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一路沖殺過來,幾乎沒有留下一具完整的尸體。
尸橫遍野的戰場上,只被斬首的匈奴,下場都算是好的。
秦軍鐵騎所向披靡,從無一合之敵,很快就將匈奴散亂的陣型徹底撕裂。
因此,慘叫聲是少了,但大地震顫卻越來越強烈。
等到呼廚泉和去卑回頭探查時,險些被直接嚇死。
哪里還有什么匈奴騎兵?
放眼看去,盡皆都是秦軍的黑甲重騎兵!
“父親,他們。。。他們怎么追上我們的!”
去卑不可置信的大喊大叫。
就如同他的喊聲一樣,根本不相信眼中看到的結果。
可惜,呼廚泉給不了他答案。
就連呼廚泉本人,也是驚得不知所措。
披著如此沉重的鎧甲,到底是如何在速度上超越匈奴輕騎兵的?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呼廚泉一邊奔逃,一邊看著后方急速接近的秦軍鐵騎喃喃自語。
這一刻,天塌了!
匈奴,幾乎可以宣告滅亡!
很快,秦軍騎兵將四周的匈奴騎兵屠戮殆盡。
唯獨留下了呼廚泉和去卑二人。
“為什么!”
看著四周不斷將其超越的黑色鐵騎,呼廚泉終于忍不住怒吼出聲。
士兵死干凈了,秦軍正在戲耍他!
尾隨還不夠,還要在四面八方超越,將他們父子團團圍住!
可惜,就像無人回答去卑一樣,也沒有人給呼廚泉答案。
得到法正命令的北軍將士,用鋼鐵一般的身軀逼停呼廚泉和去卑二人。
沒有任何猶豫,兩刀直接就掄了過去。
只聽啪,啪兩聲,呼廚泉和去卑分別被拍落馬下。
數名士兵迅速上前,將二人生擒!
從追上到被擒住,秦軍連自殺的時間都沒有留給二人。
當然了,依照呼廚泉和去卑的尿性,也沒有勇氣自殺。
總之,一切塵埃落定。
不多時,法正親自趕來。
見到生擒單于和右賢王,對麾下將士贊不絕口。
隨后將大軍分出五百人,由法正親自率領,押解二人前去面見劉璋。
其余大軍,則返回追擊道路檢查。
凡是喘氣的匈奴人,盡皆補上兩刀。
沒喘氣的,也需補上一刀。
呼廚泉和去卑聽聞法正這個命令,氣得破口大罵。
既然被擒,自然沒有生路,二人也不必顧忌許多了。
眼下罵一句就賺一句。
法正可沒有衛覬那么大方,他是小心眼,睚眥必報是他的本性。
當下拳頭對著呼廚泉和去卑就是一通招呼。
事實證明二人也是軟骨頭。
幾拳下去就開始了求饒。
法正見狀,也懶得再浪費時間,立即率軍前往劉璋處。
剛走沒幾步,便看到了中軍騎兵小隊。
原本是劉璋命令中軍分散探查,不要放過匈奴的漏網之魚。
恰好見到法正后,便帶著法正一行人前去劉璋所在的位置。
還是方才射死匈奴大軍的位置沒有任何變動。
不過,五萬大軍卻早已分散。
劉璋身旁,只剩下了千余人。
“秦王!”
法正飛速上前,立刻拱手下拜。
“哈哈哈,孝直,這次過癮了吧!”
離著老遠,劉璋就看到了法正的身影。
再見到法正這副興奮的神色,自然知曉必定是大勝!
“全賴秦王之威,才能夷滅匈奴叛賊!”
盡管知曉這個結果,但是聽到法正親口說出,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孝直,匈奴部族。。。?”
法正重重的點了點頭。
“不錯!臣幸不辱命,率軍突襲匈奴王庭,命令士兵四處縱火殺戮!”
“王庭沒有任何防備,臣一邊屠戮匈奴人,一邊解救漢人。最后,被奴役的漢人群起而攻,跟隨臣屠殺匈奴人二十余萬!”
“最后,更是將匈奴人的尸體,組成了人墻!”
劉璋連連頷首,嘴角滿是喜悅。
這才是真正的滅族!
自此之后,南匈奴已經成為了歷史。
待統一天下后,北匈奴,也難逃這個結局!
就在這時,一旁傳來了憤恨的聲音。
“原來是那些卑賤的奴隸!”
“奸賊,你濫殺無辜,不得好死!”
劉璋被聲音吸引,連忙轉頭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驚喜萬分。
“呦,孤當是誰呢?”
“原來是大匈奴的單于和右賢王啊!”
方才只顧著看法正,完全沒有注意到呼廚泉和去卑。
而且,二人被中軍環繞,也被遮擋了視線。
法正立刻拱手相報。
“啟稟秦王,臣率軍駐守在王庭時,沒想到這兩個白癡率領敗軍送上門來。”
“臣命令北軍鐵騎沖殺,將二賊麾下兵馬屠戮一空,并生擒二賊交與秦王!”
“好,孝直不愧是孤的肱股之臣!”
劉璋再次開口稱贊一番。
隨后對著不遠處揮了揮手。
不多時,士兵押解著一個俘虜上前。
不是劉豹又是何人?
“哈哈哈,劉豹賊子,我就知道你會有今天!”
看到劉豹的瞬間,去卑就仰天大笑著嘲諷。
絲毫沒有顧及自己也是俘虜的身份。
“你。。。你們。。。”
劉豹沒有因為去卑的羞辱而憤怒,反而露出了驚恐之色。
他不明白,從包圍圈中逃出去的呼廚泉和去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匈奴人出現在這里的結果只有一個。
被俘虜!
連劉豹也不例外。
自從劉璋公然表示要消滅整個匈奴后,劉豹的身份就從功臣轉變成了俘虜。
并且,沒有任何辯解和逆轉的余地。
“我呸!”
去卑怒啐一口。
“賊子,還不是因為你!”
“若不是你,我們怎么會落得這個地步?”
“王庭二十多萬子民,皆是因你而亡!”
“什么!”
劉豹雙目圓瞪,滿是不可置信。
“你說什么,二十萬子民怎么了!”
呼廚泉也抬起了頭,滿是憤恨的瞪著劉豹。
“死了。。。全都死了!”
“被你敬重的秦王,毫不留情的全部抹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