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熱度,熟悉的氣息,像浪潮一般席卷著她。
木寧心臟顫抖,心跳都快蹦出來了。
“顧……顧知胤……”
男人停頓了下,繼續親吻她的脖子。
滾燙的唇,用力吮吸。
木寧渾身毛孔驟然張開。
“顧……啊!”
突然,脖子上一疼。
她被咬了一口!
木寧渾身哆嗦,手指摳著門板,指甲都快折斷了。
疼……好疼。
他咬的好用力,仿佛要把她的皮肉都撕扯下來。
木寧眼淚不由自主的冒出來,她咬緊唇瓣,努力不讓自己疼得喊。
可她忍不住哆嗦。
“讓你來,你就來了,被我這樣親,也不推開。”
男人聽見她吸涼氣的聲音,微微松開,輕嗤了一聲。
大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譏誚的聲音落在她耳邊。
“想我了?”
木寧尷尬的吞咽了下,明知道他在戲弄自己,還是輕微的“嗯”了聲。
摩挲她臉蛋的手指停頓了一瞬,男人輕呵了一聲。
下一秒,掐著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
“唔。”
并不是多溫柔的一個吻。
撬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
兇狠且粗魯。
像從路邊隨便拉了個女人,帶著玩弄發泄的性質。
木寧被吻痛,心里很難過,卻又貪戀這個吻,舍不得推開。
在她意亂迷情的時候,男人突然抽離。
“想要了?”
他語調戲謔,掌心覆蓋在她那里。
已然感受到她的潮濕。
木寧窘迫的別開臉,只能岔開話題,“你找我來是……啊!”
話沒說完,她突然驚呼。
她被男人抱了起來。
走了幾步,摔了床上。
木寧被摔得有點頭暈。
她掙扎著要起來,被一把按回床上。
“顧知胤,你想干什么。”
“你該報答我了。”
木寧腦子混亂,“你手里怎么會有埃隆的遺囑?”
“薇拉能想到買通律師,你覺得我會比她蠢?”
當初顧老爺子去世,顧家那群人餓狼撲食一樣爭奪家產,什么手段他沒見過?
薇拉這還不算高明。
木寧不知道他在背后設了局,把薇拉算計了進去,當場把她抓捕。
可是……
他拿到了埃隆的遺囑,隱藏身份接近她,幫她順利繼承遺產,說讓她報答,就是讓她陪睡?
他不提別的要求嗎?她虧欠他這么多,現在無論他說什么,她都能答應的。
“你引誘我來,就是想睡我?”
“怎么,不行?”
木寧瞬間被潑了一盆冷水,抿了抿唇,“沒有……”
顧知胤薄涼一笑,“除了身體,你還有什么值得我留戀?”
木寧心里猶如針扎。
“就一晚嗎?”
他嗤笑,“幫了你這么大忙,一晚怎么夠?”
顧知胤一件一件剝她的衣裳,動作極其緩慢,故意調戲她一樣。
木寧躺著沒有動,幸好房間里沒開燈,看不見她臉上的難堪。
她光溜溜躺在被褥上,月光照著她雪白的胴體。
而他整齊的站在床邊,曲起一條腿的膝蓋壓在床上,俯身打量著她。
“嘖,這副身子……現在還干凈么?”
木寧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在問,她有沒有被路德碰。
她明明可以不理會他半戲謔半羞辱的詢問,推開他立刻離開。
可被他深諳的氣息籠罩著,她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配合的回答,“干凈。”
顧知胤輕笑,大手來到她脖子后,拖著她的后頸一把拽起來,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肆意的揉捏她的身體。
不允許她反抗。
木寧毫無招架之力,被他掐著腰肢,狠狠進攻了。
男人一身整齊的弄著她。
而她在他身下痛苦尖叫,姿態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呵,真有意思,上了前夫的床是什么感覺?”
木寧窘迫的別開臉,“你要弄多久?”
“就受不了了?”
她渾身是汗,“我不能出來太久,我還要去。”
一聽她說要回去,顧知胤面色冷沉,“既然要還人情,就乖乖讓我舒服。”
他手上力道很重,帶著一股恨意,恨不得將她撕碎。
每當她痛的想躲,都被他死死摁住。
最后她徹底淪陷,哭著求饒。
顧知胤將她扣在懷里,咬牙切齒的冷怒道:“哭什么,不許哭!”
木寧咬著自己的手背,把哭聲咽下去。
顧知胤察覺她的舉動,把她的手狠狠抽出來,“誰允許你咬自己了!”
木寧嗚咽一聲。
顧知胤掐住她的下巴,堵上她的唇。
邊吻,邊迅速脫衣服。
西裝襯衣通通落地。
滾燙的身體貼向木寧。
幾乎要將她燃燒起來。
顧知胤扣著她的后腦勺,將她的臉按在自己肩胛骨處。
“木寧,就算你哭,我也不會心軟了。”
“別想我再對你手下留情。”
力道兇狠,語氣也兇巴巴的。
可他一雙手臂將她摟得很緊,幾乎要將她嵌入懷里。
木寧幾乎要被他勒的窒息,撞得粉碎。
她疼得吸氣,都忘了哭。
“你以前不是最喜歡咬這里,痛就咬我。”
他肩胛那塊肌肉,連接著鎖骨。
木寧躺在他身下,經常咬。
有時是壞心眼的咬,有時痛的哼哼唧唧的咬,有時是故意報復他。
有一次咬狠了,留了一圈淡淡的牙印。
木寧的嘴唇覆蓋上去時。
上方男人顫抖了一下。
為了掩飾自己控制不住的身體反應,故意狠狠的撞她。
木寧下意識抱住他起伏的背。
眼里霧氣彌漫,小嘴張開,喉嚨里忍不住溢出一聲,“顧叔叔,我疼……”
顧知胤猛的一僵。
咬牙罵了聲“操”,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身上。
在上面,她會舒服一些。
說不心軟的,他還是舍不得!
顧知胤陰著臉,拖著她的腰起伏……
這一晚,木寧不知道暈過去多少次。
次日醒來,木寧被陽光刺痛了眼睛。
她抬手擋了擋,看見自己裸露的手臂,目光一僵,她立即轉眸環顧四周。
酒店總統套間的裝修告訴她,昨晚上的不是夢!
木寧猛的坐了起來,痛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被褥從身上滑下去,瞳孔驀地一縮。
身上的痕跡太過于密集鮮艷!
顧知胤已經不在房間里了。
靜悄悄的。
他什么也沒留下,把她一個人丟在房間里,仿佛根本不曾來過。
木寧下床去沖洗,肚子突然一陣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