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海澤天看到姜綰時,震驚的眼睛都瞪大了。
片刻后他漲紅著臉扭回頭惡狠狠瞪向墨陽:“兒子你怎么能做出這樣違背人倫的事?”
“你想要什么樣的女人,爸都幫你找,你不能去惦記別人的女人,更何況這個還是你嫂子。”
墨陽聞言翻了翻白眼說道:“爸,你胡扯什么呢?”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看看這張紙。”
接著他把姜綰寫的那張紙放在了海澤天的面前。
低聲說道:“我中午吃完飯回來,她就趴在我的桌子上昏了過去,然后我看到了這張紙條。”
“我沒敢聲張,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兒,更加不敢輕易離開,正著急呢,你電話就過來了。”
海澤天看了看那張字條,明白是自己錯怪兒子了。
他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問道:“她應該是在醫院就診時出的事,你可聽說了什么消息。”
墨陽琢磨了一下,說:“中午吃完飯回來,聽說有病患發瘋傷害了一個醫生和護士。”
“具體情況我沒來得及出去打聽,可能和姜綰有關。”
頓了頓他說道:“爸,你在這兒看著點,別讓人靠近,我出去打探一下情況。”
海澤天答應一聲:“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這樣了。你放心大膽地去,爸肯定會保護好她的。”
墨陽出去之前琢磨了一下,給海澤天拿了一個小棍子。
不放心地叮囑道:“要是有人進來想強行帶走姜綰,你就用這個棍子敲他。”
“往頭上敲沒問題!”
海澤天黑了臉,他說道:“你這個門兒開得也挺隱蔽的,我把門關上,在外面等著不就沒事了。”
墨陽想想也有道理,外面有人盯著點就行,于是把父親帶出來,房門關好后,安排好海澤天,他轉頭出去了。
與此同時,在醫院的2層也是住院處那里,之前被砸暈的那個醫生已經醒了過來。
他頭上被貼了幾塊紗布,并沒有多大的傷口,只是腫起了一塊包。
她憤憤地嘟囔著打開病房門進來了,進門后看到了在病床上正在啃蘋果的女人。
氣惱地說道:“那個娘們真狠,都已經那個樣子了,還能跳起來傷我。”
“愣是把我給打暈了,真是豈有此理,別被我逮到,要是被我逮到了,我弄死她。”
頓了頓又嘟囔道:“你也是,既然那個女人和你是死對頭。”
“你為什么只是讓我下活血的藥,而不是害死她的毒藥,干脆弄死她算了。”
病床上的那雪撇了撇嘴說道:“你懂什么?”
“如果你下毒藥事就麻煩了,公安局肯定會來找你的,但是你下活血的藥物就不一樣,她把我害得這么慘,還讓女兒和我離心,我怎么能饒了她?”
“我就是要讓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死掉,對于一個母親來說沒有什么比這個更痛的了。”
那雪說著指甲狠狠摳在了旁邊的床框上,這一瞬間她的臉都猙獰了起來。
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很多年前,她也曾經失去孩子的那個時刻。
醫生看到她這猙獰的面孔沒吭聲,默了默才說道:
“那個女人跑了,現在還沒找回來,不知道去哪兒了。”
那雪冷哼一聲道:“她的腦子里有瘀血,你也說了她的情況不樂觀,怎么可能跑遠,應該就在這棟樓里,指不定在哪個病房呢?”
“挨個病房找找不就知道了。”
醫生怒吼道:“你以為這是你家呢?”
“剛才這一番查找已經讓不少病患憤怒了,若是再這樣找下去,對我也沒有好處,算了還是順其自然吧。”
“就她那個樣子,被逮到了也還是會被送回來的。”
那雪想想也是,便不再吭聲了。
醫生繼續問道:“你現在怎么辦?”
“我看公安盯你盯得也挺緊的,要不是方才鬧出這么一堆事來,看守你的人也沒辦法被調開。”
“我還進不來呢。”
那雪繼續啃蘋果輕描淡寫地說道:“有什么關系?”
“我又沒有殺人放火,就算他們怎么問我不承認就是了,你不用管我,該干什么還干什么,記住尋找機會弄死姜綰。”
那雪現在對姜綰恨之入骨,也卯足了勁地想要弄死她。
她已經預見到自己的下場不會好,不管是公安這邊還是老大那邊,都不會饒了她。
但不管是哪一邊,都是姜綰間接造成的,所以她死也要拉著姜綰墊背。
醫生見時間差不多了,好像腳步聲靠著病房越來越近,于是她裝作給那雪打針的樣子。
收拾好了東西后,房門推開。
看守那雪的公安進來時,醫生已經戴好口罩,朝著他們點了點頭。
然后拿著注射完的針管出去了。
那雪則繼續坐在病床上啃蘋果,她的另一只手已經被銬在了鐵床上,所以只能用左手啃蘋果。
不過這些與她而言壓根就不算事。
墨陽在外面轉了兩三圈,并沒有發現公安,也不知道那些人去了哪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不過卻看到了正在焦急尋找姜綰的賈海霞。
看到賈海霞時,墨陽松了口氣。
他當然知道大伯母和姜綰是婆媳關系。
關系也特別的好,他們甚至還結拜成了姐妹。
曾經成為整個軍區大院茶余飯后的談資。
不少人都在說這婆媳兩個居然成了干姐妹,也不知道以后該如何相稱,估摸著輩分早就亂得不成樣子了。
所以,婆婆應該不會害兒媳婦的吧。墨陽琢磨了一下,便決定嘗試看看。
他朝著賈海霞迎面走了過去。
賈海霞也看到了墨陽。
仔細算算,似乎挺長時間沒看到墨陽了。
只是可惜,這會她沒有心思敘舊!
賈海霞朝著墨陽笑了笑,就想要過去,卻被他叫住。
“大伯母,好久不見了!”
賈海霞笑了笑:“是啊,有日子沒見了,你家人可還好?”
問完又低聲說道:“我忘了,我已經離婚了。”
墨陽卻搖了搖頭:“不。你和大伯的事兒是你們之間的事兒,在我眼里你還是我大伯母。”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大伯母,我有些事要和你說。我們能不能換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