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
陳著壓低聲音,喝止胸顫姐的驚叫。
「別動!」
然后,他又粗暴的阻止,胸顫姐打算伸手拉起衣服的舉動。
黃燦燦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緩緩放下胳膊,任由白紗裙無助的落至腳底。
她雖然第一次面對這種場景。
但是對于陳著傳達出來的命令,黃燦燦強迫自己必須接受。
這種「接受」不是因為愛,而是當處于臣服的狀態時,她心里也會產生一種爽感。
在這種爽感的作用下,連羞恥心都能被忘記。
人一旦忘掉了羞恥心,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呢?
盡管在本能上,黃燦燦還是會惶恐不安,她生怕樓上有人會走下來。
「還好沒開燈。」
黃燦燦紅著臉暗自慶幸的時候。
突然,陳著輕咳一聲,眨眼間一樓二樓的走道燈全部亮了。
刺目的白熾燈,就好像是舞臺劇中落下的光束,牢牢的罩在女主角的身上。
「你干什么呀~」
黃燦燦嚇了一跳。
黃燦燦第一反應是遮住眼,后來想起自己只穿著內衣,又有點驚恐的雙手抱住胸部。
下意識要蹲下去撿裙子的時候,突然想起并沒得到陳著的指示。
她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沒有去撿起衣服,但是輕輕的側過身,似乎不好意思直視陳著酒后紅通通的眼神。
當然也有可能是興奮的原因。
其實呢,陳看更多是欣賞。
盡管背身看不到正臉,但是胸顫姐脖頸肌膚白的都要反光了,腰肢沒有一點贅肉,連胸衣也是半透明的材質,牢牢托住若隱若現的波濤洶涌。
要知道現在這個年代,大多數女性都是純棉的白色內褲,黃燦燦已經穿起了真絲,只能說她認真研究過自己的身體。
知道穿什么衣服,才能凸顯女性的魅力。
「你看完了嗎?」
黃燦燦垂著頭,聲音低如蚊吶:「我,我能穿上裙子嗎?」
「不能!」
陳著毫不客氣的拒絕,緊接著又換上一副溫和的語氣:「放輕松一點,那些游泳的、
跳水的,甚至是跑馬拉松的,不都是這樣穿的?這不是色情和擦邊,只是是正常穿搭。」
聽到這種安慰(洗腦),黃燦燦心中略有緩和,好像也確實是這樣的。
正巧這時,只能維持20秒的樓道感應燈「瞪」的一聲熄滅了,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的安靜。
黃燦燦悄悄松一口氣,盡管剛才的舉動讓她覺得非常刺激,內心的某種屬性被極大滿足。
但還是覺得很害羞,畢竟第一次玩這種「劇本」,現在她只想趕快回到家。
在家里,陳著想怎么看都行。
「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
黃燦燦低聲的懇求。
「急什么。」
身形隱藏在黑暗樓道里的陳著,突然笑了笑:「我今晚喝多了,你陪我散散步。」
「啊?」
黃燦燦心臟再次「砰砰砰」的亂跳起來:「就這樣嗎?」
「當然了,你不要過分緊張,就當成在海邊的沙灘上散步。」
陳著直接牽起她的手。
盡管胸顫姐不斷抗拒和后退,但是抗拒的并不堅決,后退的也并不徹底,還是被陳著強拉走了出去。
室外的月色無比皎潔,恍若銀河決堤,整個小區都被盛滿了,連門鎖上的銹跡都被鍍成了銀色雕花紋路。
在這種光亮下,其實和剛才在樓道里的光束效果也差不多了,但是對黃燦燦來說,面臨的壓力全然不同。
這可是露天的小區。
盡管陳著一直在開導,正常大街上可能都有這樣的穿搭,和擦邊絲毫不沾。
但是,他自己怎么不脫的只剩內褲散步呢?
于是,黃燦燦幾乎是半蹲下來,艱難的是被拉著向前走。
看到這種情況,貼心的陳著也沒有特別為難,他指了一個方向問道:「那是小區的花園吧。」
「嗯」
黃燦燦一邊點頭,身子一邊顫抖的厲害。
這可是小區的主干道上,白天都是過往的行人,她現在腦袋一片空白,心慌的只想抱作一團。
「我們去小花園走走。」
陳著說道。
由于有了茂盛樹蔭和草叢的遮掩,在一條狹窄的鵝卵石小道上,黃燦燦終于能直起一點腰。
「怎么樣?沒什么事了吧。」
陳著的語氣里居然沒有太多波瀾,就像一位深譜規則的老手,引導著胸顫姐解鎖新的場景和新的任務。
「嗯—」
黃燦燦大腿繃得緊緊的,額頭的汗水已經浸濕了發絲,猶如一個橡膠人偶,任由陳著牽著自己在小公園里走來走去。
募然一陣風吹來,黃燦燦忍不住打個寒顫,腦袋才突然清醒過來。
一抬頭已經來到了鵝卵石小徑的末端,不遠處的保安室已經映入眼簾。
兩個中年保安正在外面抽煙,他們還沒發現樹下站著的狗男女,但是尼古丁的煙味,
已經飄到了黃燦燦的鼻子里。
「回去吧,好不好」
黃燦燦苦苦哀求,她是主持人啊,要是這張臉真的被看到,那以后都不要想混了。
「急什么。」
陳著左右看了看,然后指著一株香樟樹的枝干,嘴角上彎:「我們要不要在這里試一試?」
「什么?」
黃燦燦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膽子這么大?
就在這里?
試一試?
「我,我——..」
黃燦燦想拒絕又不敢,但又沒那個勇氣嘗試。
不遠處就是保安室,甚至都能聽到中年保安的聊天內容,黃燦燦不禁擔心,要是被發現了怎么辦?
「不答應?」
陳著神色冷峻起來。
「沒,沒有。」
黃燦燦都沒有太多思考的余地,身體的本能反應,已經讓她順從的趴在香樟樹前。
扶著枝干的白嫩手臂,和粗糙樹皮形成了一黑一白的鮮明對比,細瘦的腰線在眼前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
她好像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
但是,陳著卻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拍了拍她的蜂腰,淡淡的說道:「回去吧。」
「不,不做了嗎?」
黃燦燦訖異的轉過頭。
她其實很害怕,但是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接受這一切,突然又被放了鴿子。
心理上的落差,就像一個被搶去糖葫蘆的小孩,
已經做好了可能被蛀牙的準備,最后又舔不到了。
「嗯。」
陳著也不多說,這就是一種服從性測試,通過不斷加深試探,慢慢讓對方完全服從。
黃燦燦臉上沒有失望,只有深深的擔憂。
她以為自己又是哪里惹了爸爸不開心,默默跟在陳著的身后,繞回原來那個進入小公園的路口。
正要經過主干道的時候,遠處,突然有一束燈光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