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不羈:、、、、、、、、、
白氏的目光忍不住追著攝政王府的馬車,直到消失不見。
“侯爺,那會是南南嗎?”
她太想女兒了,做夢都在想。
慕容韜輕輕握住她的手,細聲安慰:“若是南南,進了宮總能看到,莫急。”
右御史大夫上前拱手,“侯爺,夫人,今兒怎么不見令千金啊?”
這種宮宴說白了都是大家顯擺兒女的關鍵時候,平日總聽侯府千金的傳聞,以往宮宴也都悉數到場,怎么這次就不見影子了?
其他人也都望過來,抱著和右御史大夫同樣的疑惑。
慕容韜早就預料到會有人這么問,輕笑著道:“小女身體偶感不適,所以在家歇息。”
哦,那還挺巧的。
眾人看破不說破,互相頷首打招呼,等到側邊的宮門打開,便一起走了進去。
承華殿。
群臣分坐兩側。
左側首位是黎卿墨和南奚,對面是老太傅婁存禮,斜對面才是原本該坐在右側首位的慕容韜和白氏。
皇上和太后還沒來,攝政王的位置也是空的,眾人忍不住交頭接耳。
“伯安侯怎么坐在次位了?”
“聽說是攝政王特意吩咐的。”
“看樣子攝政王針對伯安侯的事兒是真的,不然慕容公子也不會被發配到邊疆做個小小的縣令。”
“唉!好歹慕容公子也是今年的三甲探花,要不是因為伯安侯府得罪了攝政王,又怎么會只做縣令?”
南奚:“?”
她這才發現伯安侯今天不僅沒帶慕容箐,就連慕容策也不在。
“你把慕容策發配了?”南奚看向黎卿墨,低聲詢問。
不是吧不是吧?原著里慕容策最后可是四國最年輕的丞相,風云霽月,想給他說媒的媒婆能從東岳排到西楚,現在居然開局就被發配了?
黎卿墨給她倒了杯茶,“嗯,那邊干冷,既然他腦子拎不清,就到那邊冷靜冷靜。”
南奚想到了之前被慕容策攔住,并惡語相向的事兒。
所以大反派這是在幫我出氣?
黎卿墨直接承認:“我都舍不得欺負你,別人更不行。”
南奚突然慶幸他們的位置離其他人較遠,和次位也有著一定距離,不然被別人聽到了,是真的要羞的想鉆地縫了。
大反派也太會了!
想親他。
可惜,時間和地點都不匹配。
“嗯?”南奚直接被黎卿墨拉了起來,“去哪兒?”
眾人見狀,連忙起身。
哪兒有攝政王站著,他們還坐著的道理?
黎卿墨看都沒看他們,“你們繼續,本王有些家事要處理。”
南奚就這么被拉了出去,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個清冷的宮殿,進去便被抵在了門上,熱吻傾斜而下,封住了她的唇。
南奚:“?”
這就是你說的處理家事?
好吧,我好像真的算是家屬,那親親也算是家事吧。
她不會接吻,黎卿墨也沒什么經驗,兩人純屬隨著身體的欲望支配,自行摸索,唇瓣分開時,二人呼吸都有些喘。
黎卿墨眼尾潮紅,深吸一口氣,將體內的邪火壓下。
然后拉著半邊身子都已經酥軟的南奚到了內殿。
暖陽透過窗子鋪在地上,床榻的旁邊是梳妝臺,黎卿墨讓南奚坐在這兒,親手幫她整理微亂的頭發,補上被親掉的胭脂。
“你還挺會的。”南奚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覺得該找個話題轉移下注意力,“之前練過?”
這么一想,心里還挺酸。
黎卿墨低頭看著她,啞聲道:“嗯,在夢里練過。”
“你夢里還練給人化妝?”南奚抬頭,對上他微暗的眸子便瞬間懂了。
原來他是說在夢里練過接吻?
切,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夢里練的更多。
“快回去吧,不然一會兒宴會開始了咱們再到場,成顯眼包了。”南奚起身朝外走。
黎卿墨不懂就問:“何為顯眼包?”
“就是特別顯眼,不怕出洋相,讓別人特別能注意到的人。”南奚很認真地說:“我不想做顯眼包。”
黎卿墨直接環住她的腰身,開門后腳尖輕點,幾起幾躍,很快就到了承華殿前。
站穩后,黎卿墨一邊幫南奚整理頭發,一邊說道:“這樣比較快。”
南奚嗔怪:“我也會輕功,可以自己飛。”
黎卿墨也不跟她爭,語氣帶著滿滿的寵溺,“嗯,下次讓南兒帶我飛。”
“皇叔?”
黎北穆穿著龍袍前呼后擁,身旁是沉著臉緊盯南奚的太后。
“皇叔,皇嬸,你們怎么站在外邊?”
他倒是討巧,直接對南奚改了口。
黎卿墨很受用,對著他臉色都變得好看了許多,語氣略顯溫和:“沒事,和南兒在外邊說說話。”
黎北穆懂了,“哦,悄悄話,我懂。”
“咳咳!”太后故意重重咳嗽兩聲,不悅的眸子看向南奚:“大膽,見了哀家,為何不跪?”
她沒指名道姓,這話也有指桑罵槐,數落黎卿墨的意思。
黎北穆內心無語,母后怎么就不懂自作自受的道理?
黎卿墨握住南奚的手,微微抬起,將她拇指上的扳指露給太后看。
“她是本王未來的王妃,與太后平輩,為何要跪?”
太后雙眼一瞪:“還未成親……”
黎卿墨直接打斷她,“圣旨已下,她此生都是本王的人。”
南奚朝著太后微微頷首:“見過太后娘娘。”
隨后便乖乖站在黎卿墨的身邊。
老妖婆,有事兒你跟大反派吵,莫牽連我。
太后自然是吵不過的,最后氣的渾身顫抖,腦瓜仁一陣陣疼。
該有的孝心黎北穆還是有的,忙問:“母后,你可是不舒服?”
黎卿墨悠悠然開口:“來人,太后身體不適,送她回宮,宣太醫院判慈安宮侍疾。”
“是。”
不遠處的宮人福身應聲。
黎北穆也沒攔著,一會兒青鳥國的人就到了,母后這么不靠譜,萬一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丟的可是整個東岳的臉面。
太后就這么被送走了,連承華殿的門都沒來得及進。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裝作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
攝政王:我都舍不得欺負你,別人更不行。
鳳寶:其實,偶爾欺負一下,也不是不行。
南奚:所以,到底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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