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太空中的碰撞比之前更加狂暴。
阿爾特修的拳頭撕裂空間,每一擊都帶著毀滅世間一切的偉力;琦玉的力量也越發強大,每一拳都在超越上一拳的自己!
一顆行星不幸被卷入戰場,阿爾特修反手一抓,整顆星球被他捏成巨錘砸向琦玉!
琦玉不閃不避,一拳擊出。
“砰!”
行星在被轟擊的瞬間爆裂成宇宙塵埃!
阿爾特修趁機突進,拳頭直擊琦玉的腦袋,琦玉側身閃避,順勢一記肘擊轟在阿爾特修背部,將他砸向一顆恒星!
“轟隆!”
恒星表面炸開直徑百萬公里的火環,阿爾特修的身影貫穿星核,從另一側沖出!
兩人的戰斗已經超越了常規意義上的廝殺,若非兩人都將近乎全部的力量用在對方身上,周圍的星球都將隨著他們的戰斗而化作塵埃!
阿爾特修的神軀在毀滅中不斷進化,琦玉的力量隨著戰意持續攀升!
“再來!”
阿爾特修伸出手,神槍在他手中再度凝聚,槍尖凝聚著“最強”的概念
琦玉深吸一口氣,這是他開戰以來第一次做出準備動作。
“認真——”
他的拳頭緩緩后拉,周圍的空間因承受不住這股力量而開始扭曲坍縮。
“一拳!”
“轟!!!”
拳風所過之處,神槍化作飛灰,阿爾特修的胸膛被轟出一個巨大空洞。
圣光再次亮起,阿爾特修爆發出比之之前更加恐怖的威勢。
“就是這樣!繼續!”
他瘋狂地沖向琦玉,完全放棄了防御;每一拳都傾盡全力,每一擊都帶著同歸于盡的決絕!
琦玉的攻勢也越來越重,兩人的戰斗已經進入近乎忘乎一切的地步。
這是一場沒有退路的戰斗,看誰先觸及真正的極限!看誰先突破最終的桎梏!
人類部落首領:“這樣戰斗下去,真的沒事嗎?”
里克看著黑崎一護的直播間中那近乎隨手一擊便能夠摧毀星球的龐大破壞力,以及無論琦玉將阿爾特修殺死多少次,阿爾特修都會再度復活,并且變得更加強大的能力;
他怎么感覺這場戰斗,如果再持續下去,會造成無法挽回的結果?
燈塔首富:“你可以懷疑琦玉和阿爾特修之間,誰的上限更高,但是你不能懷疑白玄的能力。”
燈塔首富:“而且你不是見過白玄重塑時間的力量了嗎?”
燈塔首富:“別說這還只是在星系之內,就算整個世界被破壞了,白玄也能”
燈塔首富:“這個應該不行,白玄應該還沒辦法逆轉整個世界的時間。”
燈塔首富:“但這點程度而已,沒有任何問題。”
托尼剛想說就算世界被毀滅,對白玄來說也沒什么大礙,但是想到世界都沒了,白玄大概率也沒辦法使用世界權柄,想要逆轉世界的時間,怕是不太可能,還是微微收斂了一下。
普普通通的群主:“我剛想說你吹牛比別帶上白玄呢。”
普普通通的群主:“而且整個世界都毀滅,他們也得有這個能力啊。”
普普通通的群主:“琦玉的上限有單體宇宙級別,但是阿爾特修的上限可未必有。”
星杯的持有者,也才單體宇宙級別的實力而已,要是阿爾特修的上限都能夠達到單體宇宙級別的話,那星杯的存在反而沒有了意義。
干物妹小埋:“那個,我有一個問題,舉手.jpg”
小埋在這個時候舉手問道。
普普通通的群主:“什么問題?”
蘇云清有些疑惑的問道。
干物妹小埋:“阿爾特修雖然在和琦玉老師戰斗,但是那些天翼種,不用管嗎?”
干物妹小埋:“黑崎一護和藍染,也只是各自對付了很少一部分,天翼種還有很多,真的不用在意嗎?”
雖然阿爾特修是穿越者,但是那些天翼種好像也經歷過他,或者說“眾神之主系統”的改造,和記憶副本中的天翼種完全不一樣。
這些天翼種,也算是阿爾特修力量的一部分吧?
之前黑崎一護和藍染也不過各自對付了一些而已,還有很多根本沒有動手。
現在阿爾特修和琦玉老師在戰斗,但是那些天翼種,應該不會站在那里等待戰爭結束吧?
不,應該說她們也算是任務占比的一部分,藍染和黑崎一護不準備動手嗎?
死神代理商:“哦,那些個交給藍染就夠了。”
死神代理商:“這家伙可不至于連一些天翼種都殺不死。”
死神代理商:“倒不如說那些個天翼種說不定還沉浸在虛假的世界,自相殘殺呢。”
死神代理商:“鏡花水月,真是可怕的能力,五番隊隊長,你這家伙到底把它強化了幾次了?”
死神代理商:“怎么感覺已經強化的不需要鏡花水月,都能夠直接催眠了?”
黑崎一護藍染問道。
他感覺藍染這鏡花水月越來越恐怖了,最初好歹要看到始解,現在都不需要看了,甚至他鏡花水月都不用掏,那些人就被催眠了。
這到底得強化幾次才能這么夸張?
死神代理商:“還是說這并不是鏡花水月的能力,是你獲得的其他能力?”
死神代理商:“我記得你好像還獲得過地煞七十二術之一的嫁夢?”
死神代理商:“這不會是嫁夢的能力吧?”
死神代理商:“甚至不只是嫁夢,還有其他世界類似于幻術之類的能力,你給它們全部結合了,踏入了‘夢境’、‘虛假’這種概念的道路?”
因為蘇云清就是將各個世界和天使有關的能力全部融于一爐,踏入“天使”概念的道路,所以他覺得藍染也有可能這么做。
將聊天群中有關于“幻術”之類的能力全部購買、融合,然后融于一爐,踏入“夢境”、“虛假”這樣的概念的道路。
五番隊隊長:“???”
這個思維,你是黑崎一護?
藍染看到聊天群中黑崎一護的分析,不禁有些驚訝,如果是聊天群中的其他人注意并分析出這個答案,他不怎么會驚訝,但是黑崎一護的話,他不只是驚訝,他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這能是黑崎一護想出來的?他難道被靈王奪舍了?
死神代理商:“喂喂喂,這個問號是什么意思?”
死神代理商:“是對是錯你好歹說一聲啊,不然你說你不想告訴我也行。”
死神代理商:“問號是什么意思?”
死神代理商:“你不會是在嘲諷我吧?”
普普通通的群主:“只是一個問號能看出來這么多嗎?”
蘇云清的話才剛說完,就看到了藍染的信息。
五番隊隊長:“黑崎一護,你成長了。”
雖然只是文字,但是他們好似能夠腦補出藍染那欣慰的語氣。
死神代理商:“你這家伙,果然是在嘲諷我嗎!”
燈塔首富:“很明顯是在說你的猜測是對的好吧。”
托尼有些無語的說道。
藍染說黑崎一護成長了,很顯然是在說他對他的分析是正確的,他是怎么得出藍染那句話是在嘲諷他的答案的?
死神代理商:“所以他沒有嘲諷我?”
燈塔首富:“那也不是,多少有一點。”
死神代理商:“.”
普普通通的群主:“所以藍染真的踏入了概念的道路?”
普普通通的群主:“但這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驚訝的事情。”
普普通通的群主:“到了爆星級之后,不都會選擇自己的道路嗎。”
普普通通的群主:“有的更是從一開始就選擇好了。”
普普通通的群主:“只是我以為藍染的道路是死神,沒想到是‘幻境’之類的道路。”
聊天群中基本上每個踏入爆星級的群員,都會選擇適合自己的道路。
雖然說選擇道路,不等同于“概念”本身,但是某種意義上是一樣的。
就比如沃班侯爵選擇的“弒神者”的道路,到最后,一定會升華為“弒神者”的概念,衍生出“我看你是神,你就是神”之類的能力。
藍染很早之前就踏入了爆星級,選擇了適合自己的道路很正常,只是沒想到他選擇的道路并不是“死神”,而是“夢境”、“虛假”、“幻境”這一類的道路。
干物妹小埋:“但仔細想想也很正常。”
干物妹小埋:“因為藍染從一開始就沒有選擇死神,而是追逐更加強大的力量,還打破了死神與虛的界限,踏入更高的境界。”
普普通通的群主:“確實如此。”
普普通通的群主:“五番隊隊長,所以你選擇的道路是什么?”
普普通通的群主:“是黑崎一護所說的那兩個嗎?”
蘇云清好奇的向藍染問道。
五番隊隊長:“算是吧。”
五番隊隊長:“我選擇的道路是夢幻。”
五番隊隊長:“虛假與真實,現實與夢境,只在一念之間。”
藍染看到蘇云清的話后點頭承認道。
“夢幻”的概念和洛基的“謊言”本質上其實差不多,都是操控真實與虛假的能力。
對自己有利的就是真實,對自己有害的便是虛假,亦或者直接構建一個夢境,讓他們沉淪在夢境之中。
概念性的能力,基本包含的都很廣,只是目前他還沒有達到“概念”的層次。
五番隊隊長:“戰斗,要結束了。”
五番隊隊長:“看來我這邊也要加快速度了。”
藍染在聊天群中說完之后,便將注意力放在了現實。
“嗡!”
一股奇異的波動突然從星球深處傳來。
藍染的鏡片微微反光,他低頭看向腳下的大地。
不只是他,此刻星球上所有的種族。
人類種、精靈種、機凱種都感受到了這股正在蘇醒的力量。
“這是.”
藍染的目光掃過那些仍沉浸在幻境中的天翼種們。
她們呆立在原地,雙眼無神,但身體卻在本能地顫抖,或者說在興奮。
他輕輕抬起鏡花水月,刀尖優雅地點在地面。
“叮!”
一道無形的漣漪擴散開來,如同平靜湖面投入了一顆石子,那些天翼種渾身一震,眼中的迷茫逐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逐漸清晰的意識。
“我我們”
為首的天翼種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面沾滿了同伴的鮮血。
她猛地抬頭,環顧四周,遍地都是傷痕累累的同族,而這些傷口,赫然都是她們自己的武器造成的!
“幻術?!”
天翼種們瞬間明白了一切,憤怒的目光齊刷刷射向藍染。
她們背后的羽翼猛地展開,無數光之槍在手中凝聚:
“卑鄙的家伙!”
“殺了他!”
數十名天翼種同時俯沖而下,光之槍編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死亡之網,每一道槍影都蘊含著崩碎大地的力量!
空氣在極速下被撕裂,發出刺耳的尖嘯!
藍染站在原地,輕輕抬了抬手指。
“破道之九十·黑棺。”
“轟!!!”
漆黑的天幕驟然降臨!方圓千米的空間瞬間被絕對黑暗吞噬,無數由靈壓構成的黑色尖刺從虛空中刺出,將沖在最前方的天翼種釘在半空!
她們的身體被無數刀刃貫穿,血液順著尖刺滴落,在黑暗中綻放出凄美的血花!
“艾瑟雅大人!”
后方的天翼種驚怒交加,攻勢更加瘋狂。
但藍染只是優雅地側身,光之槍貼著他的衣角劃過,連一絲褶皺都未能留下。
“太慢了。”
他的聲音如同死神的低語,一道銀白的刀光閃過,數名天翼種的頭顱同時飛起!她們的表情還凝固在憤怒的瞬間,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亡。
無頭的軀體繼續前沖了幾步,才轟然倒地。
“混蛋!”
一名天翼種從背后突襲,圣槍直刺藍染后心。
但槍尖在距離他的時候突然扭曲,仿佛刺入了一面無形的鏡子。
下一秒,她的胸口突然爆開一個血洞,她自己的圣槍,不知何時已經貫穿了自己的心臟!
“什么時候.”
她跪倒在地,眼中的光芒逐漸暗淡。
藍染漫步在殺戮場中,每一步都帶起一片血花,片刻之后,戰場上只剩下藍染一人站立。
他的衣袍纖塵不染,將鏡花水月上的血液往地上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