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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拿到阿康的飛鴿傳信后,把信拿給蔣爺爺看。
蔣爺爺直皺眉,“怎么與什么將軍家的孫女攪和一起去了?”
“什么將軍?”
蔣瑜探頭看信,蔣爺爺把信給孫女看。
蔣瑜“……”
牛將軍?
不會是牛大哥家吧?
“我去把弟弟帶回來。”
“不急!”
秦越道,“小瑾如果能與牛家聯姻,于牛家,于沈谷睿都有好處。
他們各自對雙方都有防備,牛家舍不得把女兒嫁入后宮,沈谷睿擔心牛家勢大,難以掌控。
只有我們,才是他們之間的紐帶,如果小瑾和牛家女子成親,他們雙方會因小瑾綁在一條繩子上,朝堂上,會更加和諧。”
“可是……”
蔣爺爺擔憂,“咱家家底太薄,不般配啊!”
“誰說的?”
秦越不贊同蔣爺爺的妄自菲薄,“如今朝廷重商,商人地位節節攀升,敗家子酒樓開遍全國,蔣家,不差的。”
蔣爺爺看了眼孫女,“可那酒樓不是姓陳嗎?”
“改!”
蔣瑜道,“也到了改回蔣姓的時候了。”
蔣瑾被紅衣少女帶回府,他一看到門頭上的牛府二字,轉身就要跑,被紅衣少女抓住,“小瑾哥哥,你要去哪里?”
“你?你姓牛?”
“是呀!”
“牛大眼是你什么人?”
“我堂叔。”
“咳!”
蔣瑾拍掉紅衣少女的手,整理自己的衣襟,“如果牛大眼是你堂叔,那么,你該叫我小瑾叔叔。”
“你占我便宜!”
紅衣少女又想拔劍,“你憑什么叫我喊你叔叔?”
蔣瑾把手背在身后,裝逼范兒,“因為,我是狗剩的弟弟。”
“狗剩?誰呀?名字這么難聽?”
紅衣少女嫌棄道,“你快跟我進去,不然,我就叫奴仆抓你進去,我手上可是有令牌的,不管是誰,都得聽我指揮。”
“你?”
蔣瑾指著紅衣少女,“那是秦小哥讓你保護我的令牌,你卻用在我身上?我,我,我要……”
“你要怎么滴?”
紅衣少女一臉笑意,“讓你進我牛家就是在保護你,你敢跑,就有可能陷入危險之中,我不動用令牌,怎么請得動你進牛家?”
蔣瑾“……”
他可不可以去找秦小哥要錦衣衛,不要這個不講理的牛姑娘?
“牛姑娘,你……”
“不準叫我牛姑娘!”
紅衣少女怒,“我最討厭人家把我的姓喊出來了。”
“你不喜歡牛這個姓?”
“非常討厭。”
“忘祖背宗!”
“放屁!”
紅衣少女怒,“我家祖上不姓牛,是后來改的。改什么不好,偏偏改姓牛,男子還好,女子叫什么名字都難聽。”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
“登徒子!”
一個少年從牛府沖出來,“豈能隨隨便便問姑娘家的芳名?沒有禮數的泥腿子!”
“他是誰?”
蔣瑾指著少年問紅衣少女。
“他是我哥,一母同胞的親哥。”
“大侄子!”
蔣瑾對少年道,“我是你叔叔,別沒大沒小的!”
“叔叔?”
“誒!乖啦!”
“敢占我便宜?”
少年大怒,從袖口抽出一把匕首,“我要鯊了你!”
“當!”
少年的匕首被紅衣少女用劍攔住,“哥,他的身份不一般,不可給家族惹禍。”
“妹妹!”
少年惱怒,“他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你也能忍?莫不是看上他了吧?我不同意!”
“哥!你說什么呢?”
紅衣少女跺腳,臉上卻飛上一朵紅霞。
少年見了,更想鯊了眼前的泥腿子了,妹妹可是他們這一輩唯一的姑娘,這個泥腿子也配得到妹妹的芳心?
蔣瑾見了卻頭皮發麻,他可不要被這個閻王爺看上,“那個,你們兄妹倆好好聊聊,我,我就先告辭了。”
“站住!”
占了便宜就想跑?少年不甘心就這么放泥腿子離開。
“站住!”
紅衣少女接了保護蔣瑾的任務,可不能讓蔣瑾就這么走了。
蔣瑾“……”
他就不該來京城!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一個年約五十左右的婦人出現在門內,皺眉看向門外三人。
“大伯母。”
少年和紅衣少女垂眸叫人,只有蔣瑾不聲不響往后退。
大伯母看向蔣瑾,“這是誰家小哥?”
“他是敗家子酒樓的小主子。”
站在府門外,紅衣少女只能給出蔣瑾的另一個身份。
蔣瑾“……”
紅衣少女聽到了他和掌柜的對話?
“哦?”
大伯母換上一臉微笑,“居然是貴客?有失遠迎,請進。”
“不是!他是登徒子。”
少年想阻止大伯母,奈何大伯母信妹妹的話,不信他的話,登徒子被請進了牛府。
進了府門,紅衣少女就放松多了,她拿出令牌低聲道“大伯母,他還是我要保護的人,您看這個。”
大伯母見了笑問,“你遇見了?認出來了?”
“當然。”
紅衣少女昂著下巴,“我可是看過畫像的。”
“那你,就沒有心動?”
“動啥?”
紅衣少女不樂意了,“我是不會進宮的,那里就是一個牢籠,你們休想把我關進去。”
“好好好。”
大伯母不再糾纏這個問題,“那個小哥是什么身份?干嘛派你做保鏢?”
“我自己請命的。”
紅衣少女收起令牌,“反正我又沒事做,他稱呼圣上為秦小哥,圣上叫他小瑾,兩人很熟稔的樣子。
我還聽到敗家子總店的掌柜叫他小主子。”
大伯母“……”
那個少年到底什么身份?
“對了!”
紅衣少女道,“他還認識大眼堂叔,說他是狗剩的弟弟。”
狗剩?
大伯母一愣,下一秒忙跑向另一邊大眼瞪小眼的兩個少年。
“小哥,你是狗剩的弟弟?”
“是呀!”
“快,快快,里面請,里面請。”
大伯母非常熱情的蔣瑾往正廳里請。
少年“……”
紅衣少女“……”
她說出敗家子酒樓的小主子的時候,大伯母只是客氣。
她拿出令牌的時候,大伯母也很平淡,甚至都不在乎小瑾與圣上之間的熟稔。
她只是說出一個土掉渣的人名,居然令大伯母改變了態度。
狗剩,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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