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弗吉爾,你可是找到那蘇文了?”見身旁弗吉爾的神態,出現了輕微的變化,那嫵媚動人的雀兒不由好奇問道。
“我找到蘇文的女人了,想來,那蘇文就在附近。”弗吉爾說著,他目光從許南煙身上移開,然后又看身旁婀娜妖嬈的雀兒。
論顏值和清純,身材,許南煙的確更勝一籌。
但論韻味和性感。
無疑還是雀兒更美艷。
“如今我已登仙,想來許南煙肯定十分后悔,當初沒有和我結緣。”
“倘若她當初順了竹瓊兒的安排,嫁給我為妻,那她現在,就是仙人夫人了。”
“到時候,婦憑夫貴,她許南煙在古蒼福地,也將成為位居高權的大人物。”
“但現在么?”
“呵……”
“她許南煙憑著蘇文,還不是古蒼福地的小人物?”
“聽說此前不計前,竹瓊兒在東海失蹤,許南煙更是斷了仙途,只能日以繼日的在邛水峰煉丹,甚至還被左家的公子糾纏?”
“歸根到底,不過是她當初自持清高,咎由自取罷了。”
“錯過了我弗吉爾,就活該她命途凄涼。”
一念至此,弗吉爾也沒有去和許南煙打招呼。反而看向前方的七彩云霓,試著尋找蘇文。
因為在他眼里。
許南煙和自己,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他們今后,更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甚至,弗吉爾連占有許南煙,報復蘇文的念頭,都淡無了。
自己堂堂仙人。
又豈會玩弄一個凡人女子?太過掉檔次了。
“嗯?”
就在這時,弗吉爾突然目光一亮,因為在遠處山腳后的一處山谷中,他感應到了蘇文的氣息,于是他連忙對穿著白色素衣的雀兒道,“雀兒,我找到蘇文了!我們走!”
說著,弗吉爾迫不及待朝噬仙蟲圣地飛去。
見頭頂兩道流光宛若流星般閃爍而逝。
正在啟仙雨外圍等蘇文的許南煙不由眉頭一皺,“方才那兩道流光,應該是仙人吧?”
“可是,登仙境的存在,怎么會來九澤谷尋啟仙雨的機緣?”
“……”搖了搖頭,許南煙不再多想,反而目光遙望著前方七彩云霓,同時雙手合十的祈禱道,“希望蘇文在這一場啟仙雨中,可以邁入至尊境。若不成至尊境,能邁入九品宗師境,也是極好的。”
就在許南煙祈愿之時。
噬仙蟲的圣地中。
蘇文見凌古的靈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平靜道,“凌古,我們該走了。”
“如今啟仙雨降臨,只怕要不了多久,啟仙海就會出現在古蒼福地。”
“在此之前。”
“你必須和我寸步不離。”
蘇文的言辭,充斥著毋庸置疑。
顯然他對那天夔海風今后中的九天仙緣,也是充滿了好奇。
“是,主人。”
就在凌古準備和蘇文離開噬仙蟲圣地時。突然,嗡嗡——兩股登仙氣息,降臨在這幽暗的山谷中。
下一秒。
嗖嗖,兩道身影,一前一后,落在蘇文面前三丈處。
前一道身影,身披金羽長袍,雙眸泛著陰森猙獰的怒火,正是氣勢洶洶的弗吉爾。
后一道身影,則裹著素白長裙,肌膚瑩潤如藕的雀兒。
“桀桀,蘇文,好久不見了啊?”
弗吉爾那雙深邃的眼眸,像淬了冰的利刃,如今正直直射向蘇文。
“嗯?是你?弗吉爾?”
看到這身懷亂命因果的登仙螻蟻,蘇文面無表情道,“你找我有事么?”
“有事?哈哈哈,當然有事了!本尊今天來此,就是要結束你的性命。你不是喜歡窺視我的人生之物么?此前在港島,因為我還不曾登仙,需要遵守仙門福地的規矩,不可對你下手。”
“但現在?”
“我弗吉爾已經邁入登仙之境,古蒼福地的門規,已經約束不到我了,所以,哈哈,今日,就是你蘇文的死期!”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太容易,等下我會先囚禁你,然后,找到左秋龍,讓那左家的小子,當著你的面,輕薄了你女人許南煙,讓你在絕望中而亡!”
如今弗吉爾并不知道,落云峰左家已經被滅了。
就見他一臉陰霾和壞笑的看向蘇文。
而之所以找左秋龍。
也是因為,弗吉爾不屑親自玷污許南煙了。
“……”聽到弗吉爾威脅蘇文的聲音,在場一眾噬仙蟲的神態,都有些錯愕和茫然。
心道弗吉爾莫非是金丹修士?
否則對方怎么敢如此狂妄?對蘇文叫囂?
“憑你?弗吉爾?也想讓我在絕望中死去?”
感受到弗吉爾的仇怨和恨意,蘇文只輕描淡寫道,“螻蟻一般的廢物,本仙融你命格,那是你看得起你。”
“能被本仙融命,那是你上輩子積福。”
“你在仙門見了本仙,不磕頭感謝,還敢在我面前當跳梁小丑?弗吉爾,你膽子,真的很大啊?”
“……”說話間,蘇文一步步,走向弗吉爾。
看著眼前那右眼流著黑色血淚,一臉邪意的蘇文,不知為何,弗吉爾心頭突然咯噔一下。
但很快。
這一縷不安的情緒,就被弗吉爾拋之腦后了,他反而指著蘇文破口大罵道,“草你媽的,蘇文,你區區一個武道大師,你怎么和我弗吉爾上仙說話的?你……”
話沒說完。
弗吉爾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因為此刻,他的脖子,已經被蘇文給牢牢的握住,連呼吸,都變得格外困難。
“我主身脾氣好,不屑和你這螻蟻計較。”
“可不代表,我也是好脾氣。”
說完,嘭,蘇文一腳踹在弗吉爾的小腹處。
咔——
一聲令人牙酸的骨裂聲,瞬間從弗吉爾腹腔傳出,他整個人像被巨錘砸中的破布娃娃,身體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向后彎折,脊椎凸起如斷裂的竹節。
“噗。”
一口鮮血吐出,弗吉爾眼眸此刻瞪得滾圓,瞳孔里倒映著蘇文淡漠的臉,心中滿是難以置信和驚恐,仿佛見鬼一般。
為什么?
為什么蘇文可以羞辱自己,為什么自己在蘇文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他媽的!
這不對啊,明明自己是仙人,蘇文才是螻蟻的!
正當弗吉爾凌亂時。
“哦?”蘇文的目光,又看向了弗吉爾身后的雀兒,然后他面無表情的道,“你是弗吉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