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村里來的游客多嗎？”瑪格麗特問。
“挺多的。幾乎每家都改成了農家樂。”
“昨晚有游客來嗎？”小何緊接著問了一句。
中年女人很認真地想了想，搖了搖頭。
“昨晚應該沒有客人，我們的系統都是實時更新的，如果有，大家都會知道。”
“你們還有游客系統呢，不不錯呀！有監控嗎？”齊大林問。
“當然有了。人一多，事情就多，監控室必須的！”
“我們能看一下昨晚的監控嗎？”瑪格麗特媚眼如絲。
可惜，這么嫵媚動人的笑容，對中年女人一點兒用也沒有。
她雖然微笑著，但明顯是想拒絕的。
“姐姐，我們就看昨晚十點后到今早七點的，倍數看，應該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
——白小飛笑的真好看。
——瑪格麗特不好看嗎？
——好看，但對女的沒用。
——她才不管男女，放電是她的本能。
——哈哈哈哈哈哈說得沒錯，放電是她的本能。
——白小飛這一撥也很厲害，哪個中年女人能拒絕這種年輕帥氣的小奶狗。
——格局打開，我們年輕女人也拒絕不了這么年輕帥氣的小奶狗。
——格局打開，我們男的也拒絕不了這么年輕帥氣的小奶狗。
——格局打開，其實死尸也拒絕不了這么年輕帥氣的小奶狗。
——但昨晚的死尸就那么躺著，一動不動。
——不然呢？
“可以呀！”中年女人想也沒想回答。“我帶你們去。”
六個人連連道謝，跟著中年女人，很快到了村里的監控室。
“這幾位客人想查一下監控，看看昨晚有沒有人來我們村。”中年女人說。
監控室里有兩個三十歲上下的男人，聽了中年女人的話，又打量了一下眾人，沒說什么，調可監控回放。
“你們自己看。”
“謝謝。”
徐楠雨說著，走上前，找到昨晚的監控，打開四倍速。
她本來開的八倍速，但有點兒太快。
幾個人都看得很認真，但進村的路上除了路燈，什么都沒有。
快零點的時候，白也突然說了一句。
“有人來了……不是，有東西飛進來了。”
其余八個人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白也。
“怎么了？”白也一臉的無辜。
“沒有人，也沒有東西。”徐楠雨說。“你可以放慢了看看。”
徐楠雨說著，把監控調回一倍速，又退回剛才的時間。
白也的眼睛，緊緊盯著屏幕。
“零點二十四分，多爾飛進了村子。”白也說。“十點鐘方向。”
——什么情況？
——怎么回事？
——為什么別人都看不到？
——白小飛眼花了？
——八倍速可能眼花，正常速度不可能。
——我沒看到多爾。
——我也沒看到。
——白小飛是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嗎？
——那意思不是說，多爾死了！
——徐楠雨好像剛剛就說過，多爾兇多吉少。
——但多爾的直播間還在。
——那就是受傷了。
——不可能，只有白小飛能看見的，只可能是死人，或者鬼。
——也許這個白小飛是故弄玄虛呢！
幾個人又互相看了看。
過了好半天，徐楠雨看向中年女人。
“姐，十點鐘方向的監控有嗎？”
“有。”中年女人立刻說。
其他人雖然對徐楠雨和中年女人相信白也的話，有點兒不太理解，但也沒說什么。
白也依然盯著別人誰也看不到的屏幕，換了好幾個角度，才停下來。
“這個院子是誰家？”白也指著屏幕。
中年女人和兩個男人相互對視，臉色都變了。
“那是一座空院子，根本沒有人住。”中年女人說。
“能帶我們去看看嗎？”齊大林問。
“我……可以帶你們去那附近。”
——大家仿佛都相信白小飛的話了。
——現在沒什么線索，先信著唄。
——也是，萬一找到了呢！
——不會吧，通關這么快？
——不是說還有隱藏任務嗎？
——也不一定，徐楠雨也是猜的吧！
——可能徐楠雨遇到過隱藏任務。
——你們怎么也順著白小飛的思路走了？
——多爾活得好好的，現在還在跟帥哥喝茶吃水果呢？
——對啊，多爾的直播間還在，也能進去。
——但不能打賞啊！
——至今也沒聽到多爾和那個帥哥說一句話。
——我去，不會是假象吧，其實多爾已經死了。
——白小飛的直播間也不能打賞，還能看到多爾。
——細思極恐，難道白小飛也死了。
——白小飛能說話，好吧？
白也他們在中年女人的帶領下，已經到了那個小院子附近。
“你們自己進去看吧，我走了。”女人匆忙說，往回走了幾步，又想到什么。“對了，你們晚上住在誰家里，跟我說一聲。”
“就這附近吧，多少錢？”
“我算算。”
一個院子，不需要有人做飯，還在這附近，女人給了很大的優惠。
每晚只需要二百塊錢。
“大家AA好了。”小何說。“直播間金幣就可以在游戲里花。”
其他人都同意，只有白也臉上露出茫然。
“直播間……金幣？”
“對啊，不是有觀眾會打賞嗎？就在你右上角，很大的虛擬屏幕。”小何說。
白也看著右上角，更加茫然。
徐楠雨看了好半天直播間。
其他人見狀，也盯著自己的直播間。
瑪格麗特原本挨著白也，她挺喜歡這個眼神純凈的小帥哥的。但……她往旁邊挪了幾步。
“你看不到直播間，我沒有打賞？”齊大林艱難地問。
“我該有嗎？也沒人告訴我呀！”
“你第一次……進這個游戲？”
白也乖乖點頭。
“沒經過試煉？”
白也搖搖頭。
“試煉是什么？”
——怎么回事？
——我也在迷茫啊？
——看了這么久游戲，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
——白小飛是npc吧，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對對，之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
——但，npc混在玩家中，也有直播間，也能打賞，好吧！
——白小飛也有直播間啊，我們不就在他直播間里。
——但，他為什么自己看不到？
——那什么，多爾能看到直播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