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夜尋下水之前,就知道這個結果。
以前夜尋面臨的那些艱難選擇,這下落在她身上了!
她在腦海里想了各種能活下去的辦法,結果發現,她無能為力!
幾十秒過去,蘇清婉癱軟在地,她沒辦法救她的光!
她像狗一樣趴在克勞斯的腳下,抱著他的腿,用柔軟的胸口蹭他的小腿。
想要用身體勾引他,救夜尋。
“先生,我們不是臥底,我們從來不知道什么優盤,求求你把夜尋拉上來,我不喜歡他了,以后我跟著你,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克勞斯居高臨下,深藍的眼眸透過鏡片,看著腳下這個之前還在外面把他打倒的女人,趴在他腳下像一條狗一樣卑微。
她的胸部真的好軟。
很大。
貼著他的腿,觸感極佳。
夜尋擁有這樣的美人,本就該死。
女人就像是母獅一樣,雄獅和幼崽不死,她就不會想著和另外的雄獅在一起。
所以,夜尋,必須死。
“蘇小姐,這個不像是求人的態度。”
蘇清婉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克勞斯。
克勞斯舉起手上的計時器,一分零三十秒了,你猜夜先生,能憋氣多久。
蘇清婉的心炸裂了,她不假思索的跪起來,淚眼模糊的去解克勞斯的腰帶。
拉開拉鏈,想要用嘴原始的方式討好他。
然而唇尚未碰到,便被克勞斯一把掀開。
“蘇小姐,我喜歡女人笑,哭起來實在不雅觀,你不愿意就算了。”
蘇清婉就笑了,再一次靠過去,被克勞斯一腳踹開了。
他蹲下來,捏著她的下巴,“我還是喜歡你高高在上的樣子,你卑微的樣子,實在是太難看了,笑不出來,你的夜先生,就不能出來,美麗的公主殿下,你不要你的愛情了嗎?”
蘇清婉努力的笑,一次又一次的笑,怎么都笑不出來。
老天爺,幫幫她,夜尋不能死。
她一次又一次地撲上去,都被克勞斯踹開了,嫌棄她笑得不夠美。
其實現在的蘇清婉不但不丑,反而更美。
那些掉落的眼淚,宛若梨花,楚楚動人,我見猶憐。
哭紅了的鼻頭和嘴唇,性感勾魂,看著就想要把她摁在身下逼出更多的眼淚和叫聲。
但是克勞斯要的是夜尋死,無論蘇清婉笑得多好看,他都不會認同。
當然,還要殺殺蘇清婉的銳氣,這個女人,太鋒芒畢露了。
夜尋死了,她肯定懷恨在心。
而現在就是馴服她的最佳時刻。
訓人和訓狗一個道理,只要方法對了,都能被馴服。
計時器上面,已經超過了四分鐘。
蘇清婉越來越絕望,她放棄求克勞斯,轉身撲向水里,卻被馬克幾個人死死地摁在地面。
她反抗,她掙扎,她不怕對她開槍,她只想跳下去,把她的夜尋拉起來。
告訴他,她愛他。
她還沒來得及說愛他啊!
但是無論她力量多大,都沒辦法從幾個強壯的雇傭兵的壓制下從地面爬起來。
蘇清婉絕望的喊道:“夜尋,求你別死,我只有你了!”
決堤的眼淚滾了下來,視線模糊看不清水面。
饒是如此,克勞斯還不肯放過她,走到她面前,蹲下來抓住她的長發,殘忍的對她命令,“把我鞋子舔干凈,我就把他拉上來。”
蘇清婉被幾個男人摁在地面,全身上下只有頭能動,她卻不假思索地去舔克勞斯的鞋子。
鞋面尚能碰到,舔的很干凈,可是鞋子后面,她把脖子伸到最長,都碰不到。
“先生,求求你過來一點,求求你了。”
克勞斯紋絲不動,看著她痛苦地掙扎,看著她絕望,看著她眼淚滴落在他鞋面上,又被她舔干凈。
蘇清婉不要命的掙扎,好不容易壓著她的人松懈了一點,她身體往前移動一點,終于能碰到克勞斯的腳后跟。
她像一條狗一樣,在克勞斯的胯下,把他的臟鞋子,舔得干干凈凈,能照出她狼狽的影子。
“干凈了,快把人拉上來。”蘇清婉興奮的大喊。
克勞斯蹲下來,把秒表遞給蘇清婉看,“過去八分鐘了,正常情況下,人類五分鐘就會死。”
他說話的時候,時間又過去了十幾秒。
蘇清婉對著他大喊,“把人拉上來,我做到了你要求的。”
“你沒有,你還沒告訴我優盤的事情。”克勞斯笑得殘忍。
“我不知道,優盤和我們無關,你先把她拉上來好嗎?求求你了。”
克勞斯一直盯著秒表,到了九分鐘,確定夜尋死透了,才站起來道:“把人拉上來。”
就在這時,園區的警報聲響了。
克勞斯的電話響了,是付愧打來的。
“先生,不好了,有警察來了。”
“什么警察?哪個警察敢調查我們園區?”
“是中國來的!!!”
克勞斯罵了一句臟話,把手機收起來,對著馬克命令,“帶上這個女人,立馬走。”
“我不走。”蘇清婉還沒來得及尖叫,摁著她的人,把她雙手捆綁在后面,壓著她走了。
“放開我……夜尋……”
她掙扎著回頭看水面,平靜毫無波瀾。
克勞斯罵了一句,“媽的,十分鐘過去了,他是神人也死了,把這個女人的嘴給我堵住,不許她叫。”
馬克拿了幾人的手帕,全部一起塞在蘇清婉嘴里。
手法非常專業,直接塞到了她嗓子眼。
園區也不知道誰把電源給切斷了,周圍漆黑一片。
只有保安和警察的槍戰聲音。
克勞斯帶著一行人直接走后門,之前蘇清婉買衣服的那個小賣部屋里,有一個狗洞。
他們順著狗洞爬出去逃跑。
蘇清婉一路被拖著跑,今晚沒有月亮,沒有路燈的山里,一片漆黑。
馬克從包里拿出了指南針,手電筒,“往這邊走。”
所有人關掉手電筒,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不要命地跑。
蘇清婉也開始跑,跑得比他們還要快。
或許是警察忙著抓園區的人,居然沒人發現他們逃出來了。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三個小時,都沒人追來。
蘇清婉的眼淚隨風飄走,臉上一片濕意,她感覺不到冷,她的心已經麻木了。
夜尋死了,她還活著。
蘇清婉要給夜尋報仇,她要讓這些人陪葬,她要完成夜尋未盡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