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西:
“后來,身上的肌膚開始長出一顆顆紅疹,然后長成了紅斑,后來就變成了一塊塊白色的魚鱗一樣的皮屑,那癥狀和神醫所說的花皮癬一模一樣,神醫你說過,昭榮的怪病有很強的傳染性,而且很有可能是遺傳得來,那一定是我……是我害得昭榮得了此病,所以我才斷定得的也一定是花皮癬,正好皇后娘娘給昭榮開了藥方,昭榮喝了之后,效果極好,于是我也開始喝了一劑,沒想到喝藥之后不久,那一塊塊魚鱗一樣的皮屑居然變成了蛇皮,而且又疼又癢,神醫,你快開一劑藥,救救我吧!”
寧國公已經忍了好久,這時候終于忍不住,反過手來,朝自己的后背抓去。
“不能抓!”
古清澤在扶手上一按,一條黑索突然飛出,纏住了寧國公的手腕。
“你得的根本就不是花皮癬,因為你亂用藥物,這才長滿了蛇皮,你要是抓破了患處,后果不堪設想!”
寧國公一聽,不敢再抓,看著手腕上的黑索,臉上更是愕然,他根本沒有看出來這黑索是從什么地方飛出來的。
古清澤在機關上一拔,黑索無聲無息地縮了回去。
寧國公這才發現,古清澤這張從不離身的椅子上居然藏有這樣厲害的機關暗器,心中頓時一驚,暗想自己還真是小瞧了這年輕人,怪不得他敢孤身前來赴宴,又敢一人跟隨自己進入密室。
“神醫,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寧國公顧不得臉面,對著古清澤就跪了下去。
古清澤臉色一寒,輪子一轉,避開了他的跪拜。
“國公大人,我山野鄙人,受不起你這樣的大禮,你要是再這樣,可休怪我不給你治了。”
“好好好,我不跪,不跪,請神醫快給我治治吧,我實在是受不住了。”
寧國公慌忙站起身來。
古清澤沉吟了一下,按動機關,從暗藏的醫箱中取出一瓶藥膏,用指甲挑了一點出來,對寧國公道:“這藥涂在身上會很非常疼,你能承受得住嗎?要是受不住,我就不浪費這珍貴的藥膏了。”
“受得住,受得住!”寧國公連連點頭,他一聽說這藥膏珍貴之極,眼中頓時放出光芒,“神醫,你說我得的花皮癬,可是我的癥狀和昭榮明明一模一樣啊!”
“癥狀雖然相同,可治療的方法卻并不一樣,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一陽一陰,一剛一柔,就算是得了相同的病癥,這藥方都不能混用,這個道理,難道國公大人不懂嗎?”
古清澤毫不留情地說道,一面說,一面將手中的藥膏涂到寧國公長著蛇皮的肌膚上。
那藥膏剛一觸到皮膚,寧國公就“嗷”的發出一聲慘叫,痛得渾身直打哆嗦,叫道:“痛!好痛!真他娘的痛!”
古清澤板著臉道:“國公大人要是受不住,我就不涂了。”
“不不不,神醫你繼續涂,雖然痛得像是刀割皮膚一樣,可是這痛的滋味也比那鉆心的又痛又癢舒服多了,我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