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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賀家弟弟【拜謝!再拜!欠更41k】


更新時間:2025年06月19日  作者:馬空行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694章賀家弟弟拜謝!再拜!欠更41k

第694章賀家弟弟拜謝!再拜!欠更41k

柴錚錚話音剛落,

有小女使笑著進來,道:“姑娘,夫人院兒里的姐姐來了。”

“讓她進來。”柴錚錚道。

“是。”

很快,

一個手里拿著帖子的女使便走了進來,福了一禮后說道:“姑娘,明日陛下南熏門受降,工部在城外路邊扎了不少彩棚,這是咱家的位置。”

“哦?”

柴錚錚笑著伸出手,云木趕忙將帖子接過來,轉交給柴錚錚。

“去吧,告訴母親我知道了!拂衣,送送。”

“是,姑娘。”兩個女使一起出了屋子。

柴錚錚展開手里的帖子,就著燭光看著上面畫出來的位置。

顯然帖子柴夫人已經提前看過,自家位置用筆畫了個圈,待看到自家位置旁的‘勇毅侯徐’四個字,柴錚錚嘴角露出笑容。

站在柴錚錚身邊的云木道:“姑娘,您說的話可真對!這往后的日子,遇到的機會果然多的是。”

柴錚錚得意的挑了下眉毛,笑著合上帖子,將其遞給了云木。

轉過天來,便是四月。

這日天空湛藍,春光明媚。

上午,

汴京城南門,南熏門,

城門樓上立著的旗子,在風中輕輕飄蕩。

城門不遠處,橋下的護龍河波光粼粼,岸邊的樹木在春風中枝葉輕擺。

雖不是過年過節,但越過護龍河大橋的路邊,卻人山人海人聲鼎沸。

不論是路邊的彩棚、平地、樹木、屋舍上,還是停在路兩邊馬車上,也都站滿了人。

百姓之多,似乎是往日涌向城西的人們,今日都來到了城南,更有不少圍觀的百姓都踮著腳朝路中間看著。

百姓聚集在此的原因倒也顯而易見,乃是因為有熱鬧可以看:去年南疆大勝,今日大軍班師凱旋歸來獻俘。

離著護龍河最近,位置極佳的柴家彩棚中,從外面走過來的柴錚錚有些好奇的朝四周看著。

方才她去旁邊的徐家彩棚轉了轉,卻發現徐載靖兄弟二人沒在那里。

柴夫人一番詢問,這才知道昨日休沐一日的徐載靖等人,今日倒是沒有上課,也是早早的就被莊學究帶著來到了城南。

但,眾人去到的彩棚,卻不是齊、顧、徐、盛等幾家的,而是開封府尹顧臨顧大人家的棚子。

作為當朝大員,顧家的棚子位置也很不錯,還是莊學究的人脈,而且彩棚里面也沒有女眷。

看了幾眼后,柴錚錚視線一停,就看到了不遠處正在站著說話的徐載靖,徐載靖相貌,柴錚錚感覺自己一下就能看到。

徐載靖等人在彩棚里站著說話的時候,

南熏門城門樓上,

代表帝后的儀仗緩緩的來到了城門樓正中。

一開始的過程倒是和之前受降白高的時候差不多,不過規模小了不少,畢竟南邊只是叛亂,并非什么強國。

“來了來了!”

長楓看著南邊的官道,有些興奮的說道。

彩棚中的眾人,也紛紛側頭看去。

徐載靖的視野里,

走在最前面的,乃是穿著甲胄,披著大紅披風,擎著旗子的榮顯。

榮顯后面是徐載靖認識的康安伯熊炎、親戚謝家子爵。

身后跟著的騎士中,沈從興等人也赫然在列。

大周將士后面,才是一大幫身形消瘦膚色黝黑的降人。

在禁軍的押送下,降人朝南熏門走來,他們頭戴彩色羽毛,穿著彩色葛麻短衣,雙手戴著手枷,小腿上綁著綁腿,腳踝鎖著鐵鏈。

從廣南西路到汴京,一路的路程有三千余里,倒也不是全程步行,有不少路程是乘坐大船。

作為叛亂的降人,官府也不可能給這些人吃的太好,餓不死就行。

又是長途跋涉,這些人自然一臉的菜色。

方才一直坐在眾人身后,扇著折扇的莊學究,此時也走了過來,看著在彩棚不遠處經過的南疆降人。

“諸位,你們今日觀察這幫降人,可有看出什么?”莊學究合上折扇問道。

長楓仔細看了看,說道:“學究,這幫降人千里跋涉,學生瞧著一路上吃了不少苦。”

莊學究點點頭。

齊衡道:“學究,學生瞧著他們戴的羽毛、穿的短衣和綁腿,有些過于鮮亮齊整!可能沿路都放在馬車中,臨近今日這才發給他們。”

“元若此言有理。”載章在一旁說道。

“二郎,你呢?”

顧廷燁聽著詢問,拱手道:“學究,學生覺著這幫降人有些神情異樣,和之前見到的白高降人有些不同。”

看了眼經過的南疆降人,顧廷燁繼續道:“但,具體有什么不同,學生一時間也說不清楚!”

長柏和小小年紀的長槙,也在一旁頷首。

看到學究視線掃過來,長柏拱手道:“學究,我也深有同感!”

長槙點頭附和。

莊學究笑了笑,道:“幾位能看出這些,顯然是認真觀察的!”

隨后,莊學究一副胸有成竹的問道:“載靖,你可瞧出什么端倪了?”

徐載靖頷首道:“學究,學生倒是看出些東西!”

“這幫子降人如二郎所說,神情異樣!學生瞧著,這等異樣倒是很像懼怕、敬畏和好奇。”

莊學究聞言,面上露出笑容,看著其他人,道:“載靖這話,諸位以為如何啊?”

看著還在經過的南疆降人,長柏點頭道:“貼切。”

一旁的顧廷燁以拳擊掌,語氣恍然道:“對對對!就是這樣。”

顧廷燁繼續道:“學究,之前學生在貝州也見過降人!那些賊人多是面如死灰,心如槁木,卻少有敬畏和好奇。”

站在一旁的長柏等人,聽到此話也紛紛點頭。

“有這等神色,又是為何呢?”載章疑惑道。

齊衡心中一動,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一副了然的神色。

莊學究背著手,笑看著臉上沒什么疑惑徐載靖,道:“五郎,你說說吧。”

眾人聞言,都看向了徐載靖。

徐載靖躬身點頭之后,看著官道正中的南疆降人,道:“是,學究!學生覺著,南疆降人這般樣子,可能是因為我朝天兵取勝的過程。”

齊衡嘴角上揚,露出一絲笑容,顯然他和徐載靖想到了一處。

“過程?”顧廷燁蹙著眉頭,似乎答案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徐載靖點頭:“我朝天兵大勝的原因之一,便是天降冰雹!”

提到‘冰雹’二字,顧廷燁有些懊惱的閉上了眼睛,道:“對啊!就是冰雹,我這一時沒有想起來。”

“不止下冰雹!聽說那冰雹還是追著南疆賊兵砸,我朝天兵卻安然無恙!”

“陛下圣人乃是天子!天威難測,他們自會敬畏!他們又想要一窺天顏,自然好奇”

顧廷燁說著話,徐載靖笑著點頭:“不錯!正如二郎所言。”

別說是在十分迷信的古代,就是在科技發達的現代,遇到些事情,再加上些玄而又玄的說法,也會有人深信不疑。

更何況,那日冰雹是如同有人在指揮著,一味的只砸賊兵,大周將士卻只是挨了雨點。

事實擺在那里。

其實,很多大周將士和南疆降人一樣,也對當朝皇帝充滿了敬畏和好奇。

莊學究笑了笑,側頭看著南熏門下的受降儀式,道:“此番平定叛亂,想來南疆會有更多未開化之人心向我朝,如何妥當治理,就是諸位這幾日的課業了。”

徐載靖等人聞言,躬身一禮:“是,學究!”

隨后,眾人直起身子,也看著城門樓下。

此時城門上的皇帝已經下了旨意,

有大相公下了城門樓,

大聲宣講了十幾句,其中多是對謝家、熊家、榮家等將士的褒獎、獎賞。

待大相公的聲音停了一下,榮顯等人紛紛齊聲拜謝,聲音甚是洪亮。

大周將士平身后,大相公又宣布了對南疆降人的處置。

大意就是,賊首已死,這幫降人也是被人蠱惑攜裹,死罪雖可免,但活罪也要罰。

隨后,便有幾排禁軍士卒正走在南疆降人中間,前面的禁軍用鑰匙打開手枷腳鎖、后面的禁軍則分發著肉饅頭。

大相公宣布的時候,自然有人大聲翻譯。

南疆降人聽到不用死,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被人除了枷鎖接到肉饅頭后,紛紛自覺的跪倒在地,對著高聳的城門樓叩拜不停。

護龍河外,

路邊的各家彩棚中,

官宦勛爵子弟,看到此景的表情各不相同。

有人面帶笑容,點頭不已;

有人面無表情,眼中卻滿是深思。

受降儀式接近尾聲的時候,又有幾十名內官在金甲禁軍的陪同下,沿著南熏門外的官道高聲喊著什么。

內官聲音尖銳,百姓們也聽得清楚:乃是南疆初定,自愿遷到南疆的諸多‘福利’。

看到此景,準備離開的徐載靖等人,便站在彩棚中多聽了幾句。

齊衡看著‘宣講’的內官,搖頭道:“南疆濕氣交整,疫癘為害,更加蛇蟲遍地!百姓又如何會愿意遷到那里去!”

彩棚中長楓附和道:“小公爺說的是。”

徐載靖笑道:“元若,咱們能想到,朝中的大相公們自然也能。”

顧廷燁臉上也露出了笑容,道:“不錯!”

莊學究則捋了捋發白的胡須。

眾人說話的時候,離著眾人有些距離的勛爵彩棚前,便有人高聲喊道:“這位內官大人,廣南西路”

這人說的內容,讓人意外的都是剛才齊衡憂慮的事情,諸如嶺南濕熱如何如何。

徐載靖看了一眼后,笑著道:“二郎,我瞧著那不是你身邊的石頭么?”

石頭身材高壯,嗓門也大,離著這么遠,眾人也能依稀聽到,當個托兒,很合適。

顧廷燁笑著點頭:“對!就是那小子,昨日余老大人特意派人來選的。”

圍觀湊熱鬧的百姓,也被石頭的聲音吸引,紛紛駐足看著宮里的內官,好奇會如何回答。

只見那內官笑道:“這位小哥,勿要憂慮,到時沿路驛站.又有惠民藥局供著各色草藥”

“廣南西路也并非蠻荒,京中幾家高門,在廣南西路是有買賣的,有莊子種著甘蔗、棉花等作物!”

不止是在勛爵彩棚前,別處也有類似石頭這樣的角色,一問一答的解釋著百姓的擔憂疑惑。

眾人看了一會兒后,便也下了彩棚,乘車騎馬回到城中。

路上,

長柏騎著馬說道:“想來以后,朝廷還會在大周各處州縣發下布告!今日所見的法子,倒也可以加進咱們的課業中!”

徐載靖笑著點頭:“不錯!一板一眼的宣講,百姓聽著乏味,這樣一問一答,好奇心的‘勾引’之下效果定然不錯。”

眾人說著話,繞道西南的廣利門回到了城中。

傍晚,

曲園街,

勇毅侯府,

歸家的徐載靖剛回了自己院兒,

留在家中的青草便捧著兩張帖子走了過來。

用毛巾擦著臉的徐載靖好奇道:“哪家的帖子?”

“公子,康安伯熊家和富昌侯榮家的。”

“哦?”

說著,擦完臉的徐載靖將毛巾遞給青草,順手取過請帖。

看完后,徐載靖輕輕搖頭:“這兩個人,都是一起上過戰場了的,怎么聚會還分到兩天呢?”

“這不是耽誤本公子讀書么!”

說著,徐載靖把帖子交給青草,道:“去,讓尋書拿著我的帖子,去熊家和榮家一趟,看能不能合在一日,就.明天晚上吧。”

“是,公子。”

青草應是,轉身準備出去。

還沒到門口,徐載靖又道:“青草。”

“公子?”

“再去梁家一趟,把六郎也叫上!他不怎么讀書,京中的奇聞軼事他也更清楚一些!”

青草應是而去。

晚些時候,

尋書回了侯府,傳話進后院兒,道:三家公子都沒問題!

轉過天來,

徐載靖如往常般鍛煉、上學。

中午休息的時候,

崔媽媽笑著走到了學堂中,

朝著莊學究和徐載靖等人福了一禮后笑道:“幾位公子,咱家老夫人的故交來了,所以請幾位公子去壽安堂用飯。”

聽到此話,

徐載靖心中一動,便知道是誰來了,笑著點頭道:“有勞崔媽媽來知會我們!今日咱們可是有口福了。”

長柏等人紛紛笑著點頭。

齊衡臉上的笑容尤為燦爛,準備朝外走去的同時,還回頭看了明蘭一眼。

隨后,

眾人出了學堂,齊衡則故意走在了最后面。

去壽安堂的路上,齊衡還不時的看一眼身后的三個蘭和長槙。

看著齊衡不時看過來的視線,

墨蘭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

如蘭蹙著眉頭有些疑惑順著齊衡的視線,看向了一旁的明蘭;明蘭卻沒有看著前方幾人,只是側頭和弟弟長槙說著話,

齊衡感覺還沒看夠明蘭的側顏,前方便響起了崔媽媽的喊聲:“幾位公子到了。”

齊衡這才發覺,已是到了壽安堂。

正屋內,

賀老夫人和盛老夫人坐在上首的羅漢椅上,

下首還坐著一個穿著白色春裝的俊秀少年,

隨著崔媽媽的喊聲,

屋內眾人紛紛朝門口看去。

看著走在最前面載章,盛老夫人笑道:“這個是我那大孫女婿,也是娘家侄孫,載章。”

下首的白衣少年已經站起身。

“載章身邊的是寧遠侯顧家二郎、身后的是長柏和靖哥兒那孩子。”

看到徐載靖,賀老夫人臉上笑容更加真切,看向徐載靖的目光更滿是喜歡和感激。

畢竟多年前要不是徐載靖出手救了皇子,賀家定有滅頂之災。

“這位是齊國公府小公爺齊衡、和長楓那孩子。”

賀老夫人接話道:“那最后面的姑娘小子,就是你家小孫女和小孫子了。”

盛老夫人笑著點頭:“他倆跟著那幾位哥哥,去學堂湊數罷了。”

一旁的白衣少年聽著長輩介紹,躬身拱手的叫人。

除了明蘭長槙,白衣少年都是叫的兄長。

等白衣少年叫完人,盛老夫人看著載章等人好奇的眼神,笑道:“孩子們,介紹一下,這孩子是我這老妹妹的孫兒,賀弘文。”

“賀家弟弟好!”徐載靖和同窗們笑著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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