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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前輩只是笑看風云,不是不行。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25日  作者:伴讀小牧童  分類: 歷史 | 架空歷史 | 伴讀小牧童 | 完蛋 | 我來到自己寫的垃圾書里了 


“豆兒洗牌。”

豆兒先把牌攤開在桌上展示給夏林看,然后再反撲下來開始嘩啦啦的洗牌,他一邊洗還一邊說:“老爺,你要不讓豆兒認輸吧,豆兒不欺負您了。”

周圍的看客哈哈大笑起來,而夏林只是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繼續洗牌,洗到你滿意為止。”

豆兒一聽,更加賣命的洗起牌來,最后麻將都給他洗熱了才算是停手,接著他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老爺。”

夏林看了看周圍的人,笑呵呵的伸出兩只手同時翻開了兩張牌。

“嚯!!!幺雞,這怎么做到的?”

“真神了!”

“不對不對,四張幺雞!”

夏林不慌不忙的兩只手翻牌,先是四張幺雞被他翻出來,接著是四張二條被他翻出來,這會兒周圍的看客連連發出驚嘆。

不過夏林這一手一出來,豆兒的腦門子上可就出冷汗了,他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老爺居然這么牛逼,他居然在那么長的洗牌時間之后還能記得每一張的牌面,這是什么仙人啊?

而這一次,豆兒才恍惚想起,他覺得自己賊牛逼的察事司機要總管,不過是人家屬下的屬下,人家才是察事司司侯……

不過隨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都把臺上那二人的光芒給奪了過去,畢竟大部分人都是惡趣味的,他們寧可在這看人翻麻將牌卻不愿意去看兩個酸腐文人在那互相攻擊。

只是不得不說這翻麻將可太震撼了,這大家平日都愛玩的消磨時間的小游戲居然在人家手中玩的就像是藝術一般。

從幺雞一直到中發白里的白板,夏林順序都不差的翻完了麻將,時間居然跟豆兒的一模一樣不差分毫,說明他不但卡了視野,還他娘的能控分。

豆兒坐在那像是遭到了打擊一般,而夏林則揚了揚下巴:“還在爺面前吹牛逼不?”

豆兒忙不迭的搖頭:“不敢了……”

只是這會兒,他們的游戲已經吸引了太多人,甚至把臺上那倆讀書人都給冷落了,尚安山哭笑不得的也走了過去,看了一眼他就隱約感覺這二人相當面熟,但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但肯定是見過這一點毋庸置疑。

周圍的人不再關注那倆書生到底是為了啥請客,他們七嘴八舌的開始請教夏林這一手絕活是怎樣煉成的。

夏林也是大方,他哈哈大笑的給眾人拆解自己怎樣做到的,但講了就有用,數學老師做夢都會笑。

這會兒在一旁的尚安山多少是有些不悅了,他花了整整一萬兩銀子,今日就是要與那個陸一爭高下,奪一下京城第一才子的名聲,如今他的一萬兩卻是請人來看別人翻麻將?

在等待一會兒之后,尚安山咳嗽了一聲:“諸位還想玩什么,可否加某一個?”

夏林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笑盈盈的說道:“抱歉抱歉,我與家中仆人打賭,驚擾了尚公子的雅興。”

“無妨。”尚安山見夏林上道于是也沒有再追究而是轉身繼續來到了臺上,環顧四周說道:“今日請諸位前來,不過便是想叫大家見證一番。我與陸兄素有間隙,想借此機會與陸兄重歸于好。”

“老爺,他這人說話怎的虛頭巴腦的,有仇就是有仇,還什么重歸于好。”

“文化人嘛,文化人講究的就是一個柔,不能硬。雖然他們比誰都渴望能一劍攮死對方,但動了刀兵就不體面了。”

夏林的話叫豆兒樂不可支,而這會兒臺上也開始了他們第一輪斗法,倒是沒有人比拼詩詞之類的,畢竟那種事情放上擂臺才叫不好看,所以他們這第一場比的便是丹青之術。

兩人面前都擺著一張桌,桌上有文房四寶,然后就需要選一人點題,后二人以題為骨做一幅畫出來,然后大家一起評判這幅畫到底如何。

尚安山開始之前視線環顧四周,然后便直勾勾的定在了夏林的身上:“這位先生,可否為我二人點題一首?”

“我?”手上還拿著半根青瓜的夏林指著自己問道:“是我么?”

尚安山點頭道:“正是。”

夏林撓了撓臉:“那我給一首詞吧。”

“那可是太好了。”

說完他沉默片刻后清了清嗓子,手中小扇咔噠一折:“綠槐高柳咽新蟬。薰風初入弦。碧紗窗下水沈煙。棋聲驚晝眠。微雨過,小荷翻。榴花開欲然。玉盆纖手弄清泉。瓊珠碎卻圓。”

臺上兩人聽完皆是一愣,臺下懂行之人也是明顯一激靈,幾乎所有人都看向了夏林的方向,驚愕于這渾然天成的妙手偶得,配合上當下的時節,再加上那窗外的荷塘月色新槐舊柳,短短幾十字便清風拂面呀。

“好好好!”

尚安山驚心之余連連拍手:“好一首榴花開欲然!”

一首詞激發了他的創作靈感,而他面前的陸生卻也是仿佛面前有了畫面一般,二話不說兩人就開始提筆作畫起來。

這個過程場面上都十分安靜,只是不少人都在偷偷打量著這啃黃瓜的前輩來。

市面上不是沒有對夏林樣貌的形容,但那都是他十幾歲時的模樣,如今的夏林換了裝束,樣貌也早已經隨著歲月而有了變化,竟是無人能認出他來,只道是一不知名的白衣文士。

可一個白衣文士能將那樣的好詞信手拈來,這可不得了。就連旁邊候著的青樓女子也早早的摘抄了下來,要知道這樣一首詞,若是靠買的,得幾百兩甚至上千兩,畢竟一般人可做不出來,光請那些有名的文人來一趟,花費可都不是少數。

畫卷很快寫完,兩幅夏景圖被懸了起來,兩人的繪畫功底都很不錯,不過因為老張帶起了一個非常不好的風氣,那就是生生把寫意和工筆分成了兩個部分,現在寫意都有些不上臺面,而論工筆誰也沒法超過老張本人……

夏林摸著下巴點了點頭:“都畫的不錯,不過要我看還是陸生畫的好點,那尚安山的差了幾分韻味。”

“老爺……你好壞啊。”

夏林沒接話,只是故意把評價的音量稍微提了一些,他這人哪怕故作沉穩,骨子里壞逼的屬性也是不會改變的。

要知道藝術創作這玩意本身就不好評價,要不然也不會有文無第一的說法了,但就在大家彷徨怎樣評斷的時候,突然有人站出來給了一點合理的評價,那整個導向就會走歪。

所以他這一句話還真叫人們怎么看尚安山的畫都覺得別扭,怎么看那陸生的畫都覺得好看,心理暗示和從眾原則在這個時候那可是相當好用。

當然這里頭也會有不同的聲音,但問題還是因為藝術品根本無法真正的判定,畢竟他倆又不是去比素描老頭看誰畫的更像,想象作畫本身就沒有標準。

最終還是尚安山胸襟廣博一些,他看完周圍人的反應之后朝陸生拱了拱手:“陸兄,既然大家都說你的畫好,那這一遭,我便認下了。”

那陸生此刻就顯得不那么體面,他清冷一笑,敷衍一抬手:“承讓。”

這個舉動讓夏林對這陸生的印象分下調百分之二十,但他還是沒說話,畢竟作為一個職業看熱鬧人,他需要等人家比拼完了之后才能開口。

“那既然方才是陸兄贏了,這第二輪比拼就由陸兄出題吧。”

尚安山攤開手來對陸生說:“請。”

那陸生也不客氣,只是冷哼一聲便說道:“既然如此,某便不客氣了。”

說完陸生輕輕拍手,接著就見幾個歌姬走上臺前:“第二輪,跳舞。”

聽到這個題目,尚安山明顯一愣,他有些茫然的看著周圍,等看到夏林那邊時,他的目光甚至帶著幾分求助。

而夏林這會兒又拿起了一根黃瓜咔嚓一聲咬了起來,怪腔怪調的說:“在青樓跳舞,這位讀書人可是好風雅,也不知道這位老弟有沒有功名,若是有功名的話,叫禮部知道了可是有樂子看了。”

聽到這話,陸生面色一紅,他的確是沒有功名,但尚安山有啊,秀才出身今年還要考舉人呢,若是讓禮部知道他秀才在青樓跳舞,雖然法律不管可禮部到時候非把他刷下去不可。

這會兒尚安山面色緩和了一些,拱手對夏林說道:“此番是陸兄選的題,他既然選了,某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陪個啥,犯不上。”夏林慢悠悠的說道:“你們跳舞也騷不起來,我們看著也無趣。這樣,當年夏道生滕王閣上為群女提詩,首首流傳,不如你們效仿前人吧,這幾個歌姬我看都是風姿綽約,一共六人,你們各自寫六首詩出來,讓大家評判評判如何?”

尚安山這會恨不得沖過去親夏林一口,這簡直就是救命恩人,而那陸生卻是滿眼怨毒的看了他一眼。

“再看眼珠子給你摳了哦。”夏林拿著酒壺指著陸生:“給爺轉過去!”

周圍眾人一陣哄堂大笑,倒顯得那陸生有幾分不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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