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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抽絲剝繭然后發現里面等著馬格努斯的是……


更新時間:2025年03月31日  作者:想變成光的占星者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想變成光的占星者 | 戰錘:開局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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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您所言。”卡斯佩爾朝著黑白色牧羊犬鞠了一躬,拉彌贊恩注意到吟游詩人盡管在表面與實際語氣上都對“黎曼·魯斯”很恭敬而真誠,但他更加下意識的肢體語言細節卻表達了截然相反的感覺。

他一方面顯然很是尊敬他、對他有些好感,另一方面,他非常、非常、非常害怕坐在那里的黑白色牧羊犬。拉彌贊恩默默將這點也加入自己的觀察記錄中。

“這話那個名為阿蒙的千子巫師也說了。”吟游詩人說,“我想為禁軍閣下申明的是,這名巫師在我們交談到名字的巫術時提到,這是他控制我的辦法之一,也是他限制禁軍閣下的行動的辦法,因為阿蒙大人的名字與他相同,他就可以藉此暫時控制阿蒙身體,并來與我交談。奧恩·惡冬也可以為我作證,因為他也同樣受到了巫師以名字為媒介對他進行的魔法攻擊。而那些他聲稱從我頭腦中竊取、并用于攻擊和控制他們的名字,又反過來成為了他一直在我頭腦中操縱和窺視我所見所聞的最好證據。”

“確實,不將證據放在表面上才是最好的證據。”鋼鐵之主瞇起眼睛,“你們沒有談到其他的名字嗎?”

卡斯佩爾的后背猛然沁出了點點冷汗。

他意識到自己的手腳正在開始發麻,并為第四原體驚人敏銳的直覺洞察力感到毛骨悚然——是的,其實他隱瞞了那場交談中那名巫師的一句話,“‘名字非常重要,帶有賦予它的力量,也可以使知道名字的人得以操縱名字的擁有者——你看,假若并非如此,為什么每個人都只知道‘人類帝皇’和稱呼他‘人類帝皇’,卻從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吟游詩人不知道那個千子巫師提起這句話是打算暗示什么或者揭露什么,但他有一點非常清楚。

他們的對話中的這句話若是在這個地方經由他之口說出來,除了要命,要命還是要命。

這毫無疑問會要了卡斯佩爾的命,而且他毫不懷疑這還會要了除了他自己以外更多人的命,所以他是絕不可能在這里傻乎乎地把這句話說出來的,甚至露出只言片語承認自己聽到過都不行——你看,阿蒙·陶羅瑪奇安、奧恩·惡冬、野熊全都閉口不提這件事,他們到底是沒聽到還是同樣忌憚提起它?卡斯佩爾認為永遠沒人會知道了。

當然,他也不知道此時鋼鐵之主正與狼群之王私下交流。

唔姆姆姆……佩佩,你說他是不是隱瞞了幾句對話?我總覺得大體上沒錯但感覺他少說了兩句有關你老爹的內容。

這也很正常。畢竟如果他們的對話牽涉到了祂,那這名‘過去不可知之人’完全不提祂就是最聰明的做法。就算老登如今奈何不了你,但祂要抬手殺死一個凡人那就太容易了。如果這個凡人提到了任何與祂名字相關的問題,就會在亞空間生成一個相應的漣漪,總歸是個苗頭,祂不會愿意冒任何風險。

可抬手歸抬手,凡人應該還能說一兩個字才會被祂轟殺罷……這么說是不是說明祂的預言能力也不好啊,否則每次祂在對方開口說不利于祂的話之前就該殺了對方而不是說一個字之后。

你以為為什么祂之前在搞統一戰爭的時候需要經常親自到前方名為作戰或是見面,實際上是在使祂那靈能魅惑法術?如果祂是一位杰出的指揮官或者英名在外的君主,祂真的需要經常如此嗎?

啊這。但祂也有過親自作戰經歷吧。

祂的力量不是從一開始就這么強的……記住我的話。祂的確是施行了措施來拯救人類這一物種,但祂實際上也并非從中毫無所得。

高風險,高回報。搏一搏,安納托利亞土著變星際帝皇是吧。

差不多。雖然祂某種程度上是我們生物學肉體的基因提供者,但我現在已不認為祂是個完全無私無欲不求回報的人……佩圖拉博BC在心靈中頓了頓,或者說,我認為祂在開始做這些事的時候可能預見到了一部分祂會遇到的事情,但將統一戰爭、原體計劃、阿斯塔特計劃與大遠征繼續下去所得的收益足以讓祂愿意冒這些風險與使用這些心力和力量。假如祂是純然無私的,那么有些事情祂不會那樣處理;假如祂的思考完全未受任何祂經歷的影響,那么還有一些事情,祂不會那樣處理。

比如說?

比如說,或許我們斥之為虛假的宗教曾經一度是真誠的。

說完了這句有點沒頭沒腦的話,拉彌贊恩感到佩圖拉博BC的心靈“轉過了頭去”,你該繼續質詢了,你做得很好,這讓我想起了那場申辯。繼續吧,我們要做的事情對這里的人來說,還是意義重大的。

“那么,你和你的同伴之所以知道他的名字,是因為他提到自己與阿蒙·陶羅瑪奇安同名。”

“是這樣,大人。”

“但我看這份報告里寫得很清楚,你們還都指認他為第九學會連長、原體侍從,阿蒙。”

“是的,大人。”

“為什么你們能立即如此肯定他的身份?我是說,他身穿千子的動力甲、同時可以使用靈能,這確鑿無疑,名字是阿蒙,也很符合他說的要點,但為什么你們不認識他卻能肯定他的身份呢?”

“因為他在之后立即換成了他自己的聲音并且自我介紹了他自己,他說他是阿斯塔特第十五軍團的阿蒙,第九學會連長,原體的侍從,大人。”

“呃。”鋼鐵之主發出一聲古怪的聲響,“這可真怪。我不是說要給馬格努斯辯護,但誰家做這種殺頭的大事還不搞任何偽裝甚至詳細自報家門的還為幾位證人大量提供各種細節豐富的證據的。”

“或許是巫師們的高傲想法我們捉摸不透呢,大人。”豪瑟爾開始感到有些氣惱,因此他這樣說道。

“這做法要么太聰明,要么太蠢,你覺得阿蒙會是哪一種呢?卡斯佩爾?”

“我不知道,大人。”

“不過你提到其他二人都被巫師的名字魔法所制約,無法很好地對抗他,所以最后是野熊發動了漂亮的攻擊——野熊為什么沒有被控制?”

“因為一個理解問題,大人。”吟游詩人又恢復了鎮定,“這是一個不明顯但很關鍵的證據,我落到芬里斯的時候聽到野熊的名字……我把他下意識翻譯為我熟悉的泰拉語言了,但其實野熊的名字在芬里斯之子中不是那樣稱呼的。換句話說,我記得的野熊的名字不能算他真正的名字,二是被我翻譯過一遍的名字,所以巫師阿蒙無法藉此來控制他,這也是一個極好的證據,證明他潛伏在我的腦海與記憶之中。”

“這計劃鏈真的寫得確實很完善,一點毛病沒有:被無意中引出的失言、三位證人的證詞與視頻、活著的能檢測出頭腦和記憶被動了手腳的雙面間諜、千子的動力甲、相貌、使用巫術、隨后一連串的事件包括發生的失誤都將此事引向第十五軍團原體最為親近的侍從之一策劃安排了間諜與所有事件,而由于雙方如此親近的關系,沒有人會相信馬格努斯對此一無所知。”

拉彌贊恩把目光轉向已經徹底地蜷在椅子里的馬格努斯,“因為馬格努斯最愛說的一句話就是……”

“我是馬格努斯,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第十五原體喃喃地回答,他消沉得幾乎變成了沙漠中的千年枯木,他的頭發像是干涸的血液那樣暗紅,他的皮膚呈現出不健康的灰白,他的獨眼像是融化的黃金,熔融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別罵了,別罵了……”

“真是完美的閉環。”拉彌贊恩贊嘆道,“如此一來,考慮到此時馬格努斯剛好在劇院中央完成他的申辯,而且大多數人都有被打動的傾向,那么緊促的時間就是這個鏈條中的最后一個關鍵因素——因為糟糕的位置、通訊狀況和軍團間極為不便的信息隔離狀態,已經沒有時間再去來回驗證更多了。必須立刻出重拳!把他錘得死死的!否則判決甚至有那么一點點可能會朝著向馬格努斯更加有利的方向傾斜。”

“您說這話好奇怪,大人,就好像一開始判決就會不利于馬格努斯大人似的。”

“呵呵……無疑宣布溫和的逐步措施之類跟直接說他們是異端會被帝皇永世仇恨,把馬格努斯的臉放在地上踩那是兩回事——雖然我覺得馬格努斯可能還真不是很在意這個。”

“現在該輪到你了,馬格努斯。”

“我現在說什么還有作用嗎?”馬格努斯死氣沉沉地說道,“完美的閉環陰謀。你自己也說了,佩圖拉博。這場質詢到頭來只是讓魯斯把他該死的大尾巴舉得更高而我與我子嗣的罪名被定得更加嚴實罷了!我現在說什么還有誰會信呢?”

“那有什么關系,我信就行了。”

“你信又有什么……”馬格努斯忽然噎住了,一個突如其來讓他到現在還未適應的事實仿佛遲了很久剛剛沖擊到他的心靈,“等下!”

他的長發立即肉眼可見地開始變得鮮紅亮麗并蓬松起來,他整個人都重新開始恢復了猩紅的顏色,現在那只眼睛是藍綠色的,并在瞳孔周圍帶著一點點棕褐色,“那你問吧!佩圖拉博!我有問必答!”

“汪!”

一陣尷尬而不失禮貌的沉默。

“哈!你這老狗!還是有點用處的!”

“別取笑P……強而有力的(powerful)的魯斯!他畢竟是你的兄弟,也是你讓他變成這樣的!現在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當然,請問吧,佩圖拉博。”

“那么從前面的三名證人一路詢問下來,到你的問題就會變得集中在某些關鍵節點了。”拉彌贊恩嚴肅地說,“但我還是要先確認幾件事:阿蒙現在是否依舊擔任你的侍從官與阿斯塔特第十五軍團第九學會的連長?”

“是的。”

“那么你此次前來尼凱亞劇院的行程帶上他了嗎?據我所知,侍從官在這種場合的職責是包括跟隨原體的吧。”

“……沒有。”最后馬格努斯承認道。“我這次選擇了我的記述者瑪哈瓦斯圖·卡利馬庫斯與我的首席智庫館長阿澤克·阿里曼作為我進入劇院的隨行者。還有我的九名賽克邁特圣甲蟲獅衛。”

這話在一半人中引起了皺眉而另一半人則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么你能確定你的侍從官阿蒙在你身處尼凱亞劇院時的行蹤嗎?”

“我……”馬格努斯皺起了眉頭,“老實說,阿蒙在我的軍團中擔任的職責會讓他并不喜歡過多站在聚光燈下或者在太多人面前暴露自己,而且我原本被告知今天召開會議的議題是有關軍團智庫與靈能使用者的未來,這會讓我綜合考慮在之下更為傾向于選擇擔任我首席智庫的阿里曼。”說著他朝福格瑞姆與圣吉列斯看了眼,尤其看了眼福格瑞姆。

“你還是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回答問題,馬格努斯,別說太多其他的。”

“我唯一可以確定地告訴你的是,從我離開佛泰普號到我降落在尼凱亞的時候,三架飛行器上的乘客是我的旗艦首席導航員因諾文斯、我的隨身記述者卡利馬庫斯、首席智庫阿里曼與九名獅衛。”

“也就是說,你沒有帶著阿蒙降落地面的計劃,但,你也不知道阿蒙此時確定地身處何處。”

“是的,我沒有選擇他同我一起降落。如果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他此時應該還在佛泰普號上,同我的其他子嗣在一起。”

“那么你認為阿蒙能只靠自己降落在尼凱亞上并潛入劇院內部嗎?”

“我不認為他很可以。”馬格努斯沉思道,“雖然他確實在軍團中負責先鋒偵察與隱藏的任務,而且阿里曼這樣的靈能者可能要識破他有些困難,但我認為他的靈能等級還沒有抵達那種完全無法察覺的程度,至少,”他環顧了一下房間并評估道,“在這個房間里至少有九個人完全應該能夠一眼識破他。他要一路潛入你說的指揮中心附近是一件幾乎不太可能的事情。”

他哪里來的九個這個數啊?我數來數去只有八個。

……珍提亞·克洛爾也在哦。

……她什么時候進來的?!

從你說justasplanned的時候,她就被瓦爾多從門外召喚進來了。

怎么沒人發現她進來?!

寂靜修女首領的力量并非浪得虛名,甚至有幾名我的兄弟也都無法看她看得很清楚。

那有珍提亞在是怎么追丟了的‘那個阿蒙’?

好問題。

“所以說,你其實無法確定隸屬你軍團的那位阿蒙的行蹤,也無法為他擔保他沒有擅自行動,對嗎?”

“是啊。”馬格努斯有些絕望地說,他忽然意識到今天這整場戲劇的可怕的精妙之處就在于,即使佩圖拉博幫助他抽絲剝繭到了如此地步,他也還是拿不出足夠令人信服的證據用于證明今日的清白,而命運編織的陰謀之線早已如蜘蛛網一般。

命運編織者從來只靜待著它選定的鳥兒進入蛛網中央。

“我真的沒法確定……誰會特意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的一名不打算帶來出席的子嗣做全方位的定位和公證措施?!我只能說我沒有帶他來尼凱亞或者在這里起任何沖突的計劃,沒有!我沒有任何不該有的念頭!從來沒有!”

“嗯。”拉彌贊恩點了點頭,“所以說你還是不能完全洗脫自己的嫌疑。那對于你和你的子嗣們接下來的處置,我有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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