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真也干脆利落的甩鍋:“贏小姐,把你帶到R國來并非是我們的本意,是月現桑想要見你,我們受他威脅,才會冒犯與你。”
贏初弦眉梢一挑:“是嗎?”
“是的。”安培真也道:“方才對你進行攻擊,也是因為你炸了我們的陰陽寮在先,我們一氣之下,才會對您出手。”
他很干脆道:“現在我決定不追究您炸陰陽寮一事,您如果想要回龍國,我現在就可以安排飛機送您回去。”
可別繼續留下來嚯嚯他的陰陽寮了!
贏初弦彎唇一笑,就地尋了個大石頭坐下:“我覺得你們R國風景挺好的,好不容易來了,自然是要看夠本了才回去。”
安培尤馬憋了一會,勉強笑道:“龍國地大物博,美麗的風景比起R國要多得多,您要是想看風景,不如,我送您回龍國,安排好人陪您游玩?”
贏初弦搖頭:“不,R國挺好的。”
“風景秀美,還能看R國特色,小丑演戲,很消磨時間。”
小丑一號安培真也:“……”
小丑二號安培尤馬:“……”
兩人內心心緒翻涌,用R國話罵得極臟,心口發沉。
他們也看出來了,什么風景好看,都是借口,贏初弦她不想離開R國。
或者說,她不想那么輕易的就離開R國。
安培尤馬臉黑成煤炭,他完全沒想到,把贏初弦“請”回R國后,會出現這種場面。
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只能由著安培真也發揮。
安培真也內心不止罵贏初弦,他把月現也給罵上了,他甚至懷疑這是月現的陰謀詭計,他已經發現他們有了二心,故意把贏初弦留下來折磨他們的。
要不然,以月現對贏初弦的上心程度,為什么不帶她離開,還要將她留在R國。
完全忘了方才他攻擊贏初弦的時候是有多么興奮,又有多少種算計了。
雙方陷入僵局,贏初弦一只手撐著下巴,輕嘆了口氣道:“有點無聊,不如我請二位看煙花吧?”
說完,贏初弦打了個響指。
陰陽寮內尚且存活,還有些搖搖欲墜的房屋轟然炸開。
在這爆炸聲中,還伴隨著陰陽師們的驚叫聲。
贏初弦靜靜欣賞了一會,笑著問安培真也:“煙花好看嗎?”
安培真也滿臉驚怒的看向她,臉色黑成煤炭。
這個女人究竟埋了多少張五雷符在陰陽寮里!
又是什么時候埋的?!
不能讓她繼續炸下去了。
繼續炸下去,這里就要被夷為平地了!
安培真也咬牙問她:“你到底怎么樣才肯離開R國。”
贏初弦挑眉,嘖了一聲道:“瞧你說的,這R國又不是我自愿來的,是你們拼死拼活把我請來的,怎么現在又趕我走了呢?”
“這就是你們R國的待客之道么?”
胡攪蠻纏嘛,她也會。
安培真也的臉色更黑了,聲音沉冷的警告她:“我知道你很強,但單憑你一人,可對付不了R國成千上百的陰陽師。”
“更何況,R國的陰陽師可不止有我這個陰陽寮,還有其他更優秀的陰陽師在,若你敢做出危害R國的事,他們絕對會追殺你,直至天涯海角。”
警告過后,他又放緩了聲線:“將你強行從龍國帶來,是我們的不對,我可以向你道歉。”
“你想要什么補償,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現在立刻離開R國。”
贏初弦眸色淡淡的看著他,驀然笑了:“補償我不需要,只是你們的做法讓我很不高興,我又是個喜歡一報還一報的人,所以……”
一個小小的黃色紙人驟然出現在安培尤馬的脖頸上,手上拿了一把小小的,用黃紙折成的小刀。
在安培真也驚恐的目光中,舉起小刀干脆利落的砍向了安培尤馬的脖頸。
“噗嗤”一聲。
安培尤馬都沒能反應過來,腦袋跟身體就直接分了家。
贏初弦微微一笑:“你在龍國的時候讓式神用刀砍向我的脖子,我也控制紙人砍你,我們扯平了。”
贏初弦不會殺安培真也,因為現在還不到殺他的時候。
再加上,他是陰陽寮里的陰陽頭,殺了他容易招來麻煩。
所以她選擇殺將她從龍國抓來的安培尤馬。
就算之后R國借此跟龍國發難,高層也有理由回懟他們。
只允許你們威脅人去R國,不允許別人對你進行反擊么?
你實力弱,被她殺了也是你活該,誰讓你來抓她呢?
贏初弦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安培真也回過神來的時候,安培尤馬已經躺在地上沒有聲息。
安培真也目呲欲裂,悲痛的怒吼出聲:“尤馬——!!”
他轉身就朝贏初弦撲過去:“混賬!我殺了你!!!”
憤怒中爆發出來的力量極為強橫,安培真也又召喚出壓箱底的式神殺向贏初弦。
黑壓壓的一群看起來十分唬人。
贏初弦起身,手上掐訣,鳶鳶幻化成火焰撲了上去,瞬間將殺上來的式神燒成灰燼。
安培真也恰好沖到她面前,贏初弦一巴掌拍在他臉上,將他整個拍到了地面。
安培真也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大口血,兩眼一番,直接昏了過去。
贏初弦甩了甩有些麻的手掌:“嘖,真不經打。”
苗疆的那些蠱人還比他經打呢,至少挨她兩巴掌才能倒下。
這R國人挨了一巴掌就暈了。
沒意思。
贏初弦伸了個懶腰,環顧四周,看著這被炸成廢墟的陰陽寮,面上閃過一抹無趣。
算了。
不把時間繼續浪費在R國了。
去把那個什么鶴田大助殺了之后,就回龍國吧。
贏初弦漫不經心的想著,手上慢悠悠的掐算了一番:“嗯?”
她眉頭微動。
這鶴田大助居然不在陰陽寮,還真是幸運。
贏初弦找準了鶴田大助所在的方位,不緊不慢的邁步離開。
待她離開后,趴在地上裝暈的安培真也驟然睜開了眼睛。
他滿臉怨毒的盯著贏初弦離開的方向,死死的攥緊了拳頭。
贏初弦,他記下了!
若有機會,他定會報了這次殺子之仇!
R國某處貴族住所。
鶴田大助掐著一個約摸十五六歲,尚未成年的女孩脖頸,在她驚恐求饒的目光中,激動興奮地將她壓在身下。
片刻后——
鶴田大助意猶未盡的從沒了聲息的女孩身上爬起來,腦海中忽然劃過了贏初弦那張精致秀美的面容。
原本還有些滿足的心瞬間變得索然無味。
他站起身,抽著褲子,自言自語的開口:“嘖,那個龍國女人脾氣不好,那張臉是真對我胃口。”
鶴田大助隨意將沒了聲息的女孩丟到一邊,讓式神吞吃著她的軀體,面上露出了幾分淫邪的神情:“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嘗嘗她的味道。”
他能嗅到她身上的處/女香,她的味道,肯定比這些小雛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