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麟這一輩子,就喜歡蘇清婉這么一個人,怎么就得不到呢!
蘇清婉被趙麟壓著,因為劇烈的運動,胸口激烈的起伏。
不斷地和他胸膛碰撞,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強壯和壓迫力。
趙麟的吻到了她的鎖骨,像是饑渴了幾千年的魚遇見水,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
“婉婉。”他聲音是極度壓抑的低喘。
安靜的房間,那些聲音,曖昧地往蘇清婉耳中鉆。
她內心一團亂麻。
蘇清婉面對厲錦天的發瘋,她可以打感情牌脫身。
況且,厲錦天只是商人,他不會瘋到失去理智。
他有退路,只要停手,就能回到原位。
而趙麟,是一個惡人,壞到骨子里的男人。
他早就沒有退路可言。
后退一步,就是地獄。
他只有一往直前,一條路走到黑。
面對這樣的人,蘇清婉用的那一套,完全不管用。
她也不是一個什么被男人睡了,就一哭二鬧三上吊活不下去的人。
墻間就像是命運一樣。
強敵面前,反抗不了,那就加入。
讓自己好受一點,少受點暴力的折磨。
蘇清婉知道,她現在只要抱住趙麟,她就能得到溫柔的對待。
對她也是最有利的選擇。
夜尋也說過,只要她想,她可以殺死任何人。
那時候她不了解,現在是知道了。
在床上,趙麟最快活失去理智的時候,殺他很容易。
感情,男人是理性的,女人是感性的。
然而在床上,卻完全反過來了。
床上,男人是感性的,女人是理性的。
男人是主動的,女人是被動的。
男人是激動的,女人是冷靜的。
蘇清婉原本推著胸膛的手,收住了力道。
“趙麟。”她媚眼如絲地喊他的名字。
她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壓抑中帶著喘息。
趙麟聽得整個腦子都炸了,他雙目猩紅地看著蘇清婉,胸口劇烈地起伏。
“婉婉,你叫得真好聽。”
他低頭瘋狂地吻住了她的唇。
蘇清婉這一次沒有咬他,在他唇貼上來那一剎那,就主動的吻了回去。
趙麟得到鼓勵,瘋狂地掠奪她所有的甜美。
蘇清婉的手順著他胸膛往下,漂亮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腰帶。
趙麟抬起腰,讓她可以方便解開腰帶。
金屬腰帶,啪嗒一下,就開了。
蘇清婉漂亮的手伸進去……
趙麟就發出倒抽一口氣的聲音。
只是被她手指碰了一下,他腦袋和眼前發白。
他第一次嘗到這種快樂,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趙麟這一生,有很多女人。
他對床上這點事情,可有可無。
甚至很多時候,都是為了身體健康而發泄。
遇見了蘇清婉,他才意識到愛情的可怕。
這一刻,他甚至是懂厲錦天為什么要把蘇清婉送來緬北。
他現在這樣他自己都害怕。
強者,是不能被愛情左右的。
是不允許不在自己控制范圍之外的東西出現在身邊的。
蘇清婉就是那個不可控的因素。
現在,蘇清婉要他把他的心掏出來給她,他二話不說,也會答應。
蘇清婉咬了他的唇,“你繃得太緊了,想和我睡,又防備我,這樣,怎么安心享受?”
蘇清婉的唇從他唇上轉移到下巴,吻落在他性感的喉結上。
眼睛卻盯著他因為緊繃而凸出的頸動脈,一跳一跳地。
她只需要一口咬上去,動用全身的力量,就能把他血管撕碎。
她只需要把他困在房里幾分鐘,他就死了!
蘇清婉很激動,心跳得很快。
趙麟堅硬的喉結上下滾動,他知道再這樣被她摸下去,他會受不了。
他可不想被這點開胃菜,就繳槍投降,讓婉婉笑話一輩子。
他按住蘇清婉的手,“婉婉,我想要你了。”
蘇清婉的唇順著他喉結旁邊的動脈貼上去,牙齒剛要咬上去。
急促的敲門聲響了。
“老板。”門外是余波的聲音。
余波腿被夜尋打了一槍,這個時候在養傷,跑來敲門,必然有大事情發生。
趙麟立馬和蘇清婉拉開了距離。
他眼中一片燃燒的烈焰,不斷地深呼吸,將體內那股沸騰的欲望壓下去。
這才低頭歉意地親了蘇清婉的唇。
“很抱歉,晚點回來補償你。”
他下床,整理好衣服,眼中已經是一片清明。
仿佛剛剛那個為愛失去理智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他穿得一絲不茍,邁開大長腿,出去了。
蘇清婉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面容緋紅。
眼中蒙上了一層水霧,紅唇被吻腫了,衣襟敞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太誘人了!
趙麟離開房間,進了書房。
余波杵著拐棍,“剛剛接到消息,夜尋已經登上國內的飛機,已經起飛了一個小時了。”
趙麟坐在辦公椅上,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辦公桌面,臉色冷若寒冰。
“他這一次走了,以后就沒機會弄死他了。”
強者會犯錯,但是同樣的錯誤,絕對不會犯第二次。
夜尋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讓他再一次陷入被動的局面。
余波道:“他傷勢很重,回去,也不知道救不救得活。”
“現在國內的醫術,是世界頂尖的,再說,夜尋的身份,他可以得到最好的治療,只要還有一口氣,都死不了。”
趙麟惆悵,也羨慕夜尋命好。
得到了婉婉的愛,命硬,怎么都死不了。
余波道:“這件事情,只怕瞞不住蘇小姐。”
“瞞不住,就不必瞞著,我會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
趙麟站起來出去,在開門的時候,他回眸看向余波。
“你不該為了這點小事情,來打擾我。”
趙麟對余波是很寬容的,很少說重話。
如今這樣說,就是對他很不滿了。
余波頷首道:“老板,我察覺到您有危險,蘇清婉就是夜尋派來擾亂您心的,她就是現代版的貂蟬,她會傷害您的。”
趙麟又豈會不知,只是,感情這個東西,是由不得自己。
余波繼續道:“老板,殺了她吧,您不方便做,讓我來,我保證處理干凈。”
“不準。”趙麟命令。
“老板,這一次若是沒有蘇清婉,夜尋百分百死了,就算您殺了我,我也要殺了蘇清婉,永除后患。”
余波態度堅決。
“你最好別那樣做。”趙麟警告。
余波笑了,“老板,我給您的房間下面房間的天花板,也就是您房間的地板,安裝了足以炸塌房間的炸藥。”
他舉起手,手上有個遙控器,不假思索按了一下。
轟隆一聲巨響。
整個別墅宛若地震了一般,劇烈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