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替換誰的時候雖說也有一定的目標，但其實也是需要不少普通老百姓的，他們替換的關鍵在于有用和沒有用。”
“我壞了他們這么多的好事，你說他們會不會恨我入骨，如果有機會把我身邊的人換掉，他們會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這么一說倒也有些道理，賈海霞嘆息一聲說道：“行，那就聽你的。”
接著姜綰說道：“那咱們就對個暗號，用簡單方便的。”
最后兩人商量完后，就變成了：“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當時姜綰說完這上下句的時候，賈海霞的臉上表情極其古怪。
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好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姜綰笑瞇瞇地說道：“行不行嘛？”
賈海霞點頭：“行，很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一般人怕是想不出來。”
姜綰笑瞇瞇地道：“咱們就要出其不意才行，要不然說了上句，對方就知道該如何回答下句，那就不可能達到效果了。”
賈海霞覺得也有道理，便爽快地答應了。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玫瑰到了。
接著梁建國是第1個到場的。
他來的時候還有些狐疑問姜綰：“你怎么忽然想起要請我吃飯。”
姜綰說道：“好久沒聚了，來找你聊聊天。”
梁建國沒有多問。
姜綰邀請他的時候沒有說賣專利的事兒。
因為梁建國和她的專利沒有太大關系，只是單純說，想要找他吃飯，大家一起聚一聚也有些事順便聊聊。
梁建國今天本來還有案子的，不過想到姜綰找自己從來都不會放空炮，便把案子推了推。
讓手下人去調查，他下班后就直接趕到這邊來了。
幾人入座后，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點。
不一會兒賈海霞便看到有人在門口徘徊，她看過去是自己找來的人。
然后她出去將其帶了起來，這人姓鄭，叫鄭新民。
在外交部也是科長級別的，大家都叫一聲鄭科長。
他進來后和眾人寒暄了幾句，姜綰對他沒什么印象。
既然是賈海霞認定的朋友，而且她說很可靠，那也應該是沒有問題吧。
過了好一會兒，終于顧家老爺子和他的兄弟帶著國安局的那位局長，三人一塊來了。
他們三個似乎猜測出了什么，因為姜綰打電話給他們其中一個的時候，當時國安局的局長正和顧老爺子坐在一塊。
姜綰給顧老爺子打完電話，轉頭就給國安局的局長打了個電話。
兩人就意識到問題有些重。
他們猜測是姜綰研究出了什么有利于國防或者是國家的重要物品才會找他們談。
兩人對視一眼就答應了，結果沒想到電話掛斷之后。
顧青的爺爺也打了電話過來，三人這才知道，怕是事情不簡單。
于是三人約定好一起過來的，他們這樣輩分的人出行自然是有警衛員的。
他們把警衛員都丟在了外面，大勇帶著安華保全的人堵在外面，除了應邀的人之外，其他人是不許靠近的。
等他們全部人都到齊了之后，姜綰也沒有賣關子直接拿出復印好的文件。
說道：“我把這個給大家看之前，還請各位先做好心理準備。”
“這份文件是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我敢肯定的是，這份文件全部都是真實的，但是閱讀之后會有一定的風險。”
說著她將文件分發給個人。
國安局局長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將文件接過來。
看到抬頭那一行碩大的文字時，整個人的臉都變了。
他猛然起身驚呼了一聲：“C計劃，你怎么可能會得到這個？”
姜綰靜靜地看著他。
局長說道：“我們一直都在找這個東西，你卻得到了。”
姜綰說：“往下看吧，若是看完里面的內容你會更吃驚。”
等到他們幾個把整份文件看完，包括后面的名單時，所有人的臉色都白了。
就算是那位局長也是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他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好半天才說道：“你的意思是擔心這份文件處理不好，會給你帶來危險，所以才把我們請了來。”
“我很高興，起碼在你的認知當中我是比較安全的。”
姜綰看了他一眼說道：“其實我是覺得這份文檔里沒有你的名字，而且我也接觸過你一兩次，對你比較熟悉一些，如果你被替換掉，我應該會有所察覺。”
這一下子，這位局長倒是好奇了。
“對方能讓你的眼睛分不出區別，你又怎么知道我是真是假。”
姜綰笑著說道：“女人的直覺呀，女人的直覺是很靈敏的。”
“這可是任何一種數據都測算不出來的。我就是靠著直覺才把這份文件找出來的。”
局長默了默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如何拿到這份文件的。”
“我不是質疑這份文件的真假，但我需要知道一些經過。”
姜綰倒也沒隱瞞，便將顏東升可能就是壞人，以及他的女兒出賣父親，如今身死，并且將文件藏起來以及她得到文件的整個過程全部都講了出來。
就像講故事一樣，所有人聽得臉都白了，唯一一個淡定的人就是梁建國。
顧老爺子是認識梁建國的，主要是梁建國上一次和姜綰在調查案件的時候和顧老爺子有交集。
他見過梁建國，知道這位是燕京城炙手可熱的刑偵專家，可以說是神探。
顧老爺子對姜綰說的這些很是震驚，但一轉頭就看到梁建國淡定從容的神情。
他狐疑地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些事？”
梁建國搖頭：“我不知道，我今天也是第1次看見這個文件，我也很震驚。”
老爺子問道：“那我怎么看不出你有震驚的神色？”
梁建國嘆息一聲說：“可能是因為你認識姜綰的時間短。”
“如果你和她相識時間長了就會知道，但凡是她說出來的多么離譜，都是真的。”
“只要你與她經常接觸，你就會知道在她身邊，多離譜的事都可能會發生。”
顧老爺子愣了愣，沒想到這位赫赫有名的燕京神探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