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聽后總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挺蹊蹺,就是這個事情爆出來后,最后的贏家應該是洛安冉。
要不肯定要鬧很長時間才能離婚,這下因為耿愛國出軌,兩人很迅速地離了婚。
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拉著周朝陽到一邊說小話:“你有沒有覺得,盛紅纓和耿愛國兩人被發現得挺快?”
周朝陽就沒多想,邊啃著蘋果邊點頭:“大概就是你舅媽偵察能力很強。”
盛安寧搖頭:“不是這樣,就是你想這件事出來后,便宜了誰?”
周朝陽咬著蘋果仰著頭,用力想著,突然一拍腦門:“第一個是洛安冉,她可以順利離婚,第二個就是盛紅纓,她說不定能嫁給耿愛國。畢竟這個時候,你舅媽要是接著鬧,耿愛國必須娶盛紅纓,要不然以后耿家就真的被人笑話死。”
說著驚愕地看著盛安寧:“嫂子,不會吧?你不會懷疑盛紅纓和洛安冉兩人串通好的吧?”
盛安寧就覺得很有可能:“速度這么快,肯定是有問題的。”
這事情,就經不起分析,越分析越覺得還真是這樣!
周朝陽媽呀一聲:“如果是這樣,那洛安冉就太有心機了,她怎么可以這樣呢?”
盛安寧倒是覺得她用這個心機離婚完全沒有問題,就是千萬別還藏著別的心機?
比如離婚了,恢復單身了,又來找周巒城。
顯然周朝陽也想到這一點,連著媽呀好幾聲:“不會吧,她不會真的來找我二哥吧?要真是那樣,我二哥會不會心軟?我二哥真是一個非常心軟的人。”
越想越不舒服:“我現在開始,一點兒都不喜歡洛安冉了。”
盛安寧笑起來:“其實人都是利己主義,如果在不傷害別人的情況下,她去爭取她的幸福,那也沒什么。如果你二哥真愿意和她走在一起,那我們也只能祝福。但是,如果她傷害到了別人,去達到自己的目的,那就過分了。”
畢竟感情上的事情,她們覺得不合適,誰知道當事人怎么想呢。
周朝陽很用力地啃完一個蘋果,非常生氣地說著:“如果真是這樣,我真的不能原諒洛安冉了。”
盛安寧只能感嘆,兩人在樓上長吁短嘆,直到樓下傳來安安的哭聲,才趕緊下樓。
就見安安已經爬到樓梯口,哇哇哭著指著樓上,表示要上去找媽媽。
盛安寧笑得過去抱起小丫頭:“你說你現在怎么這么粘人?明天媽媽就開學了,等媽媽上學去,是不是要把你裝在口袋里,帶到學校去?”
周紅云對這個嬌氣的小丫頭也是無奈,偏偏這個孩子,力氣還特別大,她想干什么,你不讓她干的時候,根本攔不住。
“安安就是不能看見你在家,你要是不在家,她也挺乖的,吃飯睡覺出去玩,只要你在家,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知道得那么清楚,就非要去找你。”
安安像能聽懂一樣,還打著哭嗝兒,長睫毛上沾著淚珠,小手擰在一起,嘴里不停地發著媽媽的音。
也不知道她是會喊媽媽了,還是無意識地發音。
盛安寧用她胸前的小手絹給她擦著眼淚:“媽媽抱著就好了,你看看哥哥就不找媽媽,他們玩得不是挺開心。”
再往地上一看,舟舟又壓在墨墨的背上,開心地吃著小手,而被壓著的墨墨吭哧吭哧想往前爬,卻被壓著一動不動。
周紅云也跟著看過去,趕緊忙著把舟舟抱起來:“真是一眼看不到,你就欺負哥哥,你說你怎么這么搗蛋啊?”
盛安寧也覺得好笑:“姑,你說他們長大以后是不是也會這么打架?會不會投胎前就是死對頭?”
周紅云握著舟舟亂踢的腳丫:“哪有那么多死對頭,我看就是太調皮了,以后是個調皮搗蛋的孩子。”
周朝陽過去抱起墨墨,笑起來:“看我們墨墨多好,被欺負了也不哭,還在努力想著爬呢。”
墨墨脾氣就挺好,有人抱著就開心,沒人抱著也沒事,可以自己爬著玩。
周紅云看著三個孩子,忍不住感嘆了一句:“等時勛回來,三個孩子都會說話了。”
說完才覺得多話了,趕緊抱著舟舟去廚房找鐘文清。
盛安寧也當沒聽見,她現在都已經有了免疫力,雖然也會難過,卻覺得只要周時勛能平安回來,不管等多久都行。
周朝陽趕緊岔開話題:“嫂子,你哥到南方,到現在還沒來信呢?”
說到這個,盛安寧也惆悵:“沒有,不知道在那邊順利不順利,估計是不順利,所以沒給我寫信。”
要不,也不能走了這么久,連個消息都沒有。
真是沒一個讓她省心的。
到了晚上,周巒城難得的準時下班回來,最近不知道是又在調查什么案子,好幾天都不回家一次。
回來后,就告訴盛安寧他們一個很不好的消息:“張保江在看守所吞刀片自殺了。”
盛安寧都嚇一跳:“什么?怎么會自殺了!”
周巒城不清楚:“還在調查中,蹊蹺就蹊蹺在這里,他這個案子,最多判七年,要是表現好了四五年就能出來,怎么會自殺呢?”
盛安寧也是這么認為:“難道覺得丟人?”
周朝陽咧嘴嫌棄:“他怎么可能怕丟人,更丟人的事情都做過,再說都做了還怕丟人嗎?”
盛安寧就覺得張保江自殺,真不是好兆頭:“小晚知道嗎?對小晚會不會有影響?”
周巒城搖頭:“我還沒跟她說,你們是不是明天開學,等過兩天再說吧。”
鐘文清都覺得挺古怪:“是不是背后有什么人?張保江為了保護背后的人呢?”
盛安寧瞬間覺得本來很簡單的案子,瞬間變得復雜起來:“不應該吧,不過最重要的是,要確定小晚有沒有危險。”
周巒城點點頭:“我這兩天要去外地一趟,你們看著慕小晚那邊,我會很快回來。”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更新,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