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記得是何時?”因為咳嗽咳得太劇烈,凌落延臉上染上一絲不正常的紅暈。
“不知道。”柳如煙弱弱地回道。
凌落延已經起身,開始抓旁邊的東西了。
柳如煙眼疾手快,躲開那砸過來的藥碗,“別,別急啊,雖然我不知道,但是,現在肯定是還沒提親的,你要搞動作,完全還來得及啊!”
為了小命,柳如煙拿出平生最快的語速,跟凌落延辯解著。
凌落延聽了,非但沒有消氣,開始抓離得更遠的東西了。
柳如煙立馬上前,將凌落延夠得著,能砸人的東西,都搬走了。
凌落延見此,盯著柳如煙,胸口起起伏伏,眼底盛滿了怒意。
“你消消氣啊,不然容易氣死,到時候,郁王都不用動手了,你自己就把自己氣死了。”柳如煙抱著一個花瓶,站在遠離凌落延的地方,苦口婆心地勸著。
凌落延“……”
終于還是一口氣沒上來,直接一口血噴出,然后,暈過去了。
柳如煙“……”!
手一松,懷里的花瓶掉地上了。
“來……來人啊,皇上氣死……”氣死人好像是要償命的來著,立馬改口,“皇上暈過去了。”
柳如煙這一開口,一眾太醫,魚貫而入,將皇上圍住了。
“皇上如何?”小德子看著眾太醫問道。
“皇上這是,氣急攻心,暈過去了。”一個太醫摸了一把胡子,一臉思索地開口。
其他太醫紛紛點頭附和。
小德子望向柳如煙。
柳如煙默默往后退了一步,“他……他砸我,沒砸到才氣暈的,跟我沒關系。”
“還請娘娘回宮呆著,近日,就莫要離開月凝宮。”
柳如煙聽了,秒懂,這是,要禁足啊。
不過,禁足和天天被凌落延死亡凝視?
柳如煙欣然接受了后者安排,伸手,假意地擦了擦眼角,然后一步三回頭,離開了寢宮。
一出寢宮,就直接撒丫子狂奔起來,轉眼就不見了人影。
夜,月朗星稀。
一道黑色的身影,在皇宮屋頂上閃過,竟是,無一人發現。
最后,那道黑色的身影,落在了皇帝寢宮外。
皇帝寢宮里,小德子掌著一盞燈,支著頭,坐在床邊,腦袋一點一點的。
黑色的身影,落地無聲,出現在寢宮里。
輕手輕腳,走到床邊,喂了凌落延一粒藥,又喂了小德子一粒藥,然后迅速離開。
風吹過,悄然無聲,好似,寢宮里無人來過。
這一夜,小德子做了一個夢,夢見了,去世已久的先太后,也夢見了,兩年前的皇上。
等醒來,小德子一臉惆悵,左右看了看。
未見太后娘娘,只有皇帝,無聲地躺在床上。
小德子長嘆一口氣,怎么,會做這般大逆不道的夢呢。
蠟燭已快燃盡了,但是夜色卻還未過半,小德子想要起身添燈,發現,身前,放著一張帕子。
小德子愣了一下,顫抖著手,將桌子上的帕子拿了起來。
想起剛才的夢,小德子打開帕子,仔仔細細,看了一遍。
果然,在帕子的邊角,看見了一只熟悉的小狐貍。
是太后娘娘的!
是太后娘娘的帕子!
只有太后娘娘,才會用繡著小狐貍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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