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更新的小說:
說要聽姐姐話的人,趁夜離家出走了。
留書說他要替秦夫子去開拓精品店的分店,一年半載的回不來。
至于姐姐的婚事就別等他了,等他回來,他會給小外甥包一個大大的見面禮紅包的。
秦越安慰蔣爺爺和蔣爹別著急,他會派狼一出去尋人,正好他要出任務,也會順便尋找蔣瑾。
有秦越幫忙,蔣爺爺就放心了,“找到之后,別著急帶他回來,就暗中盯著他,讓他在外磨練一番。”
“好的。”
秦越帶著蘭逸華和盛美卓出去組建凌霄宮,留下蔣瑜坐鎮州城。
蔣瑾一口氣跑到了京城,京城離嶺南這么遠,姐姐和姐夫一時半會肯定找不到他,他先逍遙一陣子再說。
至于被找到后,如何保全自己的雙腿,他完全不在意,就看姐夫那微頗的腿,他也不信姐姐真會打斷他的雙腿。
交了進城費,一進城內,蔣瑾的雙眼就看不過來了,不愧是京城,就是繁華。
現代世界的京城,就如秀姐所說,失去了厚重感,只剩下快節奏的經濟形式。
而這邊的京城,巍峨的城墻,古樸的街道,古色古香的店鋪,處處都是歷史的厚重。
不知道秀姐啥時候才能來看看真正的京城古都!
“砰!”
蔣瑾被人撞到,撞他之人頭也不回的跑了,幸虧旁邊一人伸手扶住他,他才沒摔倒。
“站住!”
一個身著勁裝,手持佩劍的紅衣少女,從蔣瑾身邊飛奔而過,向剛才撞倒他的人追去。
蔣瑾站穩身子,向對他伸出援助之手的人道謝,“多謝兄臺相助。”
“客氣了。”
此人抱拳回禮,“小兄弟,外地來的吧?”
“是的。”
“難怪。”
“難怪什么?”
“難怪你不認得剛才那位姑娘?”
“那姑娘很有名嗎?”
“自然!”
此人笑道,“那姑娘,在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小兄弟,請我喝一杯,怎樣?”
“好呀!”
蔣瑾正想找人了解京城情況,有人送上門,正好。
找了家茶樓坐下,茶水和糕點一上,名叫包打聽的青年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蔣瑾“……”
這是餓了多久?
他不會遇到騙子了吧?
幾盤糕點吃完,又連灌兩盞茶水,包打聽才打了個飽嗝,
“小兄弟,剛才那姑娘是京城某將軍家孫女,惹到她,等于惹到閻王爺,小兄弟,你……”
“砰!”
一個荷包砸在兩人面前桌上,一襲紅色身影落在桌邊,一只紅色靴子踩在凳子上,
“在京城,還沒有誰敢在背后議論我,你倆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我的荷包?”
蔣瑾伸手就要抓桌上的荷包,被一把劍攔住。
“這個荷包,是我從剛才那個賊人身上搜出來的,本想還給失主,沒想到失主居然是個喜歡搬弄是非的長舌婦!”
“我是長舌婦?”
蔣瑾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你看清楚,我是男人!男人!”
紅衣少女居高臨下打量著蔣瑾,目光落在蔣瑾兩腿之間,“毛都沒長齊的黃口小兒,居然說自己是男人?可笑。”
蔣瑾忙用雙手捂住雙腿間,熱浪直沖腦門,“你?你還是姑娘家嗎?”
“你們剛才不是說我閻王爺嗎?”
“我沒說,是他……咦?人呢?”
蔣瑾轉臉指向包打聽,包打聽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
“鏘!”
紅衣少女拔劍出了鞘,架在蔣瑾脖子上,“說,你想怎么死?”
“姑娘。”
蔣瑾忙用手推著脖子上的劍,“其實你并不像包打聽說的那樣,你給我送荷包回來,就證明你是好人。
還有,你既然聽到了我和包打聽的對話,就該知道我真沒在背后說你。
我今天剛進京城,根本就不認識姑娘,我怎么可能說姑娘的壞話?”
脖子上的劍真被推開了,蔣瑾繼續說好話,
“你看,做賊心虛的人已經跑了,姑娘就大人大量放了我吧?對了,這荷包就作為感謝姑娘……”
“嗯?”
“呃!不不不,這荷包,這荷包,我請姑娘吃飯怎樣?我們去……,對了,這里有敗家子酒樓嗎?”
“嗯?膽敢騙我?”
紅衣少女真怒了,“你不是說你剛進京城嗎?”
“我是剛進京城呀!”
“那你怎么知道敗家子酒樓?”
“當然是因為全國到處都有敗家子酒樓了,難道,難道姑娘沒離開過京城?”
“我……”
紅衣少女有些惱怒,“要不是我娘不準我離京,我早就出去闖蕩江湖去了。”
“對對對!”
蔣瑾拱手,“姑娘是個孝順的,能把劍拿開了嗎?我請姑娘去敗家子酒樓吃飯。”
“唰!”
紅衣少女收劍回鞘,“敗家子酒樓每天排長隊,很多人都投擲不中桌號,你想請我吃飯?難嘍!”
“我有辦法,保證能請姑娘進敗家子酒樓,還是樓上雅間。”
“哦?”
紅衣少女捏著下巴,這個少年莫不是哪個世家子弟?
不過如今的世家都被當今削的老老實實的茍著,這個少年恐怕還不知道他自己的家族已經家道中落了吧?
好!就讓她來逗一逗這紈绔子弟。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請我到樓上雅間吃飯的。”
敗家子酒樓在京城開了十家店,在京城的九門各開一店,在京城最繁華的中心地段開了總店。
紅衣少女就要去總店吃,其他九店她都去過,就是沒進過總店。
因為總店不僅要投擲中桌號,還要做什么成語填空題或者成語接龍游戲,填不對或者接不上,投中桌號也不給進。
蔣瑾無所謂,不管去哪個店,他一樣能進去。
“到了。”
紅衣少女指著面前五層高的樓房,“我要坐五層的至尊雅間。”
五層?
蔣瑾有些發愣,姐姐沒說京城的總店有五層高啊?
該怎么投擲?
好不容易排到了投擲骰子的桌子前,蔣瑾問門童,“至尊雅間,投擲多少號子?”
蔣瑾身后之人指著蔣瑾哈哈笑了起來,“這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想坐真是笑死我了。”
“太搞笑了。”
有人附和,“連進至尊雅間的條件都不知道,居然妄想坐”
“你沒聽到嗎?他問的是投擲多少號子,好像告訴他多少號,他就能投中似的。”
紅衣少女也抿嘴笑,這個少年應該真的是第一次進京城,還想只靠投擲骰子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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