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婦和二狗他們都沒看到溫巧娘是怎么出手的。
王寡婦打了個激靈,立馬小心地陪著笑臉。
“夫人,你放心吧,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
怪不得二狗這么聽話呢,要不聽話就得死啊。
可這錢也是給的真多啊!
“夫人,您讓我們干什么?”二狗開口問。
“去趕驢車,送我去齊國。”溫巧娘冷聲開口。
“啊?這,這……”
王寡婦一聽都愣了。
還以為是城里落難的夫人,聽這意思不是特們楚國人嗎?
不會是什么奸細吧?
溫巧娘從懷里掏出兩錠金子在手里把玩著。
“怎么?很為難嗎?這件事情要是辦好了,我給你們兩個一輩子花不完的銀子,在齊國安排個身份,你們就再也不用住在這荒涼的村子里了。”
溫巧娘也不怕這兩人耍花招。
“這……夫人,你說的可是真的?”王寡婦咬牙問。
“我有騙你們兩個的必要?”溫巧娘將金錠子重新收了起來。
“只要進了齊國邊境,我給你們一人二十輛黃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王寡婦和二狗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我去!”
王寡婦開口道:“夫人,您看你出的這是遠門,一時半會兒的肯定到不了,您要是不急著走,我就去收拾一些東西,最好帶些吃的啥的,要不然路上不一定能買到吃的。”
“去拿,快點!”溫巧娘讓王寡婦趕緊去。
順便讓二狗盯著她。
出了門王寡婦心有余悸的問,“二狗,你從哪里弄來這么個人,那夫人一身貴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她雖然沒見過多少世面,可是有些人的貴氣是與生俱來的,坐在那就不像普通人。
尤其是一出手那闊綽勁兒,身上怕不是藏了一座金山銀山吧?
“你快別問了,還不知道是福是禍呢,你家里有多少東西都帶上吧,咱們這一趟出去就不回來了。”
二狗覺得他不去也是個死,只能去了。
萬一那貴夫人放了他呢。
至于王寡婦自己跟來的,可不怨他。
“是福,肯定是福,你說的對不回來了!”
王寡婦早就恨透了這個村子。
可惜她一個女人家,沒地方,也沒辦法只能在這安身立命。
今日她覺得這是她改變命運的好機會。
機會來了,她一定要抓住。
王寡婦家里也沒什么好拿的,就是幾個窩頭饅頭,她的兩身衣裳。
收拾好了就來找溫巧娘了,順便給了溫巧娘一個頭巾,讓他把頭發和臉裹著。
二狗這個破窩棚沒一件值錢的東西,門都不用鎖。
溫巧娘坐在驢車上,王寡婦趕車。
三人一出門又碰上了栓子。
“王寡婦,二狗,你們這是上哪去?”栓子一雙眼睛就盯著后頭溫巧娘了。
這娘們換了身衣裳,可沒換衣裳錢他可是看見了,那一身穿的一看就值錢。
栓子本來都回家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村子里八百年沒見過那么水靈的女人了,二狗帶回家居然沒急著睡,這怎么都感覺不對勁。
于是又折回來了。
王寡婦罵罵咧咧,“二狗這個死東西,下手沒輕沒重的,傷了這女人的肚子,求到老娘門上了,去找我二舅姑姥給這女人看看肚子,你快讓開吧,再要是慢點人就死了!”
溫巧娘半躺著,臉遮得很嚴實。
栓子盯著三人走遠了,目光都舍不得收回來。
“艸特娘的,老子怎么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
出了村就是荒無人煙的戈壁,走了好久又看見一個村子。
周圍村子之間的距離間隔極大。
溫巧娘從來沒見過這么荒涼的地方,心說這楚國邊境百姓日子過的還不如齊國百姓呢。
剛拿出水囊喝水,就見二狗眼巴巴的看著。
溫巧娘拿出另外一個水囊扔給王寡婦,“這個送給你們,等到了有水的地方自己灌滿。”
王寡婦先喝了又遞給二狗。
走了半日,終于看見有人了。
遠遠地看著前面好像是個鎮子。
王寡婦眼尖,隔著老遠就看見了,“夫人,前頭有官兵在查!”
溫巧娘自然也看見了,她把驢車上的水壺迅速扔到了公寓里。
王寡婦自言自語,“奇了怪了,平日里我到鎮子上來的時候也沒查過啊,今日怎么……”
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了,驚慌失措的看著車上的溫巧娘。
“夫人,怎么辦啊?”
這要是被抓住了,他們不會都完了吧?
“就是說我們是你妹妹妹夫,其它的你自己看著編。”
溫巧娘拿出東西在自己臉上涂涂抹抹,皮膚立馬看起來粗糙起來,五官也變得平平常常,甚至看著有些丑。
再加上這一身衣裳和頭巾,完全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王寡婦都驚住了,還是在溫巧娘的提醒下才往前走。
“什么人,下車檢查?!”
領頭檢查的官兵拿著畫像,盯著趕車的王寡婦三人。
王寡婦心里害怕,停下驢車扯出一個笑,“哎吆,官爺,這是我妹妹妹夫,我們一家子要去我那表姑家走親戚!。”
“下來!”
溫巧娘從車上下來,躲在二狗身后,看起來很害怕。
身上穿著臃腫的衣服,但仍然能看出來腹部微微隆起。
“你這妹子看起來有身孕了!”這人皺眉看著溫巧娘。
“把他帶走,只要是大肚子的婦人就不能放!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王寡婦急了,一下抱住這人的胳膊塞了兩銀子,又擠眉弄眼,“官爺,我這妹妹妹夫老實巴交的,也從來沒犯過事啊,你給我行個方便,放我們過去吧,回頭您來找我,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王寡婦身子不斷的蹭過來,這人趁機受用摸了兩把,“你這妹妹幾個月身孕了?”
“四個月,才四個月!官爺這是咋了?查什么人呢?”王寡婦眼珠子一轉。
“不該打聽的別問,過去吧,要是被后頭的人查到了,你這娘們可不能賴賬。”這人拿了銀子又仔細打量溫巧娘幾眼,決定行這個方便。
“哎,謝謝官爺!”王寡婦拋了個媚眼。
“是我認識的,她妹子妹夫,是有身孕了,身孕不過四個月,和上頭的對不上。”這人和旁邊的人解釋。
另一個人不懷好意的笑,“那寡婦可風騷得很,老子摸了她的一把屁股,她還給老子拋媚眼呢。”
“一個老寡婦有什么可睡的,要睡就睡水靈靈的姑娘,那才夠味。”
“你有錢你就去睡!干活了干活了!后頭的,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