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
石暖風以為自己聽錯了,趕緊出聲問道,手上一個不心,把整枝桃枝都給折了下來,瞪大了雙眼望向他。
“你要教我什么?”她再問一遍。
騎馬?居然要教她騎馬?
“你沒聽,我教你騎馬。”鳳玄戰又重復了一遍。
石暖風默默地抬頭,無語地看向空,好的教輕功的呢,為什么變成了騎馬?
“玄戰,我覺得吧,你還是先教有輕功吧,騎馬這種事情,什么時候教都是一樣的。”她側頭醞釀了許久,才對著他開口。
關鍵是,特么的騎馬玩特技她都會啊,為什么還要讓人教?
可是對于一個在石溝子村土生土長的她來,會騎馬也太不過去了吧?難道要讓她裝著不會騎?這樣很辛苦的啊。
“輕功……我給你的心訣你背熟了嗎?”鳳玄戰問道。
“心訣嗎?早會背了,要我背給你聽嗎?正背,反背,還是抽背?”石暖風問他。
鳳玄戰:“……”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給她的是一本厚厚的心訣吧?當年他背下來都花了一個月的時候,而且還是靜下心來的時候,因為那些字句都太難懂了。
可這一個多月來,他沒見著她有功夫背那本心訣吧?
“不必了,明開始輕功也教,騎馬也教。”他道。
石暖風無語了,為什么一定要教騎馬?這是為什么?
“玄戰,其實我可以坐馬車的,不必騎馬,真的,那個馬對于我來,太……”
“太難了嗎?會騎后便不會這般覺得了。”鳳玄戰將她的話接了下去。
石暖風:“……”
誰告訴他她要太難了,明明是太簡單了吧?可是這話她不能啊。
“好吧,我學,我學。”
她還能怎么辦呢,依著他來唄,只要他愿意教,她只能學啊。
日子,過得如火如荼,西瓜苗種下去了,長勢喜人,輕功也學會零兒皮,練個槍法還是可以的,但石暖風也沒時間去練什么槍法,更是因為手中沒有稱手的兵器。
自打孫大頭他們一家八口被買來之后,石香草主外,將地里的活干的得心應手,當然,更主要的是她知道孫大頭是田間的一把好手,多少會聽一些他的建議。
而許大竹主內,把宅子打理得更是井條有序的,幾個孩子特別聽她的話。
得了空,石暖風便能騰出手來,偶而去縣里頭逛逛,在單一風家里頭坐一下喝杯茶,去百合酒樓也去的更加勤快了。
氣開始炎熱了起來,厚衣裳已經不能再穿在身上了,多運動一下,額上也會出現汗珠了。
這一,又到了去到百合酒樓送貨的日子了,石暖風照常將凍送到了百合酒樓,卻沒有見到每次都笑哈哈出來迎接她的永樂豐。
這也不奇怪,最最奇怪的是,她的東西還沒有送到酒樓后廚呢,白掌柜見到她,竟然直接命人將她連人帶馬車給扣下了。
“白掌柜,您這是什么意思啊?”她瞇著雙眼,質問白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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