弄出何種花樣來,我還不信了。”

“你說……”豆芽子這會兒眼睛咕嚕嚕的轉了兩圈:“你說他會不會是……”

“糟糕!”三娘一拍大腿,眼中全是驚慌:“他們完了!”

果不其然,就在北上龍城的路上,大片的商路上已經留下了茫茫多的尸體,這些人大多衣著華麗,有些更是一家老小都是倒斃于路上。

而隨著他們身后而來的步行者們則都會遇到關卡,里頭的士兵則開始往回驅趕他們。

“都回去吧,沒你們的事。”一個身上滿是血污的士兵咧開一張嘴笑道,露出森森的白牙。

“軍爺,這……”

“真的,回去吧,你們該吃吃該喝喝。”那士兵說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我也是長安人,說了沒事就沒事。”

果不其然,幾日之后那些逃出長安的人再次又回來了,但很顯然回來的絕大部分都是小商人和普通人,那些個錦衣玉食之人回來的不多,只有零星二三,而這些人回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該干啥干啥,雖然也是有恐慌,但明顯沒有前些日子那么強了。

只是……城外的慘狀著實叫人感覺到牙酸。

那是真的在殺人,浩浩蕩蕩的排著隊的砍。

這會兒就有人好奇了,為什么有人的老爺能回來有的老爺卻被砍殺了呢?但很快人們就發現了端倪,那些被放回來的貴胄老爺們變窮了,特別特別窮,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散家財,什么米面糧油,百姓需要什么他們就散什么,然后便是歸還地契房契……

一戶這么干,接著便是都是這么干,直到這日女皇陛下站在皇城上看到城外攻入長安的隊伍正在入城,旁邊路上的百姓還在擺攤賣東西。

當然,說是攻入有點不準確,準確的是他們還沒到城門就被放下來了,根本就沒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

大量的士兵進入到長安之后,下一步立刻就是一場大清算,而前頭的起兵之類的只能算是個調味品,這場大清算才是真正的開始。

第二日,夏林入城。這會兒街上幾乎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生產生活,人人都在說只有夏帥的兵才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但實際上,這一次他弄掉了差不多五萬三千人,已經跟在金陵辦掉的人數差不多了,只不過這一切沒有發生在大眾的眼前。

當然剩下的人更多,因為除了洛陽,長安這里可也是富族們的聚居地。剩下的人數可能會達到十萬。

夏林站在城樓上拿著望遠鏡與皇宮門樓上的三娘遙遙相望,他輕笑一聲轉身說道:“去,傳信給大唐皇帝陛下,就說俺們來清君側了。”

朝堂……哪里還有什么朝堂了,整個長安都進入了軍官,城防、羽林衛、千牛衛全部都倒戈了,夏林甚至去到了玄甲軍的軍營之中,參觀慰問了大唐最精銳的士兵。

要知道這可都是李世民的底牌,但現在李世民在外頭霸占夏林的艦隊,夏林在這里玩弄他的騎兵……

“現在,我們要進行一系列的改革,姑且就稱之為長安改編吧。針對官多兵少,部隊思想混亂,組織紀律性差等等問題,進行一系列的改革改制。”

“這個……不妥吧。”玄甲軍將軍湊到夏林耳邊說:“您在李唐沒有官職啊,這個名不正言不順。”

“你說的對,這事我肯定不能來辦,等我給你找個能辦的來。你們先休息幾日。”

玄甲軍的領軍點頭道:“那我便等夏帥的好消息了。”

而這會兒,正抱著胳膊在定遠艦上吹海風的李世民突然轉頭對船長說:“誒,我昨天做了個夢,夢到我娘子在外頭找野男人了,你說這是不是個好兆頭。”

“放心吧,殿下。夢都是反的,一定不會是尊夫人有事。”

“嗯……話是這么說,但我總覺得是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沒了。”李世民點了點頭:“我們還有多久才能抵達呂宋?我要看看那幫土人手上都有什么好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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