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五人,見狀舉起長刀便是沖了上去,這一幕讓老楊急忙大喊,道:“別動手,別動手。”
可此時的局面,豈是他能控制得住,五名年輕人已經持刀沖了上去。
秦峰霍然起身,從腰間抽出另外一把狗頭刀,一刀砍向當先而來那人手腕。
嗤啦!
刀子劃過,鮮血直流,那人手腕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口子。
“嗤啦!”
轉身一刀,刺入另外一人大腿,秦峰拔出刀子,伸手敏捷轉身又是一刀。
店內瞬間打了起來,片刻間秦峰已經撂倒了三人,另外兩人手持刀子,也在他的背后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槽。
眼看三人,手腳筋被廢,黑龍開始不淡定了。
他沖著店外那些人喊道:“都他丫愣著干嘛!上!”
一群人,向著店鋪里沖來,阿強一甩風衣,從腰間取出一把軍刺。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一人守住店門口,二十余人難以逾越,出手間極為犀利。
咯嘣!
一腳踹斷,最后一人的手臂,秦峰把狗腿刀,釘在那人的手臂上。
砸了咂嘴,站起身來,拿起桌上還沒吃完的那串烤肉。
“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秦峰拽下鐵簽子上,最后一塊肉。
“我今天讓你,走不出這兒。”黑龍說著,從背后摸出一把刀,向著秦峰沖了過去。
手持烤肉簽子,秦峰也是勐地沖了過去。
“嗤……”
二人身形交錯間,秦峰手里的鐵簽子,快速的從黑龍的咽喉洞穿。
“你,你……”一根鐵簽子,插在黑龍的喉嚨中,他滿臉漲紅說不出話來。
秦峰轉身,拔出那把盯著那人手掌的鬼頭刀,兩把刀上沾染著鮮血。
放在桌布上擦了擦,他冷笑道:“帶著它去醫院,半個小時內還能還能活,拔出來氣管充血,五分鐘就會窒息而亡。”
黑龍渾身顫抖,店外那群跟阿強打斗的小弟,也是被聊到了七八人,此時見狀一個個驚慌后退。
嗤啦!
秦峰上前勐然揮刀,在黑龍的另外一邊臉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刀子落下時,插入黑龍下意識抬起的手腕上,將其手勁割斷。
一群救護人員,快速的清理著現場,將那些受傷者抬上救護車。
此時,從車上走下來一人,手里提著一個蓋著黑布的籠子,見這血腥一幕,臉色都是有些發白。
她快步向著店內走來,見到秦峰一身是血,眼眶里眼淚都在打轉。
秦峰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后咧嘴一笑。
“記住了,她叫張靈,老劉家四合院的主人,今后,誰膽敢早去那,騷擾她們一家,下一次可就沒有事先安排好的救護車了。”
秦峰說完,疼痛難忍的黑龍,急忙點頭。
可是秦峰,勐地抽出狗頭刀,狠狠刺向黑龍的腳腕,手腕一扭刀子在他腳腕轉動著。
“傷我兄弟胡嘯天,你是小頭目,所以手腳,都得廢。”
黑龍躺在地上吃疼的滾著,秦峰拔出刀子,擺了擺手示意醫護人員將其抬走。
這是孤狼,給他最后的建議,畢竟他秦峰是商界大亨,宰殺幾個小混混,自然也有秦氏集團專業的律師團隊,以及頂包人員為他洗脫,但畢竟性質就變了。
這將影響,他對蕭家以及江家布的局,所以秦峰接受了孤狼的這個提議。
“秦董,咱們去醫院吧?”張靈聲音顫抖,看著秦峰背后,那條長長的血槽,提著籠子的手都是在顫抖著。
搖了搖頭,秦峰道:“且不說,待會還趕著去吃飯,來不及,現在這兒還有事沒處理。”
“那我幫你包扎。”張靈急忙跑了出去,從救護車上取下一個藥箱跑了過來。
“掛彩了?”阿強走上前來問道。
“是啊!不比你那身手。”秦峰苦笑道。
“不錯了。”阿強淡然道:“畢竟,你不是職業的,能有這種身手,已經很難得了。”
“又敬佩我三分了?”秦峰笑問道。
見阿強點頭,他問道:“如果我請你跟著我,你會來嗎?”
“合同尚未到期。到期了,我會考慮。”
“哈哈哈!好!我等你。”秦峰大笑著,上前落下燒烤店的卷閘門。
他端坐在其中,脫下外套露出上身,雖皮膚白皙但肌肉卻很健碩,意識張靈為他清理傷口。
“阿強,里面那倆,你去請他們出來。”
阿強聞言,向著店內的房間走去。
“楊哥,烤肉煳了!”秦峰扭頭笑道。
看的目瞪口呆的老楊,這才是反應過來,急忙將燒烤架上的烤肉拿開。
他砸了咂嘴,嘆道:“以前就發現你有股狠勁,沒想到你小子這么狠。”
秦峰笑而不語,酒勁擦在他背后長長的血口子上,他的臉頰本能的抽搐著,竟然沒有發出一聲吃疼的叫聲。
不大一會,從里屋里被阿強趕出來兩人,正是先前在飯店里,秦峰等候著,最后前來的那兩人。
其中一人西裝革履,另外一人尖嘴猴腮。
“坐吧!”秦峰指了指面前的凳子。
那名身著西裝革履的人,顯然很膽怯,急忙坐了下來,另外那人,倒是露出一副狠色。
“你知道我是誰嗎?”尖嘴猴腮的男子問道。
“你把我的臺詞說了!”秦峰嗤笑道:“道上有名的,大山嗎?我怎么能不認識呢。”
“既然認識,最好識趣點。”
“你又把我的臺詞說了!”秦峰指了指座椅。
阿強上前,一把按住大山的肩頭,將他按坐在椅子上。
這人綽號,大山,四十多歲,在寧市的黑道大有名氣,先前被抬走的黑龍就是他的小弟。
大山翹著二郎腿,直視著秦峰。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已經是八點半了,秦峰催促道:“你倆就不必自我介紹了!我知道,你是蕭氏集團的人。”
西裝革履的男子急忙點頭,正待開口被秦峰瞪了一眼。
“這件事兒,你倆做不了主,我今天來的目的,只是給我兄弟胡嘯天報仇,跟剛才的規矩可能不太一樣,我特意被你倆備了一份禮。”
秦峰提起一旁,張靈帶來的,蓋著黑布的籠子。
放在桌上,將黑布揭開,大山和那西裝革履的男子,見到里面的東西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